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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把她以前的衣服都挤没有了。“这些是驸马爷添置的。”木槿抽出一件湖蓝的裙子“公主您看这件怎么样。”“不要,太艳了看着就热,那件鹅黄的就行。”薛琼枝拽出一件。“公主眼光就是好,这可是上供的绸缎,京城可就几批,这好像是皇上赏给驸马的。”木槿取出裙子,虽是素色但是水光粼粼在有光处微微一动都煞是好看。“公主穿这件真是美极了。”木槿看着眼波流转不经意间流出妩媚的薛琼枝,觉得公主比以前还要美上许多。“本宫组自然是最美的!”薛琼枝骄傲地抬起头。“没想到他眼光还可以。”想到这薛琼枝撅起嘴还是没有释怀。在木槿一串串的彩虹屁下,到了皇宫,一下车就看见穿着同款面料的蒋小姐哦不,是顾夫人。“妾身顾氏参见公主殿下。”柔柔地行礼。“平身罢。”薛琼枝神色淡淡,说完就上了宫内太监抬的轿辇,在入宫的人中可是最得太后宠爱的薛琼枝才能享受的。”恭送公主殿下。”蒋云溪不在乎对方的冷淡。“夫人,这公主也把自己当回事了,您可是大将军的妻子,她除了皮相还有什么,不过是草包美人。”一旁的丫鬟反而愤愤起来。“够了,这里是皇宫,她是公主,无论如何我都要行礼这是规矩,再说,原是我对不住她。”蒋云溪神色忧伤。“公主,奴婢看那蒋家的小姐穿着没有您百分之一的美。”木槿看出她心情低落。“不是说只有几批吗?”薛琼枝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和别人相同。“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这布料着实珍贵,前朝也就只赏给了驸马爷和顾将军了。”一旁的太监解释“自从驸马爷解决了水患的问题之后可是青云直上啊。”之前出差就是为了这事“哼”很快就到了太后的宫里,太后听到傅怀瑾负荆请罪一事以为两人闹矛盾了,但是见薛琼枝别扭下藏着小女儿的娇羞心下明了就不多干涉“哀家是老了,不明白你们这些孩子怎么想的,只是看驸马实在不是不懂事的人,你呀,被哀家娇坏了可别欺负人家老实孩子。”“皇祖母,我怎么可能欺负得了他,他可比你想得坏多了。”薛琼枝不满怎么连最疼爱自己得皇祖母都不站在自己这边。只是她实在没脸说傅怀瑾怎么欺负得她。“木槿你告诉皇祖母到底是谁错了。”“行了,别为难人家木槿了。好好过就行,快尝尝这些可是你最爱吃得点心。”直到太阳落下,薛琼枝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到宫门时居然看见蒋云溪站着。“公主殿下,能否请您茶馆一叙。”“我们之间怕是没有什么好谈的。”“云溪从小体弱没有朋友之前有幸能和公主游玩一次云溪是把公主当朋友的,还望公主可以赏脸。”“不必了,本宫从未把你当朋友。”“公主您不会是害怕与云溪呆一起吧。”“笑话,本宫会怕你!本宫倒要看看你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茶楼包厢内“有话快说,我还赶着回去。”薛琼枝实在想不到她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公主,妾身怀孕了。”但是蒋云溪脸色并不好看。“是嘛,恭喜了。”“公主,妾身没有别的意思,当初是妾身使了计谋才能嫁给南征。”说到这蒋云溪神色黯淡下来“南征他没有办法才娶了我的,他心里一直只有公主。”“是嘛。”薛琼枝平静地说。“妾身知道,公主您瞧不上妾身,也不敢妄想与明珠争辉,只是南征他心结不解郁郁寡欢,所以妾身斗胆请公主殿下见他一面。”“本宫从来没有瞧不起你,他娶了你是他做出的选择,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顿了顿“你是他的夫人理应照顾好他,不应该来找我这个外人的。”“之前妾身就听闻公主姻缘美满,妾身真心为您开心。”这些道理蒋云溪心里自然明白不过是关心则乱“不管怎么说都是妾身使计在先,这件事压在妾身心上许久,妾身知道自己没有脸求您原谅,今日能和公主一叙还望您能接受妾身的赔礼。”说完作势就要跪下。“不必了。”薛琼枝示意木槿拦下“你已怀有身孕不必如此,你也只是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是怨过但如今早已放下了,你也早日放下吧。”闻言,蒋云溪激动地落泪“谢谢公主。”这时突然一阵白烟飘进,屋内几人依次倒下,几个黑衣人翻窗进入。“老大怎么这两人穿得一样,那个是顾南征的女人?”“不管了,都带上。”愿为裙下臣1v1(原阶下臣)落崖落崖这是薛琼枝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公主殿下,您。”薛琼枝头胀胀的,迷迷糊糊睁眼发现自己被绑在悬崖边上,脚底是呼啸生风的万丈深渊。眼前一堆黑衣人在说话。“蠢货,我不就只让你绑了蒋云溪,怎么多出一个!”“她们穿得一样谁知道哪个是。”“这是哪儿啊。”薛琼枝不知道被绑了多久嗓子沙哑极了。“不知道,我也是刚刚醒来,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蒋云溪哪见过这个架势吓得眼泪直流。“别哭了,对孩子不好。”薛琼枝被吵得心烦“既然他们只是绑着我们说明我们还有利用价值。暂时不会动我们的,侍卫发现我们不在了一定会找我们的。”“真的吗。”蒋云溪哭得颤了起来。“两位醒了。”发现两人在轻声说话,一个黑衣人走到薛琼枝得面前“其实我们没有想绑你的,谁叫你们穿的衣服一样,要怪就怪顾南征吧。”“你知道我是谁吗,敢绑我!”薛琼枝怒视。“原本是不知道,但是整个京城有如此美貌又和顾南征有所纠缠想必是琼枝公主。”“现在放了我们,我可以既往不咎。”“这恐怕不行,小公主还是乖乖在这等着吧。”黑衣人话锋一转“不过听说顾南征可是你的青梅竹马,不知道他是救妻子还是青梅竹马。”说完便大笑起来。“卑鄙。”薛琼枝骂道,话音刚落远处就出现了一个骑马的人。“哟,顾将军还真是准时啊。”黑衣人看到顾南征独自骑马来,围了上去。“阿枝,云溪。你们没事吧。”顾南征神色焦急“官场上的事不应该牵扯到无辜的人。”“无辜的人,顾南征,我府里上下何尝不是无辜之人!”像是被踩到了痛点。“你为官不仁,贪污受贿,在你手上多少宗命案冤案多少枉魂。那是你咎由自取。”“说得义正言辞,你又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