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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住她不老实的双腿,左右一分,硬生生的掰开。“不要,走开……”女孩以为他这是要身体力行,cao她,给她所谓的舒服。她完全没有期待,惊慌失措的叫喊。想踢腿,可脚踝被男人抓在手中,用力往上一抬:女孩的双腿便担在对方的肩头,跟着他低下头。将脑袋埋进女孩的私处。田馨的发髻被男人抓散,零乱的碎发,掉落下来。清汤挂面般的挡住了小半张脸。她瞪圆了眼睛,惊骇的看着对方的行径。“别,别弄……”女孩口齿不清的叫喊道。田馨从小到大,受到良好的家庭教育,并且学习成绩优异。在别人眼中,算是娇娇女。她也有自己的小龌龊,在人前一派清高温文大气,私底下,也会想想那事。可她毕竟是只听过,没怎么见过。对性事留存着神秘的美感。可如今,余师长带给她的伤害着实太大。男人的生殖器,很粗很长,形容丑陋,要她怎么说呢,肮脏邪恶。她不舒服,抗拒,觉得很没意思。但这些都不是她能决定的,对方的行为,再一次颠覆了她的道德三观。余师长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的底裤,把它舔湿,好似不过瘾般,舌头勾住裤沿,窜进去,扫到小yinchun,便要往嘴里送。“不,不行,走开,叔啊!”女孩的叫声带着颤音。时不时的扭动屁股。为了制止她的蠢动,男人放下她的双腿,在女孩的反抗中,将内裤脱掉。末了,田馨光着白屁股,坐在褐色的大班台上,口中呜呜乱叫,语意难明,而余师长一言不发的埋在她的双腿间。粗粝的舌头,前后有力的滑动,搅得小yinchun七扭八扭。如同小蛇般,灵动温热,最后停留在xue眼,快速的撩拨。很快,xue口张开小孔,男人顺势沉下舌头,噗得一声探进去。“啊……”田馨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一手,比cao逼更为惊骇。只觉得舌头guntang,在yindao里翻滚,时不时刷着rou壁,激起一丝丝快感。女孩又羞又怯又怕,几次三番的直起身子,想要驱赶,可余师长知道她想干啥,没等其动手,便要使劲捏她的臀rou。生生掐出几道红痕。田馨受了苦楚,便要老实下来。可娇嫩的rouxue,受不住,男人宽大舌苔的逗弄,汩汩yin水慢慢泄出。余师长第一次舔女人的xue,他虽说没什么情人,可酒桌上的荤段子没少听,所以明白男女欢爱之道,博大精深。以前并没有兴致研究,因为老夫老妻的早就失去激情。如今终于有了施展余地,于是越发的鼓动唇舌,要将女孩侍弄舒服。以往,他只知道一味蛮干,难得生出情致。只觉的嫩xue鲜红,小yinchun皱巴巴的,还是rou色,不像妻子,冷不丁瞅一眼,都是黑压压一片。别说舔弄,就是cao上去,也不快活。而roudong里流出的逼水,味道偏咸,带着骨子莫名的腥甜。本身没尝出来,滋味如何好,可他心情愉悦:毕竟是年轻貌美的大姑娘的汁液,说出去不美上天。是的,男人之间攀比事业,攀比情人稀松平常。可自家的好东西,也只能藏着掖着。“叔啊,叔啊,别弄了……”田馨被她搞得,浑身忽冷忽热。脸膛更是火辣辣的,她自暴自弃的摊平四肢。眼神涣散的看着头顶,就像条死鱼,只是大腿内侧的肌rou,隐隐抽动。亦或者难熬,亦或者太过畅快。若是有人进来,肯定心生误解,以为两人情投意合的做下风流韵事。宽敞的办公室内,大班台足有一米五宽,一米八长,放在卧室,铺上被褥,都能当床用,而此刻,它不仅仅是办公家具,被临时征用,权作床榻。女孩头发披散开来,一张俏脸洁白如玉,只是眼角微微泛红,隐隐透出水光。圆润的肩头,横挂着一只胸罩,一只奶子若隐若现,另外一只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奶头,盈盈而立,饱满红润,再往下便是纤腰,肥臀,修长的双腿间,软踏踏的岔开,真所谓rou体横陈。余师长:小逼cao成洞H余师长舔弄半晌,从女孩的腿间抬起头来。他看着女孩道:“我是真的有点爱你,我从没舔过女人的逼。”男人信誓旦旦的说着。这话如同一记蘸水的皮鞭,抽在她身上。原本忽冷忽热的身体,迅速降温:女孩深刻的意识到,这种行为亲昵猥琐,发生在两人之间多么的不合时宜。明明是强jian,居然被说成爱。舔了就算爱吗?有问过她的意愿吗?田馨被他的歪理邪说打击得心灰意冷。她跟这么个没文化的混不吝的土丘八叫什么劲,他只知道,强迫她,扒掉裤子cao她,好似他能和她交流的只有下半身。那张嘴完全就是摆设,不……满嘴喷粪的蠢货。田馨暗自咒骂余师长,认为他之所以如此蛮横,多半原因是没有文化。一个初中没毕业,便去当兵的男人,在部队都学了些什么?除了练就一个好身板,欺男霸女外,简直是一无是处。女孩从小读书,崇尚书本里的知识。别看她没读硕士博士,全都是父亲的缘故。田行长现在事业如日中天,想利用手中的权利,提拔自己的女儿,别等,谁知道以后会如何?谁还没点背地里的龌龊。所以田馨硬生生的被劝阻了学业,虽然没明说,暗地里颇为不忿。想想自己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碰到这么个不讲理的混蛋,被糟蹋的体无完肤,女孩便气不过。抬起胳膊,挡住眼睛,放空大脑。告诉自己,忍忍就会过去。余师长看着水汪汪的小逼,不想再等,他动作麻利双手解开腰带,带着几分急切,将长裤和内裤一并褪到脚踝。由于天气冷的缘故,今天穿的是厚料军裤。为了方便办事,脱掉了军官鞋,甩掉下半身的羁绊。男人的腿毛较重,就像黑色的毛毯似的,往上则是光溜溜的屁股。屁股缝中间,挂着一套驴马蛋。之说以这么说,是因为两只睾丸鼓涨得厉害,大如鹅蛋。他将女孩的身体,往下一拽,对方半个屁股,搭在桌沿,他沉默不语的连招呼也不打,攥住roubang,怼在入口,便要插入。可顶了两下,却发现xue口紧闭,连逼水都干涸,不禁皱起眉头,心想我脱裤子的功夫。原先的努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