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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唔........直接........亲我............」少年心跳也跟着女人焦渴的声音加快了,他虽然大概看过成人片,但实际上却不确定该怎麽做,连之前那几次也都是由女人引导。女人忍受不了他的停顿,用指尖把内裤边缘勾开,裸露出已经浸湿的黑色毛发,那中间是黏糊糊的一片,有透明的水光,也有些乳白色的女性分泌物,沾在粉色rou膜和灰色小yinchun上,这种鲜明的视觉冲击,让少年忍不住大口深呼吸,之前都是直接做,女人还没让他看过私处真正的模样。「求求你,亲我,我好难过........」女人用压抑的难耐的声音拜托他。「要,要亲哪边?」他问。「舔我的阴蒂,就是肿起来的那个小豆豆.........」女人的嗓音已经变成一种非常黏腻的质感,少年有种灵魂都要被她黏走的错觉,他遵从指示,去舔着她那颗突起的光滑rou粒,女人很快便颤抖地拱起腰。「阿磬,阿磬.....嗯..........」少年舔了又舔,发现女人的气味有种很难形容的变化,变得让人越来越迷醉,於是他动作就渐渐粗暴,越舔越用力,越舔越凶狠。「──阿磬!」终於,女人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软下弓着的腰。少年稍微把脸离开那个他首次品尝的地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奔腾,脑袋很模糊,慾望很清楚。「干我,阿磬。」女人无力地扯住他袖子。他很熟悉地照着前几次的步骤进入女人,朝她体内深处顶去,也许为了遗忘被丈夫和女儿背叛的痛苦,女人每回zuoai都非常投入,今天也不例外,可是少年发现,她似乎比平常更热情。不,应该说,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她有所谓热情这种东西。「绢,你,你喜欢我吗?」「喜欢.....喜欢......喜欢.......快插我,插坏我,阿磬..........」女人柔腻小声的回答,并哀求他插坏她,少年隐约感到她言语中那喜欢的成分充满杂质,并不单纯,可是他的心为此跳动得更剧烈了。「我也,我也好喜欢你!」少年乱无章法的律动,伴随喘息,女人开始大量直白而粗俗的呢喃。阿磬.......跟你zuoai感觉好爽.......我从来没这麽爽过.......就想被你插坏.......我以前一直把你当小孩.....什麽都不懂的小男生.....但在床上你是个男人.......是个可以让我一直高潮的男人........插死我吧............女人一边说,一边呻吟,到後来还轻声啜泣,私处收缩着挤压着,回应他粗暴的抽插,却毫不倦怠,并且跟他索要更多。那晚,少年累得说不出话,他曾听学长们开玩笑说跟熟女做会被榨乾,而他亲身体会了被「榨乾」到底是种什麽感觉,这是他进杨家多年,在性子平淡疏离的女人身上不曾看出来过的,失控的激情与放纵。锦梦星尘(十二)那天少年穿上了他人生的第一套西装,女人亲自帮他系上领结。「很帅,你穿起来比我想得还要好看。」女人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少年的耳际发红,镜子里高高的帅气男孩看起来有点不像他。「为什麽.......要带我去?」他问。「没有你,我没办法忍受跟他多待一秒。」少年因为女人这简单明了的回答而欣喜,但当他亲眼看到穿着礼服挽起头发,用妆容遮掩了萧索的女人,挽着先生的手,状似亲昵地走在他和纱纱前面时,他没来由地升起怒火。原来这就是吃醋,真难受,真不爽。没有受过训练的少年,猜想自己全程大概脸都很臭,女人跟其它人介绍他是养子,他也笑不出来。「笑一下,点个头就好。」女人很小声地说。「我笑不出来。」他乾脆直说。「不好意思,他人不舒服。」女人替他对别的宾客解释,然後将他带到阳台,问他不开心的原因。「...........你们看起来还是跟以前一样。」「你吃醋了?」出他意料的,女人竟然笑了,笑得很美,事发後女人从没笑过。「阿磬,我好想吻你,想跟你在这阳台上zuoai。」女人望着他的眼睛说。少年忍不住转头看一下阳台的落地窗,里面贵客云集,衣香鬓影。「你脸红了。」女人又微笑。「我要进去了。」为了躲避自己的羞赧和尴尬,少年只好无视於女人的挑逗。「不知道为什麽,我很高兴你为我吃醋,可能,我也真的喜欢上你了。」「你知道我勾着那畜生的手有多想吐吗?是一直看着你,才能转移注意力。」「现在我连站在纱纱身边也无法忍受了,她明明是我怀胎十月的女儿,可是我只想远离她。」女人一句接一句的说。「我带你走,绢,跟我走,我们离开那个家吧。」少年冲口而出。女人怔愣几秒,忽然笑起来。「我竟然没想过还有这个选项,对啊,我干嘛不离开呢?」这晚回家後,女人要求所有的人都在客厅坐下,提出离婚。「絮绢,我愿意离婚,无论你提出怎样的条件,我都会尽力满足,但我还有一年才卸任,能不能........看在纱纱的份上,等到我卸任後再离婚?我不希望她因为我们离婚而成为媒体追逐的焦点,受到伤害。」先生说。你怕纱纱受伤,就没想过绢也受伤了吗?少年正想脱口而出,就听到女人冷笑。「那你们现在给我滚出去吧,没事不要再进来这栋房子,我会把锁都换掉。」「妈!这也是我们家,你凭什麽...........」纱纱不满地站起来。「纱纱,闭嘴!」先生吼道。「爸!我们这阵子都住在外面已经够委屈了!」先生不让纱纱再说话,严厉地要她安静。「絮绢,我没资格再说爱你,但至少,我想好好保护我们的女儿,不要让她因为我该死的罪孽而受伤,我不求你能原谅,更不求你能回心转意,但我..........」先生没把话说完,只是拉着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