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代班
张泯趁着洗完澡最后的清醒时光拿过手机给韩烨发消息，说明天的会议自己参加不了，急需一个代班。 韩烨用猜的都能猜出来发生了什么，直接回了三个问号加一句你脑子里是只有zuoai吗？ 到底为什么会有人因为zuoai导致不能参加会议啊？ 韩烨打电话给赵泛舟，先说了一句恭喜，赵泛舟反问了一句何喜之有，韩烨回敬道你听起来就非常开心了，又何必问我呢。 赵泛舟先放弃了这种无意义的斗嘴，韩烨不喜欢张泯，他倒不是感觉出来的，是韩烨看起来对周子舒确实还挺痴情的，这种痴情且不能移情的人在情种中都是一等一的。 “你看着帮他按摩一下，无论如何他明天要出席，就算穿卫生巾都要出席，我明天会搭早班高铁过来，就拜托你了。”韩烨说正事的语气还挺郑重的。 “为什么你不开车过来？”赵泛舟下意识问道。 “那是大清早，弟弟，出了事等霍言来救我吗？”韩烨有些无奈，“你可能见过，就那个消防员。” “哪个字，岩石的岩？言语的言？” “言语的言。”韩烨不知道赵泛舟为什么要问，但他还是回答了，反正赵泛舟迟早都会知道的。 韩烨第二天出现在了这家倒霉酒店的楼下，他租了一辆车带赵泛舟和张泯去会场，张泯被赵泛舟用沾了冷水的毛巾擦脸，现在属于醒是醒了但是气鼓鼓的状态，正在挑剔这辆车的内饰，问韩烨怎么不开车过来。 “大清早的下高速，你是生怕我好好活着是吧？”韩烨听到一模一样的问题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晕高铁呢他抱怨了吗。 “你别诅咒你自己。”张泯别开了头。 “是谁让我额外增加工作量牺牲正常工作时间过来陪你面对鹿总？”韩烨心情也没畅快到哪里去，安排赵泛舟跟着张泯出差是觉得赵泛舟靠谱，他实在低估了小男孩的性需求，早知如此就应该打电话给陆微寻，陆微寻从来不在这种事上犯糊涂。 “你自己出席也行，鹿方宁还能分不清你和凌睿吗？”张泯打开笔记本电脑看自己有没有半夜新进来的邮件，一边回嘴。 “我是企业家吗？你今天给我个股东身份也行，不然我面对媒体说什么，说我今天要篡四海的权？”前面有个红灯，韩烨停下来，拍了方向盘一下，“总之，我晕高铁，你这个月必须给我加薪。” 赵泛舟听完这段吵架，对韩烨当初那句“反正我和小张总也就这样了”算是有了深刻的认知。 小张总答应了加薪，韩烨才有心情从后视镜里观察张泯和这位办公室新人的状况，从小张总的坐姿来看恐怕赵泛舟真的参考了韩烨的意见给他垫了个卫生巾，但张泯看起来并没有那种黏糊感。 说来尴尬，作为总助，韩烨大概是知道张泯事后是个什么样子的，每次都跟个树袋熊一样扒拉着陆微寻的手臂或者腰不放，韩烨这才存了陆微寻的电话。不过张泯这会儿坐得挺正的，除了坐姿有点奇怪之外，竟有点躲着赵泛舟的意思，韩烨心里是有点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他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他打探这个。 老板的私生活本质上和他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