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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愤就怎么打。”宋怡然一下子坐上他的腰,用力掐他的胳膊,陈沐阳汗湿的手掌紧紧捏成拳头,克制住手臂上钻心的疼痛。她看到他发颤的双唇,连忙收手,“掐你,我都心疼了,更何况打你。”“家法,是什么家法呢?”宋怡然显然没有想好,垂眸思考片刻,讪讪地正欲开口,陈沐阳又借着她的蜜水趁她不注意,将yinjing推了进去。“那我来定,以后我惹你不高兴了,我就被jiejie按着做一回。把这个当作家法,如何?”“什么……啊~~你出去……这分明是你在,做我……唔唔哈~~~”炽热的舌吻带着男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与汹涌的情感,他的舌头不容抗拒,在她嘴里攻城略池,又敏捷地吸住她无处安放的小舌尖用力含吮,连搂着她腰的手也紧了好几分。“你在做我,因为你在我上面。”“可是,是你在顶我啊啊啊……陈沐阳……”即使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做了,可她无意识眯起的迷离双眸却昭示着她其实还想被他疼爱蹂躏。“那我不顶你,你自己扭腰。”“我……嗯~啊啊啊,你还说不顶我,别掐我脖子……”宋怡然在被他桎梏住脖子时哽咽得快哭出声,因为紧张害怕,媚rou骤然收缩挤压着xiaoxue里的roubang,上面的小嘴不住地传出低细的啜泣。“宋怡然,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对吧?”他掐着她的脖子拉到自己脸侧,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上,语气却不甚温柔。“不会啊~~~嗯啊,好深啊……”突然加速的深顶令她呼吸一滞,艰难地张着小嘴连连颤栗。陈沐阳反射性地低笑,卡在她脖子上的手又紧了几分:“女人床上的话能信吗?骗人怎么办?cao死你吗?”她颤抖喘息,酡红的脸上却露出一丝坚毅与倔强:“骗你我就下地狱,我真下地狱,咳咳……”“闭嘴。说什么,我才不舍得你下地狱,要下也是我下。”“我跟你一起。”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在这样粗暴的性事中一遍又一遍地高潮喷水,身子忽然就变得好yin荡。而他也闷声不响地cao弄着她最脆弱的那处,菇头研磨过一块块软rou,熨烫着花径每一处,让她绷紧了身子不住地低吟求饶。紧实的xiaoxue被插得红肿不堪,rou唇一被他的阴毛刮刺到,就有火辣辣的疼痛酥麻就伴随着快慰的酸胀感席卷全身。陈沐阳用掌心抹了一把她潮水泛滥的私处,勾卷了一手的yin水叫她含着自己的手指乖乖舔干净,最后连她勃起的yinhe也不放过,那小珍珠一被男人的指腹狠狠按压揪捏时,蚀骨钻心的快感从体内迸发而出。又痛又爽,却还想被他疼爱,渴望每一寸都被他填满,永远不要分开。从窗外射进来的月影早就变换了几个角度,屋内交织的喘息声逐渐变轻,一室的旖旎风光也慢慢冷却下来,唯有那浓郁的欢爱甜腥味还温热地充盈在屋内。第九十章伤心的刺猬daisy第九十章伤心的刺猬宋怡然从幽蓝的梦境里苏醒,彷徨地发现面前竟是结了冰的河面。冰面中央有一个发着蓝黑色光芒的球体,她顿感好奇,小心翼翼地踩到冰面上,慢慢往前挪着步伐前进。她的靠近惊起了附近的一群飞鸟,它们扑棱着有力的翅膀翱翔在蓝色苍穹中,锐利的眼睛不时逡巡着冰面上的一男一女。然而,越是靠近,那球体周围漂浮的青色藤蔓上的倒刺越是清晰可见。她歪着脑袋,疑惑地咕哝:“刺好多哦。”“是啊,你还不赶紧走?”她听见了熟悉的声音,球体的大门悠悠开启,光裸着身子的陈沐阳安静地抱膝靠在球壁上,冷冷地注视着她。“我为什么要走?”“不然,你等着被我扎吗?”宋怡然调皮地笑了笑:“你舍得扎我吗?你忘了,寒拾殿里的和合二仙将我们永远绑在一起了,我才不走呢!我不走,我就不走!”她不管不顾地继续走近,藤蔓上的刺将她身上的衣服逐渐刮破,原本洁白无瑕的雪肤好似长出了一朵朵红梅,新鲜血液正缓缓流出,她觉得全身像是被火炙烤一般疼痛。“别过来了……”可她却理直气壮,一边奋力往前迈步,一边露出稚气的笑容:“我就过来,我就不走,你还想赶我走吗?”她最终穿过一道强烈的蓝光,光洁无暇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示在他面前,同时,那些尖利的倒刺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青色小巧的花蕾。生了花蕾的藤条好像小蛇一样,一圈一圈地从她脚底一直往上缠,并且有力地将她往前猛地一拉,纯洁雪白的胴体最后如一根轻飘飘的羽毛,缓缓降落在陈沐阳的怀抱里。“你竟然要扎我,我打你。哎,你身上的刺呢?”挣扎扭动中,陈沐阳透过她丰盈的rufang,看到那颗流着鲜活血液的心脏正扑通扑通地跳着,她的心一半是冰蓝的凉水,一半是赤红的火焰。那一簇簇燃烧的火苗背后,全是他的各种身影。而另一边被冰封着的事物模糊不清地隐藏在湖底,什么也看不真切。其实我就是一个禽兽。“你也爱这样的我吗?”“爱,怎么样都爱。”宋怡然娇羞地趴在他胸口,“过去的事就忘掉吧,以后有我呢,我陪你好不好?”陈沐阳莫名觉得她的话像一剂良药,让他这颗阴冷空虚的心变得温暖充实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古怪的湿润,干燥的双唇缓缓翕动:“好。”发光的幽蓝球体渐渐抖动起来,脚下的冰面突然“咔嚓”断裂,一声冰裂的脆响之后,宋怡然害怕地一下子扑进陈沐阳怀里,他说了什么话她没听清楚,只知道他们正在急遽地坠落,伴随着他们坠落的是飞鸟轻盈的羽毛,像美丽的雪花,笼罩住整个神秘的球体。“啊——”宋怡然从梦里惊醒时,天才微微亮,面前的男人正皱着眉,双腿屈起,睡得很沉,像只汤勺一样侧躺着。这副模样不禁让她回想起他刚来家里时的第一天,那个时候他也睡成这样。她刚准备挪动身体,却发现骨头像是散架了一般酸软。腿心处似乎还残留着尚未干涸的jingye,奶尖被床单摩擦地微疼,她偷偷垂首瞧了瞧,却看到乳rou上深浅不一的指印与牙印。宋怡然在心里控诉了几下,正好视线越过他的身躯,落在了那闪着红光的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