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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忍不住开口,“方才那姑娘我猜测是慕容长老的独女慕容欣,慕容府的丫鬟小满我是认识的,再联想到慕容欣去灵山修习了那么许多年,能拥有如今这非凡气度之人,除了她怕是不作他想了!更何况她对药理如此之了解……”“慕容欣?”徐尧却是突然打断了小药童,一脸诧异地问。小药童顿了顿,点了点头,“是啊,我猜一定是她!”徐尧脸一黑,他顿时想起了小时候去慕容府上的事,那个时候那姑娘还是个丑八怪呢,仔细想想自己好像也的确说了不想再见到她的那种话,可他当时哪里知道这姑娘长大后竟是这番光景!有些恼恨地挠了挠头,那姑娘怎么这般记仇,连小时候的玩笑话都记得这样清楚!“公子,那你这药,还抓吗?”“先不抓了,我还是带着我娘先诊治一番再抓药吧!”徐尧淡淡道,说着就离开了药房。在徐尧看来,自己母亲不过是简单的一点热症,他本以为随便来开点药就可以治,却不想一个简单的热症竟是有那么多门路,看来自己还真是小觑了这药理的复杂性。迅速出门,却哪里还有慕容欣的婀娜身影,徐尧有些遗憾地在药房门口站了一会,轻叹一口气,这才悻悻地离开。拐角处的慕容欣看到徐尧这副样子,心里又是一阵窃喜,丫的,曾经你对我不屑一顾,如今老娘非让你高攀不起!这感觉真是畅快,肆意地又低笑了一会,这才迈着轻快的步子,拉着小满一同奔着柳庭沛的宅子而去。柳庭沛的宅子距离自家府邸倒也不算太远,仅相隔3个巷子,很快二人就来到了这年轻的户部侍郎府上。到了门口,慕容欣看了看这府邸的风景,倒也还算惬意,看来这女皇对这柳公子倒是有几分偏爱。这柳府门口有一个小厮,看到有人来访,上前道:“二位姑娘,若是来找我家少爷,就请回吧,主子有吩咐,所有客人一律不见。”慕容欣挑眉,呦呵!这柳公子还是有几分脾气,竟是客人一律不见,随即想到之前听到的那几个女子的对话,暗忖或许是慕名来求佳人的色女太多,烦扰到了这柳公子,才让他这般吧!想了想后,慕容欣语气柔和地道:“麻烦帮小女子带句话给你家主子”说着给小满递了个眼色。小满会意,顺手递上了五两银子给那小厮。小厮一愣,没想到这女子竟是这般大方,要知道这五两银子,足够一般的4口人家生活3个月都是绰绰有余,于是他笑着点头,“姑娘请说,小的自当代为传话。”“一别月余,甚是想念。与公子之约,一日不曾相忘。若公子有心……请明日午时于初见之地御味园一叙。”话落,慕容欣又问,“可都记住了?”那小厮一愣,随即点头,“记住了,都记住了,姑娘放心!”说着,他却是看到慕容欣眼角挂了两滴清泪,似是很悲痛的模样,心里一个咯噔,难不成这姑娘……?慕容欣点点头,带着小满却是毫不迟疑地离开了。待二人转身离去,那小厮就迅速跑到书房汇报了一番。彼时柳庭沛正在房中练字,听到小厮的一番言辞,却是手上的动作顿住,与公子之约?初见之地御味园?那岂不是欣儿来了?“让你传话之人可走了么?”柳庭沛问。那小厮一愣,“恩,那姑娘说完这话,就带着丫鬟走了。想必她是因着您的吩咐,这才没多强求吧!小的看着她气质不凡,说话也是颇有几分礼数,与往日来这里寻公子只为一面之缘的其他女子甚是不同呢!”柳庭沛一笑,带着几分骄傲地道:“自然,欣儿自是与她们那些肤浅的女人不同。”但随即想到最近京中她与净远的佳话,不由得蹙眉,心里有些不舒服,或者说更多的是有些嫉妒。“那公子明日可是要赴约……?”柳庭沛顿了顿,“我会考虑看看。”其实对于慕容欣对自己的不闻不问,他是有些愠怒的,他倒是也想晾一晾那女人,让她知道自己是生气了的。那小厮又是一愣,“为何是要考虑,莫不是就连那等脱尘的女子,公子都入不了眼?方才小的看那姑娘似乎是有什么悲痛之事难以启齿,想必与公子明日之约,就是想与您解释些什么!”柳庭沛心里一个咯噔,悲痛之事?难以启齿?“你这话是何意?”“小的看到那姑娘落泪了!”这话一出,柳庭沛原本想闹出些小脾气的想法就消去了大半,他倒是更想知道欣儿究竟是如何了?那悲痛……会不会同自己的离去有几分关系?闭了闭眼,柳庭沛淡淡道:“我明日会去,届时你准备好马车就是。”那小厮一喜,“是!”话落,就迅速退下。柳庭沛独自一人留在书房中,想着先前与慕容欣相处的种种,不由得嘴角上扬,天知道他有多想留在她身边,毕竟欣儿是那样一个独特的女子,让他只一眼,就再不能相忘,又如何能当真舍下她呢?这边,慕容欣回府后,又迅速钻到了净远房中,拿着买来的名贵草药,当着净远的面准备帮他做祛疤膏。“你这是……?”净远问。慕容欣柔美一笑,“自然是要给相公做祛疤膏啊,我怎么能让那些个疤痕影响相公的绝美面相呢!”这几声相公喊得净远是周身舒畅,他笑得如春风和煦,“这药做起来很麻烦吧,让我帮你如何!这样也能快一些!”“不必不必,这都是小事,你养好身子才是大事呢!我辛苦一点不打紧的!谁让我这么爱你呢!若非要选择,我倒是宁可自己苦一些!”这猝不及防的一个表白,让净远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顿了顿,他还是道:“可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除了还有些疤痕,再无其他问题。就让我帮你吧!”“那也不行,还是让我为你服务吧,我反正闲来也无事,况且这药膏我亲手做来才能表达我对你的爱啊。”这话净远听着甚为受用,他不由得起身坐到慕容欣身边,看着她为自己忙碌,心有如被填满,能与爱人这般相守,还真是幸福。说起来他的身体也的确没什么大碍了,可慕容欣却是非要让他多躺几天,说是要观察病情,这种霸道又露骨的关怀,净远怎么可能会拒绝,所以这些天以来净远依旧是每天躺在床上。这药膏一做就是两个多时辰,待做完后,慕容欣一脸笑意地将那药膏递到净远眼前,一副求夸奖的模样道:“怎么样?相公可还满意?”净远宠溺一笑,“自然是满意的,欣儿做的我哪里会不满意!”慕容欣笑了笑,又顺势在净远唇上印了一吻,来了个偷香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