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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煮着热汤,烤好面包与rou在家里等她,可是当她在阴沉的天色下,看到小屋并没有点灯,烟囱上堆满积雪时,她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哭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擦干眼泪走进屋内,默默进了厨房,厨房里有rou有汤有面包,食物都盛好成两人分量,盖得好好的放在餐桌上,仿佛等等就会有人开动,实际上这些东西早已冰冷,若不是这几天天寒地冻,恐怕早已开始腐败发臭。苏希麻木地拿起面包,喝了杯水勉强充饥,一个人缓缓踏着楼梯走向房间,平平明日里浦斯三步并作两步就能跳上的楼梯,她却仿佛怎么走也走不上去。推开了木门,房间内依旧是冰冷的,总是两个人一起睡的大床,现在只有她躺在上面,怎样也暖不起来,苏希整个晚上都在打哆嗦,反反复复痛苦挣扎着,最后她终于忍不住,翻身在柜子中找出里浦斯的衣服紧紧抱着,才在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睡去。她就这样行尸走rou的过了好几天,外头的雪积起又消融,太阳虽然露了脸,温度却变得更低了,地窖里还有食物,但她却连拿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在最早前离开塞杜文时,她还知道怎样一个人过日子,但失去里浦斯后,她发现自己好像连怎样活下去都不知道。她像是幽魂一般,不停在充满两人回忆的小屋中游荡着,直到走回当初发现他的菜园。天寒地冻中,那里早就没有了青绿莴苣,被圈起来的一处地上覆盖着渐融白雪,残存一地的泥泞与孤寂。苏希站在那里悲伤的难以自抑,怎样也移不开步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细微的声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打起精神一看,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只白呼呼、毛绒绒的小东西,正在雪地附近攒动着。苏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完全不顾地上湿滑,呼的扑过去抱住了那只兔子,哽噎的叫道:「里浦斯……是你吗?你回来了吗?」那只兔子被她紧紧抱住,似乎非常慌张,挣扎的踢着腿晃来晃去,苏希却死抓着兔子不放,泪流满面的说道:「你忘了我吗?你这只笨兔子!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怎么可以抛下我,你说过不会再让我痛的,可是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把心给我,我不需要你报恩,我只是希望你爱我啊!」泪水和激动的情绪让她几乎喘不动气来,不过她还来不及哭诉更多,旁边却传来一阵更激烈的委屈叫声。「人家只不过几天没有回来,苏希竟然就抱了别的兔子移情别恋,苏希是花心大萝卜,兔兔的心好痛啊呜呜呜……」这是一个男人的嗓音,明明说这种话应该是格格不入的,但偏偏这人就能吧这种幼稚的傻话说得理所当然、理直气壮而且十分动听。苏希听到这声音如遭雷劈,整个人完全僵在地上无法动弹,她怀中的兔子立刻咻的窜跳逃跑,她呆呆的抬起头来,就看到躲在不愿围墙后,那个身型壮硕,头上却有兔耳的漂亮男人。苏希望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先是不可置信、再是惊喜,而后一股愤怒涌上心头,里浦斯本来正等着苏希像刚刚扑兔子那样扑过来抱他,却发现苏希的表情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兔耳一抖察觉危机,立刻转身想要脱逃。不过苏希怎么可能放过他,她举起手轻轻一挥,一道冰墙由地面突然拔起,里浦斯碰的一声撞冰倒地,躺在地上发抖,苏希慢吞吞从湿滑的地上爬起来,走到他身边,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到他身边,揪起他的耳朵吼道:「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你知道我……」苏希本来气势汹汹,说到这里突然说不下去了,想到这几天的悲伤绝望哽在喉咙当中,让她无法开口。察觉到她的异样,里浦斯扭动起身抱住她,捂着胸口有些委屈的说道:「兔兔这里开了一个洞,花了好几天躲在角落舔伤口疗伤,不知道苏希先回来找兔兔了。」说到这里里浦斯停了一下,可怜兮兮的说道:「人家以为苏希和王子双宿双飞,不要兔兔了,你之前这么喜欢王子,后来又丢下兔兔和王子走了……」这句话让苏希的心裂开了一个口,几乎要泊泊流出血来,她松开了他的耳朵,温柔摸着他头上柔软的绒毛与可爱的耳朵,轻声说道:「那是误会。」她说完这句话想要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解释起,只好再补了一句:「后来你也看到了,我是被他关在塔里,并不是自愿留下的。」里浦斯没有作声,她想到自己对他说的那些话,心中歉疚更深,她欣喜于他的出现,却又害怕这一切只是梦境,忍不住不停摸他的脸,将手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确认他的存在,不过当她看着他红宝石般美丽的双眼,突然好像了解到了什么,有些颤抖的问道:「你之前就用过禁忌魔法化人?」里浦斯银白色的睫毛微微垂了下来,遮住了那双有着禁忌之红的眸子,苏希也闭上了眼睛,靠在他怀中,任由他紧紧搂住。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睁开了眼睛,用着迷惘的神情问他道:「所以你能一直维持人形,并不是使用女巫之心的力量维持,而是因为禁忌魔法,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耳朵和尾巴都还在,禁忌魔法若真的成功,哪有可能会这样不着调的?」里浦斯巴眨着眼睛看着她,耳朵泛红,深色的皮肤额泛出可疑的红晕:「才不告诉苏希。」「……」「不过如果苏希亲亲的话,人家说不定会讲出来。」「…….你这只得寸进尺的兔子,知道我舍不得你所以就敢和我谈条件了?」苏希佯装凶恶的瞪着他,里浦斯则紧紧搂着她,耳朵假装很不经意的转动着,一副不给亲就什么都不讲的样子,苏希无奈,吧唧一声就亲上了他的脸颊,气势汹汹的说道:「可以了吧。」里浦斯嘟起嘴巴凑近她的唇,用着含糊不清的语调争取:「唔……这里,啾啾……」看着他整个就是很想被强吻的样子,苏希的额头上冒出青筋,扑上去就往他嘴唇上用力啃去,咬到他后,她立刻抽身不想让他得逞,哪知道里浦斯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灵巧的舌头好似兔子归巢迅速一样,就这样把她的唇当自己的窝那样欢快地开始翻捣。这是人几个月来第一个吻,刹那间苏希百感交集,她开始时一直不允许里浦斯吻她,后来他就不再争取了,想来他一直对于她心中有塞杜文的事情耿耿于怀,只是不愿在这底线上强迫她罢了。这只蠢兔子、她的蠢兔子,苏希心中一软,搂祝福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吻,里浦斯的舌刷过她的上颚,舔过她的齿间,很努力的品尝着她的味道,虽然热情却有点生涩,和平常玩弄她身体时的熟练格外不同。苏希暗笑,原来这只兔子在这上面竟然颇为纯情,想到自己之前在身体上被他折腾得如此厉害,她毫不客气卷起他的舌,吸吮深吻着与他交缠。里浦斯被她压制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