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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忙活了一晚上,可算是好了。景甯拉着魏萧问道:“左相觉得这会是谁干的?”魏萧摇摇头,说道:“现在不好下结论,既然是元深送来的,便从他那儿入手吧。”魏萧觉得,此事不是四王爷就是右相,只是这宫内都是他的人,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皇帝做噩梦这事的?想来想去应该是在护国寺出的岔子。景甯后怕着,她没想到这后面竟然牵扯出下毒谋杀的事情来,若不是被发现了,她指不定就神不知鬼不觉变成傻子死掉了!魏萧心里也懊恼着,自己当初若是早点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就不会有今天这事儿了。瞧着她喝了药,魏萧给她盖好被子,摸了摸她脑袋,说道:“睡吧,等陛下睡着臣再走,明天不用上朝了,陛下安心睡。”景甯看着他较之平常格外温柔的脸,忍不住翘了嘴角,她想亲亲他。景甯心中明白不该有这个想法,忍着扑上去亲他的念头,闭了眼睛。许是真的太累了,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魏萧看着她恬静的睡脸,低头亲了亲她红润的红唇。若你不是皇帝多好。魏萧心中叹了一口气,给她掖了掖被子离开了。景甯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一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自然醒来,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叫了小全子进来伺候。魏萧那边一夜没睡,连夜让人去抓了元深一行人,审问了一宿。元深一口咬定他不知情,给他上了刑也是没松口,倒是让魏萧有些头疼,若是不是在他这里出了差错,那便是在他们送护身符来皇宫的路上被人掉了包。继续审了送护身符的小和尚,小和尚二十出头,没有方丈那般骨气,被这阵势吓得脚软,磕头求饶,“左相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小人从寺里出来便骑马到了皇宫,将护身符交给侍卫送进去了。”魏萧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说道:“路上你当真没停过?”那人心中咯噔一声,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支支吾吾说道:“小人,小人确实停过,在路上茶棚喝了杯茶水。”“本相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还说不出本相想听的事情,那你的小命也就没必要留下了!”魏萧话音刚落,侍卫云晓就配合抽出了佩刀,直给那小和尚吓得屁滚尿流,不停磕头,不敢保留得说道:“那日小人出了庙门,经过路边的茶棚,看见里面有卖身的歌女,便忍不住下了马,借着喝茶,与那歌女来了一段露水情缘,这才出发继续去送护身符。”一旁元深方丈听了直骂混账,小和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这可不怪小人,这庙里的师兄弟都这么干过,小人也是在庙里憋狠了,这才见缝插针来了一炮,相爷饶命!相爷饶命!”魏萧着实没想到这和尚们这么大胆,他不过是瞧着这人没说真话,诈他一诈罢了。不过照他这么说也不对劲儿,下毒之人怎么就一定知道他会下马找女人?要么是下毒之人对这和尚们私下的这种事很熟悉,才想了个这样的办法,要么问题还是出在寺庙里,也有可能是皇宫里,这哪一种情况都是个大麻烦!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这和尚说的歌女找到再说,一个一个排查,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左相右相再交锋<左相大人封后记(乌柳)|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lise左相右相再交锋魏萧这边正头疼着,江南那边又出事了,派去的钦差死了。太常寺卿翁占是魏萧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素来心思细腻,才思敏捷,平日做事也稳重,魏萧这才派他去处理江南一事,可没想到短短数月,他竟然死在了江南!这事还是陈一能递的折子,奏了这前因后果。任谁也没想到翁占竟是被一个暴民当街捅死的,而事情的起因竟然是翁占瞧上了一个小娘子,借着官位在身,当众调戏人家,逼迫其就范,被那女人的丈夫一刀捅死了,这听起来倒全是翁占的错了。魏萧自是不信陈一能的鬼话,翁占平日虽有些好色,可不曾是这种胡来之人,更何况他此去处理的事情这般重要,又怎会节外生枝?魏萧虽是这么想,可也无奈没有证据,倒是他,因为翁占是他下属,反而被右相的人参了几本,说是他御下不严,理应受罚。景甯听着右相的话,不知该怎么办,看向魏萧。魏萧走上前行了个大礼,说道:“右相说得对,是臣御下不严,求陛下惩处。”景甯心中一揪,明白了他的做法,他这是以退为进,只能顺着他的话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此事也不全怪左相,这样吧,就罚左相三个月俸禄以儆效尤。”右相对这结果是满意的,让他损失一员大将不说,还当众打了魏萧的脸,可算是出了一口气了!下了朝,景甯就赶紧让小全子找了魏萧来。景甯迫不及待问他:“魏卿,现在这事该怎么办?”魏萧思索了半天才摇了摇头,说道:“此事难办,江南一带都是大家族的人,微臣的势力都在京城和边疆一带,着实有心无力。”他着实没想到他们如此大胆,竟敢这般明目张胆。翁占的死是他们给他的一个下马威,这些大家族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团结得很,一时半会儿他拿他们还真是没辙。“那就这么放过他们了?”景甯有些不甘心。“此事再寻机会,明儿个右相再闹什么幺蛾子,陛下只管无理取闹。”“无理取闹?”景甯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无理取闹这算什么招?“陛下附耳过来。”魏萧说着,朝她招招手。景甯忙凑过身子去听。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廓,让景甯不禁红了脸,胡思乱想起那晚情难自禁的纠缠,努力压下心中的异样,听他仔细说着。魏萧自是没错过她脸上的红晕,衬着她白净地小脸上极为娇俏。一边说着,一边又凑近了些,说话间,嘴唇还不时碰了碰她的耳垂,像是落下一个一个轻吻。景甯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身子,稍稍离他远一点。魏萧勾着唇说完,快速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景甯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想不通他为何这么做。魏萧摸摸她的脑袋,轻笑道:“微臣替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陛下赏赐一个香吻也是应当的吧。”景甯不知该如何反应,听他这话,哪里还有堂堂左相大人的威严,分明是个地痞流氓!魏萧伸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