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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木球,是从何时开始放的?」李珅又问。大奶奶答了,日期很早,是她去江北的半个月後,那时她正忙着新商行的诸事,应也不可能有空找什麽小白脸,要找也该是後期得闲,但依她说法那木球放入後不能取出,又哪能与人苟且。李珅决定相信她,於是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大奶奶见他那模样,还当他血气方刚蠢蠢欲动,便出言安抚。「这阵子你且忍着啊,待得二十多日後,咱们便能........」大奶奶带着笑意,又补上一句:「我也忍得辛苦呢,这东西又在里头作怪,常想着被你cao,在外头都不敢看你了,生怕被旁人瞧出端倪。」李珅总算听明白大奶奶的意思。她为享鱼水之欢,也为让他更快活,放下身段不顾廉耻,用上了妓子养阴的秘方。而这阵子对他不理不睬,则是担心让人发现蛛丝马迹。是他误会了,还误会得很离谱。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没信她,信不过她,还差点铸下大错,从此要与她老死不相往来。他一直以小人之心,度大奶奶君子之腹,大奶奶倒是念着他。李珅忽然有些过意不去,火气退了个一乾二净。「江北之行都顺利吗?」他问。「我张兰芝出马,焉有程咬金敢半路杀出。」大奶奶心情极好,俏皮道。李珅见她身子愈发娇软,整个人都要化在他怀里了,神态又很是松快,心口也跟着微微发软,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态度和缓许多。「可见着什麽新奇的,与属下说说。」「哪有空啊,忙都忙不过来,吃住都好,但不合胃口,我还小病一场呢。」大奶奶没事儿似地道。「都好了吗?」「好得很。」李珅觉得她有些逞强,这女人大半辈子都独立坚强惯了,也不懂跟他撒撒娇,正要去握住她的手怜爱温存一番,又被打断了。「那王二最近可有什麽妙举?快说与我听听。」大奶奶笑道。不提还好,一听到王二两字,李珅满肚子刚灭的火又熊熊燃起,若不是王二那混帐误导他,他又岂会怀疑大奶奶胡来?诚然,大奶奶跟他偷情也是胡来,但李珅已经没有理智思考这点。「没有。」他冷冷地回了两个字。「你莫不是吃王二的醋吧?我只是听着有趣罢了。」大奶奶好笑道。「吃醋?他还不配。」李珅越想越气,就想着狠狠踹王二一脚。「他不配,那谁配?」大奶奶打趣问。「若属下.........跟别的姑娘好上了,您可会吃醋?」李珅不答反问。「这心里不舒服或许会有点儿,可你还年轻未娶,看上别的姑娘是早晚的事,我若要吃那不必要的醋,那从一开始就不该跟你相好,但你也得明明白白对我说清楚,我自不会纠缠於你。」大奶奶见他问得认真,便平静柔和地看着他的眼答道。是,这是偷情最基本的道义,jian夫yin妇也好,狗男女也好,同样该有道义,要脚踏多条船不是不行,那也得尊重对方,有本事瞒得住或徵得同意那没话说,不然就是一拍两散乾乾净净。男女关系其实跟做生意很像,双方有共识,你买我卖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若是谈不拢,还想各家利益一把捞,那就麻烦了。繁花落尽(番外:发泄)李珅知道,大奶奶果然不是那种四处偷小白脸的荡妇,如果她移情别jian,一定也会给他留个颜面让他有台阶下,不会真的让他当王八。「明白了,属下亦是如此。」「小冤家,你当我像那几个好命的meimei?有儿有女成天只知争风吃醋,没事找事做。我这生注定劳碌,除了你啊,还真懒得再偷汉子了,就算想偷也没闲呀。」大奶奶拧了他大腿,却不怎痛。李珅微微点头,忽然搂住大奶奶香了过去,她稍稍把头偏开,他只亲在她颊上。她从不让李珅亲嘴儿,动情万分亦然,宁可拽着他手指含吮,李珅也习惯了,当下把她压在床上就着锁骨下的嫩rou吸吮。「别..........」大奶奶腻声软嗓地推搪他。「就亲亲而已。」李珅把头埋在她胸上呢喃,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搞的,平常多是大奶奶贪求,若她没表示,他想了也就自个儿弄弄。可今日经过这番疑神疑鬼情绪起伏,颇为烦闷,彷佛在女人的rou体上蹭着就能发泄。「不是不让你来,是那东西硌得我难受,你又这样,我实在受不住,今儿个就饶了我罢。」大奶奶边哀告,边轻颤着闪躲他的亲吻。「属下.......替您揉揉。」李珅把手探入大奶奶原就松开的小衣里,抓住她浑圆的乳果揉捏,又将她手按在自己裤裆上。两人相好数次,早已知根知底,大奶奶就把手钻进他裆内,抓着那根孽物上下律动,许是睽违几十日,李珅竟觉特别舒爽,手也爬入大奶奶裤里,寻到花珠轻揉慢捻。大奶奶娇声低吟,比之平日无力,却又更勾人,很快地便绷直腿,把李珅掌心浇个湿透,李珅握住女人包在自己小兄弟上头的手快速滑动,不多时便交代了。李珅还不满足,手掌轻轻扯动花xue外那条湿答答的红线,惹得大奶奶娇嗔。「唉哟,我的冤家,就别弄了,老太婆命都要被你玩儿没啦。」大奶奶本就被木球弄得敏感至极,李珅前前後後几番挑逗,更是把她折腾得通体燥热,想要又不能要,身子发红,格外娇媚。「别塞了罢,以前不也都挺好的。」李珅吻着她圆润的肩头含糊道。「这玩意儿值你三个月薪饷呢.......嗯.......快别扯了........」李珅只得狠狠嘬她几口乳尖,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他几乎想骂大奶奶傻,花了值他三个月薪饷的银子去买串木球,然後他们都要忍三个月,这不是傻得花钱买罪受吗?「嗳,二十日很快就过了,到时你会喜欢的。」大奶奶坐起身来,把裙子盖好,免得李珅又动手动脚,李珅露出个「又如何知道老子会喜欢了」的表情。「那头牌年过四十,外貌却如二八佳人,据说正是靠此家传秘方,她从十六岁起便年年这般养xue,许多王公贵族都是她裙下之臣。」李珅仍有些不以为然。「我亲眼见了。」大奶奶虚咳两声道。「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