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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自我介绍吗?……不需要?好。(短暂沉默)能抽烟吗?有没有孕妇或者小孩……没关系就行。(点烟)我不是擅长倾诉的人……易修更擅长,他跟我完全不一样。我有时候会羡慕他,倾诉、任性、关注,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他自己可能不知道这点,但我的确会羡慕他,甚至是嫉妒。(笑)好像越说越跑题。我小的时候父亲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和母亲两个。当然,那时候易修还没来,辛桐已经走了。说实话,我根本不记得以前认识辛桐,可能那时候还是太小。她是很好的母亲,我从没怪过她。可能在易修或者晓鹿看来我妈就是个疯女人,会莫名其妙地抽过手边的利器开始殴打易修,或者好好地坐在那儿突然就开始尖叫。但她最开始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她会抱着我弹钢琴、唱歌、读书……她很喜欢我弹琴,说我能成为莫扎特那样的音乐家,或者又是音乐家又是文学家,然后她就是大艺术家的母亲。我知道她一直以我为傲,我真的不怪她。也不怪易修。家里太空了,能遇到一个人很不容易……可能这就是血缘吧。易修回来前她已经发现了父亲和刘佩佩的事,这对她打击很大,刘佩佩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当作亲meimei的存在……她想过回娘家,但被父亲阻止。实际上就算回去,她也会经受一轮轮的劝说轰炸,最后被遣返。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她的父亲卖了。所以每当她癫狂地要杀掉易修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护住易修,而不是叫人来捆住母亲。她已经很痛苦了,我不能让她继续被捆在椅子上,或者关在屋子里。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两年,就在某一个闷热的夏夜,她高喊着“我要窒息了,我要窒息了”,赤脚从屋子这头跑到那头,将花瓶往禁闭的窗户扔,接着她就疯了,彻底疯了。父亲随即决定将她送去做手术,而外公对此保持沉默。或许对于他们来说,母亲已经完成了她的任务——生下我,作为维系两股利益的纽带。母亲失语,易修到来。父亲和外公不约而同地开始往我身边塞人,我总在想他们到底属于哪一派又是为谁效力,这很有意思,看他们阿谀奉承机关算尽。再往后轮到我开始接手傅家,如同他们协商好的那般,父亲搬离本宅,为我的上任做足了姿态。自那之后我基本见不到他,但他的视线始终徘徊在我们身边,我、易修。他移交不是什么……傅家本宅,他移交的是一个噩梦。易修能开着车逃跑,离开这儿,到属于自己的小别墅住,因为他本就不属于傅家,他是半道被活生生劫持来的。我不行,我深陷泥沼。说真的,如果一开始就对孩子不抱期待就干脆别生,不然他这辈子都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有一丝可能,我一定会杀了傅常修。不同于易修,我并不恐惧他……说不上来,可绝非恐惧。但这也不行,我答应过母亲要成为傅家的继承人,让她喘口气,我猜母亲可能还是爱父亲,如果不爱,也不会疯。女人都很傻……很可笑是不是,我也这么觉得……我恨的人偏偏是我要摇尾乞怜的人。我必须得到他的承认,没他的承认我什么都不是。父亲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野心家是永远不会老的。表面上他退位养老,实际上他打造的庞大帝国仍旧只为他一个人而运转,不然我也不会和萧晓鹿订婚。晓鹿是个好女孩,虽然我向来烦她,但她是个好姑娘。如果将来她和徐优白生了孩子,希望他们不嫌弃我,愿意让我成为新生儿的教父。兴许我这辈子都不会拥有自己的孩子了。我相信过爱情。相信在命运之书里,我会与一个女人被写在同一行字间,不管经历多少次轮回,命运都会将我们拉扯到一起……对,罗密欧与朱丽叶。现在我意识到,就算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也会被我活生生搞砸。好似我一步步搞砸我跟易修之间的关系。最开始监视他只是为了保护他,他还太小,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后来是希望他能代替我去完成我没法完成的事,我说了,他和不一样,他有我没有的东西。或许让他代替我成为傅家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结果到最后我也忘了出发点是什么,就一直僵在那里,不停地——做错事。我真不知道怪谁。辛桐吗?刘佩佩吗?不,我不怪罪她们,我只是愤怒。愤怒于我一个人在原地痛苦,继而无法控制地去伤害她……所以说我这样的一个人,注定众叛亲离、孤独终老。我已经很多年不弹钢琴了。但还在读书,偶尔写点东西。我总觉得自己是蛇,不是蛇妖,也不是炼金术里的衔尾蛇,是向夏娃显现的那条蛇。蛇生来有罪,不需要理由,我也一样。我会成为傅家继承人,可我并不想变成傅总。【告解室】江鹤轩有点恐惧。像这样坐下来说话让我心脏乱跳。(笑)我并不是很喜欢跟你们说我家里的事……必须说?……那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我爷爷算是小地主出身,后来被——你们懂的。爷爷和奶奶有两个孩子,我爸是长子,另一个是小叔。我妈家世代务农,独独她考上师范当了老师,所以她比较好强。我爸妈的婚姻并不是很幸福……可能刚开始是幸福的,直到母亲生不出儿子,而叔叔那家头胎就是江承宇。在我之前堕了三个,黑诊所查性别然后堕胎,一条龙服务,她差点就此生不孕。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小时候每逢她打我,就会流着泪说这件事。痛苦又怨恨地诉说爷爷对她的苛待,说自己在黑诊所堕胎,说自己生出我有多么不容易。(笑)。我真的是会背了。可能我爸觉得生养小孩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毕竟堕了三次女胎的是母亲,而不是他。他只负责气喘吁吁地爬到妻子身上播种,然后呆滞地翻个身睡去。他一向如此,从没清醒的时候。按时去上课,偶尔意yin街上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人生唯一的高潮点是站在浴室自慰射精的刹那。这也难怪到后来他们会互相指责。一个说:“都是你的错,不管什么都要管!”一个说:“你明明什么都不管还有脸说!”整个小学,只要她不在家,就一定会把我反锁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去。她在家,我的房门就得敞开,以便她突击检查我是不是在认真做功课。到了初中就是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奥数、钢琴、书法、油画、法语、德语、西班牙语……见鬼!不管我做到什么程度都不够,她永远会拿同事的孩子当借口,或者是说自己忍气吞声那么多年也没混出名堂,而我不一样,我还小,我一定要有出息。我不是没叛逆过,可他们太擅长怎么样用感情去绑架。他们让我乖,不是希望我好,他们只是在我身上发泄自己的不如意。母亲是这样,父亲也是。他们一个是为向别人证明自己,一个纯粹是因为怕麻烦而选择让我闭嘴。最难受的地方大概是不管他们先前做错了什么,他们都是我父母。我到现在都没忘记小学跟别的男生打架,输了,我妈拽着我去找老师讨说法。泼妇吗?是,很泼妇。但她切切实实地爱我,也同样在伤害我,这不矛盾。小时候读哪吒闹海,我觉得哪吒傻。现在才知道,拔剑自刎、割rou还母,英勇不已。而我只能不停地说谎,扮演成他们满意放心的乖孩子得过且过。风来雨去,一转就这么多年。现在我和女友从高中就是情侣,现在毕业,各自有了工作。我很爱她,非常爱。如果她期望,我会毫不犹豫地摔碎自己去填补她的缺失。但爱情并非都是甜蜜。偶尔她失联,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像我妈那样疯狂给她打电话,或者视jian她的信息,登她的账号翻她同别人的聊天记录。我发现我也希望她乖一点。我知道我只是表面上在哄她,实际我一直在耍手段让她内疚,在拿感情绑架她,令她身陷囹圄。就像我妈一边大哭着说我不懂事,说自己有多么心痛,一边拿皮鞋把我嘴抽肿,或是罚站一晚上不许睡觉。只是我更温和,更隐蔽,也更为她好。我从没想过伤害她,我只是怕她受到别人伤害,也怕她离开我。我不能没有她。我已经被家里胁迫了二十年,不能再被她抛弃,那样我一无所有。与其同她分开,我不如去死。我希望我和小桐能组建一个新的家庭……一点都不糟糕的家庭。我不希望我最终变成他们那样。(分割线之非常长的碎碎念)“困”用第三人称描写童年的某个片段,“告解室”则尝试用第一人称讲述过程。这两个东西,带上辛桐女儿一共五个人,每个人都会写一份。其实辛桐某一部分的性格和四个男人是照应的,最明显的应该是B时空辛桐对程说我们心里都有一个被困住的孩子。爱情嘛,要么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要么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缺少的东西。而四个男人之间也互相照应,不然他们没法共处一个屋檐下。其实傅云洲和江鹤轩呈现出的是高压下的不同反应,虽然很纠结但还算能理解吧……应该?母亲发疯后,傅云洲就一直生活在外公和父亲的双重监控下。他爱弟弟,也爱疯了的母亲,但他完全不知道怎样去处理矛盾,也没办法理解程易修内心真正的想法,没人教过他怎么爱别人。这导致后来他一直将愤怒向外扩张。江鹤轩与傅云洲一样有控制欲,但外在表现不同。他的不甘和痛苦是内化的,习惯于以讨好和谎言去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江鹤轩家勉强算是中国式家庭,父亲基本不管事,母亲咄咄逼人,两个人都很好面子,对外是和谐家庭,关起门臭不可闻。理解跟喜欢是两码事,能理解并不代表要喜欢。事实上,我希望大家这辈子都别遇到傅云洲或者江鹤轩这两种人,带感,现实生活绝对够呛。不过我也相信这世上还是正常人比较多,绝不会因为家庭原因就变得偏激。今天也要好好折磨诸位(小剧场第二弹,季文然办公室H)“跟傅云洲上床就好像他在强jian我,跟季文然上床就好像我在强jian他。”辛桐端着花瓣状瓷盘和彩釉茶杯,慢悠悠地对萧晓鹿说。和风拂过少女们的面颊,吹得花枝摇曳,树影婆娑。两只亭亭玉立的白孔雀悠闲地在草坪散步,它们高傲地仰着头,仿佛它们才是这个花园的主人。“辛姐,我跟徐优白上床也是这个感觉……”萧晓鹿戳着托盘上红丝绒蛋糕,说得超大声。“弄得我欲求不满一样!”她话音刚落,身侧踱步的白孔雀骤然放声尖叫,吓得萧晓鹿猛地捂住耳朵避难。孔雀这种生物真的只有瞧着优雅,叫起来仿佛一万只乌鸦栖息在树梢报丧,凄厉洪亮又诡异,还会飞到窗台上到处乱拉屎。害得卧室离花园最近的程易修每天都想拿把刀,将这两只哇哇乱叫的禽类砍死。家里为这两只漂亮但不省心的宠物已经请了十几次清洁工了。“桐桐啊,你就不能养点温顺的生物吗?鸳鸯啊,天鹅啊,几只羊驼或者日本鹿……”程易修卑微恳求。“易修……我们家没有湖。”辛桐无情泼冷水。“你准备养游泳池里还是打算自己拿铲子挖一个水域?”跟季文然一起出差时见到的那几只蓝孔雀明明又乖又懂事。客人吃早饭的时候,它们就在一边矜持优雅地散步,你伸手,它们还会探过脑袋让你摸。辛桐本来还期待着能在空闲的下午和自家的男人们一起坐在花园里喝茶,就像她现在和萧晓鹿一样,然后看着孔雀拖着尾屏散步。现在……悲伤到无以复加。萧晓鹿抿了口珐琅瓷杯里抹茶牛奶压惊,问:“话说辛姐,你现在四个月了吧,感觉怎么样?”“嗯,但我好像不是很显。”她说着,摸上腹部。“吃得比以前多了点,早孕反应算是过去了……最麻烦的可能是突然很、很——”“很什么?”“性欲磅礴。”辛桐皱着眉找了个适当的修辞。“医生说是因为激素。”“噗,这还不好解决。”萧晓鹿笑得花枝乱颤。“哪有那么简单。”辛桐撇嘴。“医生交代了,可以同房,但不能动作过于剧烈……你觉得易修和云洲哪个符合?我可不想怀着孕还被折腾半宿,更不想在高潮完帮他们koujiao。”“我吃蛋糕呢!”萧晓鹿噘着嘴娇嗔地埋怨。“好啦,”辛桐柔声哄着小丫头,帮她续上奶茶,“现在鹤轩在LA读博,文然——还是算了。”“你就应该往他电脑里塞几十G的黄片,治一治季公主总是精神恋爱的行为。”萧晓鹿说。“如果你缺资源跟我说,我可以把我的资源包邮件传你。”“可以考虑。”辛桐说着,撑着铺有蕾丝布的方桌缓缓起身,红色波点裙的大摆骤然散开。“但要等我去公司回来再讨论传黄片。”“你不会还要上班吧。”萧晓鹿诧异地张大嘴。“你在怀孕哎!”“给他送水信玄饼吃,到了夏天他老喊热。”辛桐解释。“顺带看看新助理怎么样。”林昭昭如今孕假没结束。辛桐虽然觉得自己还能干活,但如果季文然开口说让娇妻继续工作,绝对会被程易修拖到外面揍一顿。所以辛桐就面试了个新助理来帮忙……但她估计那小姑娘不一定受得住季老暴躁的脾气。结果真如辛桐所料,她还没推办公室的门,就听见某人怒气冲冲地吼声。“你的方案是用脚写的吗?我在键盘上撒把米,让老母鸡乱啄出来的东西都比你现在这个做得好!哭你妈逼,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滚出去修!你的哭声简直比一万只乌鸦还聒噪!”辛桐看着娇滴滴的小姑娘哭花了妆,踩着高跟鞋小跑出来,连抬头看一眼门口的自己都顾不上。季小公主可难伺候呢。辛桐幽幽叹息着进门,空调冷气和沁人心脾的木香扑面而来。她将小保温箱放上桌,冲桌对面的季文然说:“你要是把她骂走了,我又得费神找个新的。”“那也是她太蠢,”季文然挑眉。“拜托,她才来两周。”“你来我身边两周就什么都会,她怎么就不行。”季文然说。“我也没指望她能做到你的一半,但也不能太糟糕。”辛桐被他不自知的甜言蜜语戳中了心坎,眉眼弯弯地打开保温箱,将果冻状的零食放在冰凉的玻璃盏上,用银色小勺挖下一块,在红糖浆和黄豆粉内滚上一圈,才俯身朝季文然唇边送去。“啊——”汤匙周围积了一圈的水,甜点就窝在最中央微微晃动,表面被裹上黄豆粉和糖浆的粘稠色彩,边缘则是透明的寒雾状。季文然凑去,舌头碰到冰凉物体的那一瞬间,味蕾便被清透的甜味整个侵占,温柔而凛然的甘甜,有些像跟辛桐接吻。喂完,辛桐搁下勺子,将玻璃盘推向他。喂只能喂一勺,不然其他人要吃醋。她可不想回去被程易修缠着一口一口地给他喂草莓,大夏天怪热,冬天还可以考虑。辛桐托腮看季文然吃甜点,以及那张静下心才会注意到的狐狸脸。别人家的狐狸精要么妖冶,要么呆萌。她家的……脸上好像永远写着:你要么滚、要么死,你不死我就去死。他含住阴凉的小勺,嫣红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黏在勺子上的糖浆,眉眼低垂,眼角微挑。辛桐不自主地夹紧双腿,心想,他要是能用唇齿慢慢解开她身上吊带裙的细绳,再从肩头吻到胸口,含住开始分泌乳汁的蓓蕾,像舔舐糖浆一样对待rutou……她愿意给他做一个月的甜品,每天不重样。啊——荷尔蒙。辛桐脱掉平底芭蕾鞋,右腿向对面安静吃甜点的家伙探去,脚趾小动物般挠着他的裤脚。再慢吞吞地往上磨蹭,按住腿间沉睡的猛兽,以甜蜜的抚慰勾引它醒来。他对性事再怎么不敏感都该有反应了。季文然换成左手拿勺,右手捉住她作乱的脚踝,仿佛在触碰琉璃般轻轻抚摸脚背。起初她的脚后跟总在脱皮,还有一大块因流血结痂而诞生的黑斑,每天穿高跟鞋来去害得脚底时常泛红。日后精心地养了许久才慢慢透出玉珠般的晶莹。将藕段从污泥中拔出洗净般,连带着整个人,弥漫出优雅的美。“你干什么啊。”季文然似是埋怨。“我在勾引你,”辛桐眼角眉梢都含着笑,“不然呢?”季文然只看她一眼,心口便升起一股如同换牙的痛痒。他傲娇地别过头,耳根微红。“在办公室呢。”辛桐一口血堵在嗓子眼。他就不该看那么多迪士尼!程易修是每天都想拖辛桐去阳台zuoai,季文然这都已经喂到嘴边了还往外躲。“办公室要工作。”季文然补充。可去你妈的!我孕期躁动的荷尔蒙命令我现在就要跟你上床!立刻,马上!辛桐稍稍用力,让脚腕从他手中挣出,直接推开玻璃盘坐在他面前的桌上。左手摁住他的右臂,右手半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对着他说:“文然,我湿了。”她才说半句,面颊便如被春风吹开的桃花,透着粉意的红了一片。辛桐微微咬唇,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所以现在,cao我。”季文然轻轻啧了一声,探身吻住她的唇,轻车熟路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唇齿间有微微的甜……是糖浆。他并不反感zuoai,只是有时觉得没必要。他爱她如皮格马利翁爱迦拉提。纵使迦拉提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他仍数十年如一日地为她装扮、为她献宝。这时的辛桐只需一个吻便能被融化,她急不可耐地解开他宽松的棉麻衬衫,指尖轻佻地抚摸着他的身姿。学着男人们对她所做的那样,指腹绕着他胸口两点揉搓挑逗,大张的双腿夹住他的腰身,难耐地磨蹭着他的肌肤。“你都从哪里学的?”季文然解裤绳时问。辛桐撩起红色波点裙,像捧起一朵红色的花。她抬眼看他,无辜、色情又狡黠,“我电脑里存了10G的高清资源,车震、痴汉、捆绑囚禁,人妻少妇、偶像学生……男女主角颜值都挺高,拍摄手法也不错。文然,你有需要吗?”她说着,指尖勾着湿透的底裤,“如果不够的话我还可以问晓鹿要几十G。”xiaoxue好似熟透的浆果被捏碎般滴滴答答地流着甜水。她骑在他胯骨上,手掌扶着roubang小心翼翼地坐下,敏感的嫩rou缓慢蠕动,贪食地将性器往里送,直到鼓胀的性器被温软的花xue完全包裹。“你等一下,让我缓缓,”她轻声说,“好深。”季文然只是撩着她的发,在颈间落下轻轻的吻。她缓了会儿,下体含着他的roubangyin乱地蹭弄,叫得比平时更厉害。季文然配合着她,唇从脖颈吸吮到胸口,微凉的手指探入交合处,在花蒂和尿道口肆虐。幸而他的rou欲不强,不然娇成这样早被摁倒在桌上cao。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吓得沉湎在快感中的辛桐骤然缩紧阴xue,连脚都绷紧,乳尖渗出一缕乳白色的汁液,仿佛被折断的植物茎干。突如其来的高潮。“季先生,我——”门外人似是想开门。“cao你妈!滚出去!”季文然抄起桌上的玻璃盘就往外砸。“再敲一次我就把你脑袋割下来跟烂苹果扔一起!”辛桐缩在他怀里悄悄补了句:“你好好的别扔东西,我还蛮喜欢那个玻璃盘子的。”“不管了,再买给你。”他托起她,让她半躺在桌上。动作骤然剧烈,好像熹微的灯火添上灯油,一直顶到无法前进才罢休。roubang搅动着嫩rou,在一处软rou反复碾着,丰沛的yin液伴随着他的动作流上桌子,这下真成了被掐出汁液的软桃。他不厌其烦地去吻她,眼角红彤彤的。他们的性是一条迷幻的纽带,难见暴烈,却互相感染。“真希望你早点回来。”季文然说,声音沙哑。某种意义上说,大家都很自私。季文然只会把关心分给自己欣赏的人,脾气上来极其自我。辛桐不过是被生活磨砺得懂事。习惯察言观色,先退一步,甚至气到发抖都会深吸一口气去想对策……如果失去她,整个家便会溃散。她接纳了他,使得彼此从亘古的孤独中获得片刻的安抚。“但今天的你排第五迷人,”季文然说着,吻了吻她的面颊。辛桐问:“那第一迷人是什么?”她还是第一次听季文然说这个。季文然捧起她的脸,“是年会的探戈。”那个呀……辛桐一辈子都不会忘却那个场面。很棒的探戈。一踢一顿,一起一落,如初初解冻的溪水般的红绸裙稀里沙啦地响,觥筹交错,怀中的刀刃已出鞘。“你那时搂着我,在我耳边说——”他拉长尾调,眼中的迷恋与爱意弥漫开来。“死神来收人了。”“自那之后,你便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辛桐微笑着挑起男人的下巴,显现出被杀人和被杀磨砺出的风姿。“文然,能被我这么美的死神杀掉可是你的荣幸。”(所有的婚后小剧场都可以和正文情节对应,只是其中一些事是正文此时还没行进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