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0
,白手起家,这一通鸡汤,把大家喂得一愣一愣的。现在被打脸了,原来是踩着岳父肩头往上爬的,为了娶到这个老婆,甚至抛妻弃子。现在老婆岳父都驾鹤西游了,他又要儿子认祖归宗了。”祁鸣说:“这也太毁三观了,真的假的?”“你自己判断吧,反正这记者连结婚证都弄到了,还给崔凤楼抛妻弃子梳理出一个时间表,配合他岳父当年巡视的日程,简直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崔家已经开始公关,各大媒体是噤声了,不过微博上一搜还有点落网之鱼。”祁鸣拿过老张手机一阵翻,嘀咕着:“好像有热闹可看啊。”老张兴奋:“怎么样,现在就去崔景行那儿溜溜?”老张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在下午成了真,局长因着跟崔景行的交情,招呼他俩定了花圈,往吴苓灵堂跑了一趟。灵堂四周已经布满鲜花,众人带来的花圈多得无处可摆,全被压在一起收到走廊两边,前来吊唁的络绎不绝,都是一脸悲痛如丧考妣的样子。祁鸣带着几分不屑,嘀咕:“排场挺大。”老张招手要他谨言慎行,又忍不住凑到他耳边:“毕竟是太子爷。”两人相视一眼,都想到早上看的八卦,憋着一股想笑的劲,一个个腮帮子鼓得发涩的时候,忽然听见个女人的声音。抬头,许朝歌向他们走来。跟上一次见着警察就往人身后躲的女孩不一样,今天的许朝歌完全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若是漂亮的眉眼再飞扬一点,完全可以说是盛气凌人了。她还不是崔家人,没办法为吴苓披麻戴孝,仅仅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连衣裙,胸前别支素雅的白玫瑰,盘起的长发上笼着黑纱,一直垂过半边脸。她肤色本来就白,被这身衣服衬得如同上好的瓷器,尽管眉眼低垂,祁鸣总觉得她下一秒就会绽开笑脸,那必定是妖冶而诡异的一笑。老张拿胳膊肘往祁鸣身上推了推,祁鸣这才回过神来,听清许朝歌是在问他们的来意。祁鸣说:“我们局长跟崔先生有几分交情,今天我们是来吊唁的。”许朝歌认真地听,这时候手向内一摆,说:“那就上一炷香再走吧。”祁鸣腹诽,这丫头已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了。祁鸣跟老张经由专人领着去上香献花,向着吴苓的牌位鞠躬三下。照片里崔景行的母亲眉目舒展,笑容温和,一看就是个平易近人的女人。往一边走的时候,老张说:“崔景行她mama要是当年不跟着崔凤楼去他家乡,估计还落不到现在这个地步。一个女人再坚强,独自拉扯孩子都是不容易的。”祁鸣心里突突一跳,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太对,一时想不到,问:“崔景行他妈因为什么去世的?”“脑子里的毛病,说是十多年前就有,开了几次刀,人差点没了。崔景行那时候还是个穷警察,又是在西南那种小地方,为了给他妈治病估计想了不少辙。”祁鸣叹息:“有辙就有希望啊,现在是有钱有势了,可反而连人都救不了。人生哪,就是这么cao蛋。”他脑中忽然有光一闪,说:“你刚刚说崔景行他们一家哪里人来着?”老张报了个地名。祁鸣:“可可夕尼呢,嗨,我说的是常平,他哪里人来着?”老张也琢磨过来,说:“这俩人是老乡啊!”崔景行一身黑色套西的自后走出来,正与身边几个人寒暄。他明显瘦了一圈,脸上轮廓更深,眼底带着青色,应该很久没睡。许朝歌走去跟他耳语,他立刻抬头,恰好瞧见这边的两位警察。祁鸣跟老张都准备向他打招呼了,他又目中无人地移过眼睛,只看见一团空气一样。他摸着许朝歌的后脑,应该是问了什么,许朝歌摇摇头,朝他一笑。他温柔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完全旁若无人。深感被虐的祁鸣拉着老张要往外走,许朝歌又在门外追上他俩,询问胡梦的那桩案子进展到了什么地步。祁鸣反问:“究竟是想知道胡梦那边的消息呢,还是想知道我们有没有放过对常平的追踪?”许朝歌说:“都有。”祁鸣正色:“案件还在进行中,按照规矩,我们不能向他人泄露进展。”许朝歌思考片刻,说:“我知道了。”祁鸣有意逗她,说:“许小姐,再问你几个问题行不行?”许朝歌说:“你们不是说就是来吊唁的吗?”她果然拒绝了,而且拒绝得相当有水平,若不是环境庄严肃穆,祁鸣这会儿肯定哈哈大笑了:“就当照顾一下牺牲私人时间办公事的警察呗?”许朝歌直勾勾盯着他:“问什么?”祁鸣认真看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虎哥这个名字你听过吗?”许朝歌说:“没有。”“刘夕铃呢?”许朝歌说:“也没有。”“真的都没有?”许朝歌无奈:“祁队,你要是不相信我,以后就别来问我了。”祁鸣刚要说话,旁边一阵sao乱,有个矮个的小女人试图往灵堂里走,却被几个彪形大汉拦住去路。许朝歌问:“什么事?”男人说:“许小姐,这人想要硬闯进来。”女人说:“我是来吊唁的!”“谁知道你来干嘛的!”“我真的是来吊唁的!”“然后回去再胡写一通是吧?”男人往矮个女人肩头推搡一下,说:“小姐,这人就是那个杂志的记者,陆小葵!”陆小葵一个趔趄直接坐在地上,说:“谁乱写了,你们别质疑我的专业素质!”她向许朝歌投来求助的眼光,说:“我今天来没恶意,就是想给这位好mama好妻子进一炷香!”许朝歌过去将陆小葵扶起来,对周围的人道:“好了,人多眼杂,别再闹出这么大动静了,如果她是虔诚来吊唁的,就让她进来吧。”一旁祁鸣听得一阵别扭,扯着老张先走了。第36章Chapter43闲下来的时候,崔景行问许朝歌:“刚刚那俩警察是不是又跟你说什么了?”许朝歌说:“问了我几个问题。”“跟案子有关的?”崔景行坐下来,接过阿姨递过来的一杯水,说:“这俩可真敬业,又是问的什么问题?”许朝歌眨巴眨巴眼睛,使劲回忆:“说了两个名字,问我认不认识,好像一个是虎哥,一个叫刘什么龄,刘夕龄吧。”一边的许渊动了动,问:“是不是叫刘夕铃?驼铃的铃。”许朝歌支吾:“他们没跟我说怎么写,可能是吧,我实在是不太记得是前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