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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听瑞秋的歌?还是,你男朋友?”穆寒低头看任嘉的发尖。任嘉抬头正好与他对视,她望着他的眼,不知道他是以什么样的感情在听那首歌,她忽然对眼前的男人感到好奇。“我自己听,他当兵之后听的歌又红又专。”一想到周山,任嘉整个人都变得温柔起来。“我喜欢瑞秋的声音,像是一位素未谋面的老友,在耳边轻声低语。”“我们一起听过这首歌,不过他嫌弃歌词不好,我就不再听了。”任嘉神情落寞,眼里蓄着泪水。“你很爱他?”此刻的穆寒像是有了温度。“你不会懂的。”“我也不想懂。”爱对他来说比命还要奢侈,他不渴求,也不会妄想。任嘉不置可否,人啊,总是有得有失。穆寒和任嘉并肩下楼,余力他们已经坐在位上等他们,给他们空出两个紧挨的座位。“一想到这里有刘妈的菜,我就乐意来了。”杜凡先喝了一口温水,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动筷子。“客房还空着,我不介意下午再和你探讨上个月的财务。”“不麻烦了,公司事多,我已经出来小半天,该回去了。”杜凡连忙推辞。“我只给你1个月的时间周转。”穆寒左手敲击桌面。“好。”杜凡收起之前的懒散,透明的眼镜折射着阳光。“哥,我觉得我们还要再带些人。”余力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含糊不清地说着。“秦淮会在缅甸当地安排人手,我们的人要保证少而精。”穆寒转向秦淮,秦淮闻言点头。“她呢?”秦淮看向任嘉。“我想想,我怕有人会拿她来做文章。”如果在这1个月内一切顺利,在他们出发之前,任嘉应该能安全回家,只怕内部的jian细不是那么容易暴露。任嘉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管是跟在穆寒身边还是独自留在这里,都不是绝佳的选择,她只有1个月的时间,她要在这1个月内逃走。任嘉午餐只吃了几口就上楼回客房了。她站在二楼的窗旁,昨天的纱窗已经被换过了,一切好像没发生过一样。楼下的cao场上有人在训练,中午头正是烤人的时候,任嘉不禁好奇是什么驱使着这些人替人卖命。钱?难道他们不怕有钱却没命花。还是站在cao场旁的那个男人?不知为何,cao场上的男人转头,望向二楼的窗户。任嘉赶紧侧身藏在窗帘后,屏住呼吸,像是被抓住现行的小偷。不知过了多久穆寒才离开,这个男人之前幼稚的举动差点让任嘉忘记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任嘉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板上,手指插进发间,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起码有两个人把她害到这般田地,赵警官于情于理都应该给她回个电话,却一直杳无音信,还有那个能把U盘放进她行李箱的人又是谁。她不信穆寒有通天的能力,能把手伸到她们市的教育局,又把一切安排的不留破绽。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穆寒背后有更大的势力,能让任嘉这个大活人消失的合情合理,能够瞒天过海。任嘉脊背发凉,如果说穆寒他们非她不可的话,就算她逃出去,还是会被抓回来,说不定还会连累其他人。她需要找到能牵制住穆寒的筹码,至少不会让自己一败涂地。虽然,就目前看来她没有一点优势。时间越久她越难逃脱,眼下她只有一个月。她得好好谋划,毕竟她眼前的对手深不可测。----------------------------健康小剧场:宝宝们别熬夜啦~~~-----------------------------我每天都会更,不更请假。更新时间散布在各个时间点,为的是遇见每个时间点的小可爱,?(????ω????)?15.你睡觉卷被子任嘉打开手机浏览器,在空白框输入“沃丰国际”。既然沃丰隶属于赵老,那必然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她没猜错,沃丰存在的意义就是洗钱。任嘉决定从金融犯罪入手调查。可是毕竟隔行如隔山,任嘉本专业学的是教育,没学过也不会教人犯罪。她如同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又怎么能知道淤泥里的肮脏。任嘉在客房窝了一下午,期间还接了通来自父母的电话,母亲责怪她都没来得及回家看看,一声招呼不打就跑去支教。“爸妈,不说了啊,这边天黑得早,我们要吃饭了,别担心我,下次再聊哈。”任嘉估摸着时间,先结束了爸妈的念叨。她看着结束通话的页面,只能任由谎言的雪球越滚越大,不过由于中午吃得少,她还真的有点饿。夏至已过,天黑的越来越早,cao场上早已没了训练的声音。“任小姐,出来吃晚饭吧。”刘妈敲门。“这么早?”任嘉跑过去开门,天才刚刚暗下来。“穆先生说您中午吃得少,让我早点开饭,怕您饿着。”刘妈特意靠近任嘉说后面几个字。“他下午没出门吗?”在任嘉印象中这种人家大业大,应该会很忙。“穆先生可能是怕您刚来不适应,特意没出去。”刘妈不放过任何一个给穆寒脸上贴金的机会。刘妈见任嘉不信:“穆先生晚上一般都回来得很晚,也就在这睡个觉,有时候连觉都不回来睡。”“真的吗?”那可太好了,说不定哪天任嘉就有机会潜进穆寒的书房,或者是这里的其他地方。刘妈见任嘉高兴的样子,明白她是完全会错了意。她有些无奈的摇头:“快下去吧,穆先生他们在等了。”晚餐吃得很安静,连话多的余力都没有聊天,快吃完时穆寒才开口:“你晚上把被子拿过来,你睡觉卷被子。”任嘉的头更低了,余力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收到穆寒一记眼刀之后噤声。“我可不可以不去。”任嘉低头扒拉碗里的米粒来掩饰尴尬。“看来是昨晚没长记性,我可不敢保证下次还像昨晚那么及时。”穆寒也不恼,只是阴恻恻地提醒她。昨晚濒死的感觉可并不好,虽说昨晚可能是穆寒故意把人放进来的,那种事情再发生的几率很小,可谁知道这男人在外面惹了多少血债,任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