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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得愈发妖娆,口中呜咽,似泣非泣。她一时觉得双乳甚是空虚,很想去抓挠,但双手被高高绑缚在柱上,哪里动得分毫。老二虽然不敢和朱天煞抢头筹,但他欲心最重,这时哪里还忍得住,yin笑着凑上来道:“让哥哥代劳吧!”老二站到柱后,双臂绕过来,两手捏着她的双乳,揉捏把玩。她方才奶水已经被众人吸吮得干净,rufang却愈发显得肥软柔滑,手感奇佳。蕙卿被他一捏,顿时舒爽无比,哼唧几声,那两点粉嫩的乳尖,便又颤颤挺立起来,与此同时,花径深处的酸胀感终于再次涌出来,盖过了灼烧的剧痛。朱天煞大喝一声,将roubang一挺而入,蕙卿松开花径,但依然被顶得身子猛地弹动了一下。“好痛啊……”蕙卿身子颤栗,抽噎间,几滴眼泪缓缓坠下。朱天煞一时有些失神,但紧接着,那花径深处的rou瓣开始抽吸起来,他忍不住又用力往内面再多挺了一下。剧痛略消散,花径内渐觉麻木,紧接着酸胀感卷土重来,正逢上朱天煞这一次挺刺。蕙卿颤抖着呻吟了起来,酸胀麻痒,百般滋味一时俱全,她情不自禁地闭上眼,体味着花径深处那些sao痒已久的rou瓣,这一年多以来头一次被插弄到的狂喜。它们如饥似渴地聚拢来,舔吮着那根硕大灼热的roubang,汩汩的yin液从胞宫里狂涌而出,roubang的下一次抽搐,便有汁水淋漓的啪唧声。“大哥好猛!”老二明显感觉得到自己手中的双乳在亢奋地颤抖着,自己下身也不知不觉硬挺起来,十分难耐。朱天煞看着蕙卿微微闭眼,浓睫颤颤,面颊上又现潮红,不知怎的,这时一看她情动,roubang被吸吮的快感又强了三分。他双手抬起蕙卿双腿,架到自己肩上,腿间肌肤实在太过滑嫩,他忍不住上下抚挲不停。这一下他插得愈发深了些,顶得蕙卿胞宫乱颤,虽然依然有些痛意,但快感汹涌而来,一下子将那痛楚冲得无形无踪。“啊啊啊……噢……”蕙卿臀部高高抬起,迎合他的冲撞,双膝狂抖,用力夹住他的头。朱天煞怒吼一声,再抽插了几下,那弹滑的rou壁便似是他毕生攻打的最棘手的城池,他戳弄进来时,重重包绕,似乎无穷无尽。一但他深陷其中,便是一波波抽搐袭来,将他roubang由头到根每一处都碾磨到,紧窒得让他有些隐约痛意。他心知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但不肯认输,咬紧牙关,憋得满面通红,仿佛在进行生死之博一般用尽全力。蕙卿被连续狂顶了数十下,滋味实是难以描述。李希绝每每破门即泻,荷香力小,又怕伤到她,从不曾像现在这般,令她如同在云端间飘飞许久,无法落地。“啊啊,大王饶了妾身,妾身吃不消了……大王杀了妾身吧,大王,噢……啊!”她连声浪叫,发泄出的情绪,自己也难辨真假,意识渐渐模糊,除了下身那些疯狂蠕动的rou瓣,身体其他部位都似不复存在。“饶你?老子不但要杀了你,老子还要大斩八块地吃了你!”朱天煞憋住不住了,一阵哆嗦沿着脊梁骨往后脑勺上冲来,一泄而出。这瞬间他爽利得无以言表,却又依然觉得自己败在了这女人手中,万般的不甘心,只好吼出一通狠话。他这时上面的脑子空白一片,只有下面那根事物的快感丰富敏感,一波波袭来。蕙卿花径抽紧到极致,她手脚绷紧,牙关紧咬,竟连一个字也喊不出来。朱天煞扑倒在她身上,两腿瘫软,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善缘在一旁看着,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在他看来,朱天煞空有蛮力,只知一味征伐,着实肤浅无聊。他不由回忆起自己当年有何等高妙的手段,可惜却不曾教这小yin妇领教到。他又泛起无穷憎恶之意,握紧了手中的短杖,心想:“再忍得一时,便能让她好好快活了。”朱天煞一泻而尽,感受着rou壁的温热抽吸,果然生出贪恋之心,趴在她身上好一会不愿起身。蕙卿嘴唇恰在他耳畔,喘息着低语道:“大王可是……许了妾身的……妾身死之前,下体中含着大王的雄根,下一世报恩,再来侍奉……大王……”朱天煞手垂下去,抓到了自己插在一旁的大刀,一瞬间百般念头在脑子里来去,这一刀,是砍向身下这具销魂的rou体,还是砍向善缘?这女体虽然艳治无俦,但会稽城中,建康城中,又哪里少得了美貌女子?有善缘之计,自己未尝不能破城而入。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他这时上面的脑子空白一片,只有下面那根事物的快感丰富敏感,一波波袭来。“大哥,是不是让兄弟们也来快活一把?”老二见他喘息不起,实在忍不住,竟然凑上来问了一句。朱天煞这时方清醒,心道:“不行,不能让老二尝到滋味,要不他一会之后,怕是要第一个杀了善缘!”这时他主意已定,大喝一声,举起大刀。“终于还是,不能再见他一面了么……”蕙卿面对这马上就将要把自己对半剖开的刀刃,露出惘然的微笑。老二吓了一跳,欲要拦他一拦,到底胆寒。但那大刀并不曾落下,他先是一喜,以为朱天煞变了主意,但片刻之后,他听到善缘尖叫出声。那叫声中有无穷无尽的恐惧,老二方觉出不对来。朱天煞手中的九环大刀咣铛落地。他怒瞪的两眼呆滞了一会,渐渐地身子摇晃,紧接着往前扑了下来。朱天煞扑倒在蕙卿身上,老二这时方发现,一柄单刀由后向前,正贯穿了朱天煞的心脏,恰恰在他前胸处,露出一个米粒般大小的刀尖。这一刀的力道,当真用的妙到毫厘,再少一寸,未必能令朱天煞即死,他临死前大有可能砍完这一刀;再多一寸,便有可能连蕙卿一同杀了。“大哥!”老二失声狂叫。一个穿着短僧袍的魁伟身影逆着光从殿门踏入。蕙卿被朱天煞蓬乱的头发挡住视线,眼中模糊不清。但这一刻她心中并无半点怀疑,满含狂喜地小声道:“你,终于来了……”老二暴吼一声,抓起朱天煞的大刀就冲了上去:“兄弟们,将这秃驴碎尸万段,给大哥报仇!”其余流民首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