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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去,嘴唇在灭动面孔上搜索着,终于寻到他的嘴唇,深深地吸了上去。灭劫起先稍有迟疑地微张嘴唇,被她温软的舌头顶进来四处搜刮,如饥似渴,贪婪之极。灭劫很快便将她的舌头包绕住,一股香甜的气息包绕而来,灭劫觉得自己最脆弱和敏感的两个部位,都陷在蕙卿的rou体中。沉溺其间,难以自拔。丰硕温软的rou球在他胸膛上一下下撞击,他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两点渐渐硬起来的蓓蕾,他情不自禁探手过去,在上面揉捏了一下。“唔!”交缠的唇舌间,蕙卿发出意义不明的吟哦,下身的剧痛渐渐消失,一丝酸涩的胀意在交合间浮现。她感觉花径rou壁撑得没那么难受了,便开始前后微微摆动臀部。灭劫男根处的毛发极是浓密,那些硬而丰富的体毛在她rou丘上蹭磨。rou丘仿佛终于被唤醒,快感来得又快又猛烈,几乎只用了片刻,就沿着花径后壁,一直抵达胞宫的深处!“啊……快插!”蕙卿觉得自己脑子发晕,几乎神智不清地说了这一句,灭劫却已是强忍了许久。他一挺腰,蕙卿便是一连串失控的尖叫,深处的rou瓣被这样猛烈地刮蹭到,欢喜得颤栗不己,yin水似乎无穷无尽,从胞宫深处猛涌而出,充分地浸透了凶残的roubang。这时痛意已然压不过快感,她觉得自己被双重极致的感受夹击着,几乎要失禁一般。“不要,不要!”蕙卿惊恐地叫了起来,若是尿了出来,那也太丢人现眼了。但这时灭劫只是微微哼了一声,却仿佛根本没听清她叫什么,他的吐息变得又深又猛,听着就令人害怕。但这吐息又有种别样的诱惑,蕙卿下面愈来愈湿润,他抽插起来没了滞碍,撞击得愈来愈猛。蕙卿方叫了两句,一股极强烈的快感便直冲头顶,她脑子里空白了片刻,牙关乱咬,发不出任何声音。瞬间她觉得自己只是一只天生地长,毫无智力的母兽,哪还惦记着什么丢人现眼,她只需要被与生俱来的欲潮冲击,淹没,溺毙。反复无常这一波快感消逝后,蕙卿脑子里清明了一会,并不知道自己方才有没有泻出尿水来,不由庆幸他二人这时尚坐在浴池中,便是有了,也不能被发现。她颤栗着道:“我们……上去……吧……”灭劫闷哼了一声,一手托臀,一手扶着腰,抱她站了起来。他抬足走出浴池,水花乱泼,这抬足的瞬间,guitou似在花径里调转了方位,方才不曾被触碰到的一处rou壁皱褶这时被狠狠地蹭了一下。蕙卿又是一声尖叫,四肢痉挛,像八爪鱼般勒紧了灭劫。花径里面一时抽紧到极致,灭劫吼了一声,快走了两步,将蕙卿按在一旁的石壁上,用力挺插起来。“噢……啊啊啊……蕙卿重重撞到墙上,下身的冲撞再没有回避的余地,她双腿夹得紧紧的,也没能阻止roubang顶到最深处来。一波一波的抽搐从花径到胞宫到五脏六腑到头顶,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来越无力。她觉自己快要窒息,已经全然忘了片刻之前,她是如何主动地求欢,这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快停止,快停止,再也受不了了。她发髻原本就凌乱不堪,这时头无法自抑地往后撞去,长发更是完完全全披散下来。下身的感受太强烈,她完全意识不到后脑被磕到的痛苦。还是灭劫听到了声音,分出一只手掌在后面垫住。“我,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蕙卿神智迷糊地抱怨,“你为什么还没有……”灭劫的嘴唇从她的眼睛到乳胸上毫无章法地凌乱地吻着,咬噬着,并不想回答这一句。他知道自己离泄精只有一线,紧窄的rou壁像有无数条光滑的蛇缠绕着他,挤捏着他,他现在残存的理智并不比蕙卿多到那里去。恍恍惚惚中,他惊恐地发现,这凡人的卑下的寻欢,带来的混沌癫狂的愉悦,竟隐然胜过了妙悟玄理之时的清爽透彻。只要不泄,他就还能保有元阳之身,但他难以抗拒攀上快感顶峰的诱惑。他也知道自己最终抗拒不了——先前蕙卿跨坐下来的时候,他没能抗拒,到了此时此际,若说还能悬崖勒马,只欺人欺己罢了。他心中万分不甘,又是万分贪婪,眼前漆黑一片,又似有佛光万丈,他知道这个时候想起佛祖甚是亵渎,但他这一世背过的经文,此时都如同从天际传来,一字一字,随着洪钟大吕,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这一刻,与他roubang紧密相吸的小小rouxue,便是大千世界;怀中这具温软滑腻的身躯,便是他全部的信念。“不,不要了,求你了……”蕙卿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过去两年中,她不知道有多少次幻想自己被灭劫插弄到呻吟求饶,但真到了这一时刻,她才觉得自己实在消受不起。没有了浴池温水的掩饰,她这一次的泄身再无可隐藏,大蓬的水液随着roubang的抽动喷涌而出,顺着两人的腿大股大股流下。灭劫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我退出来,旁边室中有张软榻。”灭劫roubang抽出,拉着她凭记忆往旁边跑去。蕙卿方才还要死要活地求饶,然而花径中一空,她便觉得心底也空空荡荡的,胞宫深处的麻痒感愈发鲜明,每走一步,都在受酷刑一般。灭劫随着记忆摸到那间软榻上,其实也不过是片刻功夫,两人都觉得走过了千山万水。灭劫将她面朝下摁到榻上,长久不用,这榻上褥子有些霉味,但这时谁还顾得了那么多。蕙卿用力地向上耸动屁股,哀叫道:“快进来,我里面好想要。”灭劫抚摸到她阴户处,再不客气地roubang一戳而入直至没根。从臀后插入,比起方才又再深了一些,蕙卿瞬间脑中又是一片空白,酸胀得难受。“方才说不要的,怎么这么反复无常?”灭劫贴在她耳边问。他一手勒紧了她的小腹,不让她逃离半点,另一手在她晃动的乳尖上揉捏。“唔,要……啊……不要!”灭劫再无半点保留,全力冲撞。两个人都咬紧了牙关,不想发出半点声音,全部的意识只剩下了交合处的那方寸肌肤。体液在那处吧唧吧唧响个不停,在静室中听来,分外yin靡。蕙卿已经不记得自己泻了多少次,每一次她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