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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脚边,从一开始就随意扔在木质地板上的帆布包。孟初内心煎熬,要知道,她甚至不是琴行的学生。这样撒野是不是有点不好,她后知后觉地自我反思。等拿着帆布包的手递到眼前,她才抬眸细看。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一点点侵略性,一点点势在必得,一点点柔情蜜意,再加上一点点的深,黏在人身上。只是这种被她定义为“喜欢”的眼神为什么会出现在刘紫荆脸上?就算心里有天大的疑惑,孟初整个人也瞬间舒展下来,坐的更加随意,嘴角弯出最擅长的弧度。她感到这场游戏,主动权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手上,随即做好了战斗准备。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不是随便说说。孟初的手伸向帆布包的提手,却顺势指尖下滑,俩个人各自攥着提手的一头,指尖相隔不过几厘米,都不情愿先放手。房间的气氛开始黏腻起来,火花四溅。刘紫荆从进门开始就觉得走入了一场梦境。要不然,他的小姑娘,何故会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他,接包的动作也做的情深意长。他突然领悟到了沈粼说的那句“我今天真的恋爱了”并不是夸张。“——姐”“——回家啦”唐仕羽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互相揣度着应该透露几分了解才不算唐突的俩人总算找到了突破口。“唐仕羽是你弟哦”刘紫荆说。“你认识他吗?”孟初决定装傻。“我们应该顺路,我和他一小区。”刘紫荆装作思索的样子。“那,一起走?”孟初心花怒放。“好啊。”未归人(微h)<选填记忆(菱歌泛夜)|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未归人(微h)<选填记忆(菱歌泛夜)未归人(微h)当时钟转过12点,孟初发觉自己罕见的失眠了。推着自行车在身侧走的刘紫荆,手臂时不时触碰她的。本来是个大高个,每每却都低头轻笑着跟她说话。一路上,他问她答,叽叽喳喳说话的是她,现在感觉被偷了户口本的也是她。离别前的最后一句是:“明天见。”睡在“明天”的第一个小时里,孟初想不出来再度相见的时间和场合。空调运转的声音呜呜作响,孟初听见门把手轻轻拧动的声音。小姨睡前会来确认自己睡着了没,这是她知道的。因而孟初摆出了香梦沉酣的样子,呼吸平稳,恬美安然。没成想,来人直接扑过来,将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一点也不介意吵醒她的样子——况且也没开灯。唐仕羽的头枕着jiejie软软的胸,双手隔着空调被环抱住细腰,腿岔开把jiejie的双腿禁锢在自己的腿间,才觉得刚刚的失落情绪有了些许缓解——至少,jiejie还在。如同一头受伤的兽类,唐仕羽的声音低低沉沉模糊不清,说:“我妈今晚又没有回家。”小姨几年前离婚,唐仕羽判给了前姨父,自己父母也因为工作原因搬了家。自此,俩人虽然逢年过节都能碰面,但整日整日地腻在一起,一起去上学的日子确实一去不复返了。孟初此时回头看,头一次看到了命运的岔路是如何安排,又如何将人离散。小姨那么漂亮的一个人,又离婚这么些年,和谁过夜都不算过分吧。想是这样想,孟初还是轻抚着唐仕羽短短的发,安慰他说:“说不定是加班太晚了回不来呢。”见他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孟初接着说:“你愿意看着你mama一直一个人?她也很辛苦呀。”唐仕羽从被子里闷出一句:“她还有我。”“儿子和老公能一样吗?”孟初尽量减少语气里的尖锐。孟初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却被突然翻上脸的被子蒙住了头,刚刚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唐仕羽发梢的双手也被一只大手钳住,举过了头顶。唐仕羽鼻间呼出的热气隔着吊带睡衣喷在她的rufang上,下一秒rutou就感觉到了属于唐仕羽牙齿的研磨。她尝试用腿顶踢,却从腿根就被唐仕羽死死地压着。唐仕羽的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腰到臀,从大腿根部向下,一直到膝盖,再向上时就伸到了睡衣之下,将孟初的棉质底裤下拉。孟初真的被吓到了。唐仕羽的气息越来越重,喷薄在她的胸上,舌尖已经将胸乳从吊带里勾出来,放肆舔吸着,时不时也用狠劲啃咬。底裤已经被扯到了膝盖,唐仕羽的手先是盖住了她整个阴部,手指卡在滑腻腻的rou缝间来回感受,终是试探性地伸进了一根手指。胯部则在腿间顶弄,一下一下,让孟初胆战心惊。蒙头的被子突然被拿了下来,孟初终于能够通畅呼吸,下一秒嘴里就塞上了刚刚伸进rouxue的那根手指,粘质的液体咸咸的,带着情欲的味道在她嘴里肆虐。唐仕羽的舌从脖子向上一直舔,扫过她的眼睫。他的声音闷闷的,不住地叫“jiejie”。喜欢我<选填记忆(菱歌泛夜)|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喜欢我<选填记忆(菱歌泛夜)喜欢我“——停”“唐仕羽,我说,停。”孟初从牙缝里费力挤出的几个字淹没在了又一波舔吻攻势里。对她而言,这是她第一次面对男性力量真刀真枪的侵略,要么做俘虏,要么做逃兵。直到三声干脆利落的耳光响起来,孟初才发觉自己走了第三条道路,并且下了狠手。耳光扇的一下比一下重,最后一下,身上的男人才没了动作,轰然倒地。她不知道唐仕羽怎么了,只感觉他俩又走在了人生的岔道口上,不同的是,这次必将离散。她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了。孟初打定主意,明天一早就收拾东西回家,事情一旦发生,就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至于“明天见”的约定,就算了吧。“姐,弟弟和男朋友能一样吗。”唐仕羽躺在地板上,用手臂挡住眼,还是开口问了出来。“我不想再当你弟弟了。”“刚刚是我不对。”“姐,喜欢我可以吗。”孟初坐在床沿,刚刚张牙舞爪的勇气被问得一而衰,再而竭。如果躺在脚下的是个纯粹想要发泄兽欲的成年人,抑或是什么都不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