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大雪(舔xue,射尿,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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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士有一双毛茸茸的狗耳朵,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小尾巴。 这件事只有稻香村的几个人知道。在他出村的时候,被村长好好叮嘱了一番千万不要被别人看见,以免引来一些心思龌龊,下流无耻之徒。 侠士一直以来隐藏的好好的,只有在发情期的时候,耳朵和尾巴才会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而侠士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情潮里,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通过玉势疏解自己的欲望。 后来,他就一直住在扬州练刀,习武。而又听闻稻香村遇难,便提着刀孤身前去寻到了两个小孩。他身上的衣衫都是灰扑扑的,还有打杀留下来的暗沉血迹,多日的奔波让他看着疲惫极了,可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为了安慰两个心神不定的小家伙,还主动露出来耳朵让他们摸。 再后来,他就入了宗门。 “……” 侠士咬着下唇,面目潮红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右手拿着玉势,缓慢而轻浅地在后xue抽插,头上的毛茸耳朵都因为这绵长舒适的快感伸展开来,随着身子一颤一颤的晃动。 今日向武场师兄告了假,对方还以为自己是生病了,面目担忧地让自己快些回去休息。 只是不知道这情期,还要几天…… 侠士有意思考,然而即将到达顶峰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他握着自己挺立的性器来回撸动,粉嫩的前端激动地淌着白色浊液,滴滴答答地挂在修长的手指上。他有意早些释放,便次次抵着玉势碾在敏感点上。腰部不断抽搐着上挑,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夹紧,性器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白精。 啊唔……汪…… 侠士双眼失神地望着床顶,水润的红唇微微张着喘息。玉势还在后xue塞着,微微饱满的涨意让他不适地动了动。刚刚释放过的无力感让他软着身子不想动弹,然而情期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度过的,侠士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没多久,他便感觉后xue又泛起熟悉的痒意,侠士恢复了些许力气,起身准备换个姿势,突然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随即他的门被叩响了。 “听弟子说你生病了,我来看看你。” 侠士猛地睁大眼睛,万万没想到刀主竟然会亲自过来,后xue吓得夹紧了玉势,逼得他闷哼一声。他急忙扯过外衣套上,又抖着手想把那作乱的玉势拿出来,谁知后xue流出来的水太多了,滑溜溜地怎么也拿不出来,还沾了一手的yin水。 侠士急得简直要哭出来了,他哽咽了一下,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声调:“刀主,我……我歇下了,不如我明天再去拜见您?” 浪三归站在门外笑了一声,他耳力极好,隔着门板听见他的小徒弟在被褥里扑腾发出的声音。还以为是侠士顾及面子,不想衣衫不整的见人。 “快点,见师父害什么羞?” 浪三归有些不耐烦地推了下门,谁知门竟是“吱呀”一声开了,他便直接大步跨入门内。 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浪三归一挑眉,看着侠士缩在被褥里,下半身被牢牢遮住,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腕。上半身隐藏在烛光的昏暗内,看得不甚清晰,只是脸颊那两坨绯红,彰显着此人身体状况的不正常。 “自制力这么差,还如何练刀习武?”浪三归啧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训斥着自己的徒弟,全然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是来探病,“生着病还敢泄身,你便是如此糟蹋自己身体的?” 侠士无法辩解,也不能辩解,他咬着唇,玉势还在后xue挤压着肿起的腺体,“咕啾咕啾“地榨出情液。藏在被褥里的手勉力撑着自己的身体,怕是一放松,嘴里就要露出一两句呻吟。 若是让刀主听到,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看着侠士羞得恨不得把脸埋进胸里,浪三归难得心软两分,上前想摸摸他的额头,看烧的是否严重。然而侠士却是被他的动作吓得一哆嗦,猛得向后一躲,身子骤然失去了平衡,屁股重重坐在床上,体内那根玉势顿时被挤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从未触及的甬道深处都被cao开了。 “啊啊啊……“ 侠士被这一下刺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感觉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他耳边嗡嗡作响,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下一秒却被浪三归捏住下巴抬了起来。 侠士泪眼朦胧,看着浪三归紧紧盯着他头上的兽耳,神情极其严肃地握在手里揉了揉。 “这是什么?“ 本来自慰被抓包,已经够难堪了。 等刀主握着自己头上的耳朵,神色不明地说道“你在发情”的时候,侠士只想连夜从刀宗逃跑。 “一年……一年只有两次情期……” “啊嗯!!刀主……汪呜……“ 侠士坐在浪三归怀里,体内的玉势被抽了出去,堵在xue里的透明情液像是发大水般喷涌而出,淌湿了刀主的裤子,还浸透了一大片床单。 浪三归拿着玉势抵在那微微肿起的xue口,手腕稍一用力,便破开烂红的嫩rou狠狠撞到了深处的敏感点。侠士呜咽着并起双腿,却阻挡不住刀主蛮重有力地抽插。 “上次情期怎么过的?“ “当时……刚好在外面,就找了家客栈……啊啊啊!!“ 玉势又深又重地cao干起来,侠士察觉到浪三归好像生气了,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只能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衣摆,胡乱叫喊着,缩在刀主怀里被情欲淹没。 又一次高潮过后,浪三归把玉势扔到一边,拿着衣服擦拭着侠士身上乱七八糟的浊液,侠士喘着气,身体的欲望还是没有被填满,可是对着刀主他又实在说不出口。 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身体,侠士此时一点刺激都受不得,双腿又不受控制地夹起来,浪三归瞥了一眼,当作没看到。把小徒儿放置在膝上,去玩他毛茸茸的耳朵。 神经密布的兽耳怎么受得了这种玩弄,快感从头皮蔓延到全身,浑身都不受控制地抖。性器复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大逆不道地抵着师长的腹肌。 “还想要?“ 毛茸茸的耳朵被温热粗糙的大掌握在手里揉搓,侠士红着脸点点头。然而浪三归只是轻笑一声,顺着脊背摸到了藏在身后的蓬松尾巴,连着尾椎的土黄色绒毛已经被yin水浸湿,粘腻地粘在一起。而尾尖却乖顺地翘着,一下一下地扫着刀主的手臂。 侠士攀着刀主的肩膀,有些难耐地晃着身子,性器断断续续地流着水,在刀主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条晶莹水痕。他大着胆子将嘴唇贴在刀主棱角分明的下颌上,顺着俊朗的面容慢慢向上吻着,在要贴到嘴唇上时,突然被捏住了脸颊,一晃眼,便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在亲谁?” 浪三归知道侠士是清醒的,可还是忍不住再确认一番。侠士脸颊的软rou被他捏得挤在了一起,rou乎乎地嘟着嘴巴,费劲地说道:“在亲……刀主。” 又怕是引起误会似的,连忙补充道:“是师……父。” “浪三归……” 浪三归早就忍不住了,捏着侠士的脸颊亲了下去,吮吸着自家徒弟柔软的红唇,发出“啧啧”的响声,又伸进去勾着湿滑的舌头,交叠在一起缠绵不休。 玩着尾巴的那只手顺势向下划到了后xue,那处早已被玉势玩开了,轻轻松松便能拓进去三根手指。浪三归不再犹豫,把人平放在床上,那根guntang粗硬的性器便抵上了xue口,不由分说地顶了进去。 “呃……” 还是太大了。 侠士眼角泛红,带着哭腔难耐地喘了几口气,但还是乖乖地去掰自己的臀瓣,方便着刀主的进入。 红肿的小口紧密地包裹着粗大的硬物,连菊xue的褶皱都被撑开摊平,显然快要承受不住的样子,然而此时还有一半的性器裸露在外面。 浪三归不再深入,缓慢地抽插着,轻轻地吻去侠士被刺激出来的眼泪,又安抚似的摸了摸因为疼痛耷拉下去的兽耳。没过了一会,在情期的xue道便适应般地分泌出yin水,大大地方便了进入。听着下身传来粘腻的水声,浪三归微微垂眸,看着有些失神的侠士,握住了他的腰部。 下一秒,性器狠狠一顶,囊袋“啪”的一声打上臀rou,竟是整根cao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侠士被这一下cao得简直要魂飞魄散,小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舌头软软地搭在唇瓣上收不回去,口水眼泪乱七八糟地糊了一脸。 太深了……会被cao烂的…… 浪三归把侠士的腿搭在肩上,握着那截细腰把人狠狠钉在自己的性器上。脆弱的腰身弓着绷紧,小腿都不停地抖着抽搐。浪三归cao得又急又凶,xue口“扑哧扑哧”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像是失禁般浠沥沥的从二人交合处往外溅着水。 侠士哪里被这样对待过,他死死抓着身下的软被想求刀主慢点轻点,可是一张口又不知道被逼出来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嘴巴又被吻住了,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侠士只能一边呜呜叫着,一边无助地流着眼泪,浪三归轻叹一声,动作稍缓,吻着小徒儿含着泪光的眼睛,无奈道:“怎么哭得这么惨,是不喜欢么?” 侠士哽咽着,伸手紧紧抱着刀主,把头埋在对方颈窝,毛茸茸的耳朵软软地蹭着浪三归的脸颊,把他的心一起蹭化了。 “喜欢。”侠士的声音闷闷的,但还是很清晰:“师父怎样我都很喜欢。” 侠士感觉xue眼吃着的那根性物一下子膨大了几分,他顿时有些惊慌失措,挣扎着推搡着眼前的人想要远离,却被浪三归抓着腰拽了回来。 “不是说我怎样都很喜欢?” “不行了……师父,会死的啊啊啊啊!!” 浪三归与侠士十指紧扣,牢牢将人压在身下,他的腰腹力量十足,盘踞着青筋的性器快速地在xue口中抽插,每次进入都要把内壁狠狠折磨碾压一番,把xue口撑到可怖地泛白,肚子都微微凸起一个弧度,抽出时又带出大量yin液,给臀瓣和性器糊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啊啊啊啊……好爽呜……受不了了……” 无人照看的性器随着顶弄在腹部可怜地晃动,敏感点被反复捣弄,快感轻易便能累积至顶峰。侠士无声地大张着嘴,小腿紧紧夹着刀主的腰,性器抖着射出了精。 xue口紧致的收缩让浪三归也头皮发麻,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阳具抽出来,又是刺激的侠士可怜地抖了几下。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侠士头脑发蒙,迷迷糊糊间,竟是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浪三归掰开他的臀rou揉搓两下,露出有些红肿的xiaoxue。xue口的嫩rou都被cao得微微外翻,随着呼吸一张一合,挤出几股藏在里面的yin液,浪三归看侠士缓过来了,性器在后xue滑动了几下,便又cao了进去, “啊……” 刚一进来,侠士的手肘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整个跌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更方便了年长者的侵入。 浪三归并不急着动,一边享受着性器被湿软嫩xue包裹的爽意,一边摸着侠士的尾巴,从根部细细撸到尾尖,如愿看着侠士颤抖着哀求,让人十分爱怜。 “你这个秘密,还有别人知道吗?” 浪三归不满侠士对他有所隐瞒,下身狠狠一撞,几乎要将侠士顶到床头。侠士哭喘一声,连忙摇头,颤声道:“只有年少时的一些故人知晓。” 浪三归俯下身,捏着软软的兽耳,继续问道:“耳朵被人摸过吗?” “被小孩子摸过,唔啊!”又是被狠顶一下,侠士欲哭无泪,连忙找补道:“尾巴!尾巴只被刀主您摸过……” 浪三归握着那软软的没有攻击性的毛茸尾巴撸了几把,下身便继续动作起来:“叫一声,这次就先饶了你。” 叫……什么? 侠士的脑子像是被浆糊粘住了一样,一点也转不动了,然而可怕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过来,侠士双腿直抖,哭喊着叫刀主,师父。可是这种求饶再也不管用了,身后的人像是听不见般,只自顾自地捣弄着那泥泞的菊xue。 手指崩溃地挣动几下,侠士突然福至心灵,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努力张开嘴: “唔啊啊啊……汪呜……” 身后的动作停了一瞬,然而侠士还没松一口气,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他被刀主抱着来到镜子前,糜烂的菊xue还在努力地吞吐着巨物,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指痕,白色的浊液甚至喷溅到了泛着潮红的脸上,看着yin靡至极,香艳至极。 在半空中毫无支撑的姿势让侠士害怕地抖了抖耳朵,浪三归托着他的屁股把人从性器上微微抬起,看着他的脸,问道:“真的是小狗吗?” 侠士含着泪看着镜中的刀主,目光中都是哀求之意,可是这种眼神,让人看了更是忍不住想欺负一番。 浪三归猛地松开手臂,侠士毫无准备,一下子被粗大的阳具cao开到深处,他眼前一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起一个可怖的弧度,顿时什么都忘了,尖叫一声忙哭喊着承认。浪三归偏着头,吻去他淌在脸颊的泪珠,又问道:“是谁的小狗?” 侠士终于学乖了,呜呜咽咽道:“是刀主的小狗……” 浪三归达到了今夜的目的,便也不再继续欺负下去,抬着他腿根深深地cao弄起来。侠士双腿大开,看着自己的xiaoxue一次次地吞吐着巨物,被颠弄得脚背紧绷着抽搐,他想闭上眼睛逃避眼前的yin秽景色,却被浪三归轻声命令睁开。侠士根本不敢再做出违背师长的动作,只好红着脸看着自己被cao得如何情动,羞愤地只想把自己埋起来。 在后xue被射进guntang的jingye时,小口已经红肿得不能看了,巨物一抽出离开,rou花便翕动着吐出些许白浊,然而更多的还是被留在了肠道内壁,等着人去清理。 侠士提起点力气挣动了几下,前端汩汩地流出透明清液:他早先释放了三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侠士的情期被充分的得到了满足,在浪三归给侠士清理上药的功夫,侠士的兽耳跟尾巴就消失不见了。 看着昏昏欲睡的小徒弟,浪三归凑过去黏糊糊地亲了亲,又有些可惜地揉了揉乌黑柔顺的头发。侠士在陷入昏睡前,不知为何突然想到出村前村长叮嘱的那些话。 还好只是被刀主看见了,侠士心想。 毕竟刀主又不是心思龌龊,下流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