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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老太太张罗着要开饭。家宴很丰盛,满满登登一桌子菜。先不说味道如何,就这份心意就很难得。余师长紧挨着田行长落座,边吃边聊,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闲谈,而女人们很少插话,也插不上话。有时,还会谈起国际形势。这就是男人:喝酒后,热血上涌,不说两句狠话,好像浑身难受。话到关键处,往往针锋相对,看得女人大摇其头。田馨的母亲比余师长的媳妇,年岁要大些,可两人紧挨着坐,看起来,前者容貌气质更胜一筹。这也难怪,对方每年要花多少钱在脸上。东扯西扯的,勉强维持热络。田馨却有些坐不住,待到老太太要到后面给她们摘果子,连忙请缨。女孩前脚刚走,男人借着尿遁,跟随其后。端着个钢盆,田馨看着满树或红,或黄的李子和杏,高兴得抿了抿,可还等她动手,便听到脚踩树枝的声音。咔吧——田馨以为老太太不放心,跟了过来。不紧不慢的扭头,随即笑容僵在嘴角。居然是余师长。她心怦怦乱跳,后退半步。可很快想到,这是他家,并且父母也在。于是梗着脖子,看着其步步逼近。余师长迫得很近,近得能闻到身上皂角的香气。“你干嘛?”也许是太阳的余晖刺进眼睛。她不停的眨巴。“你今天真漂亮。”余师长伸手压了压她的发髻。田馨用手推他。“你离我远点!”她含着厌恶的语气。余师长脸色阴沉下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凑近说道:“我们什么都做过了,还赶我?多矫情,用不用我帮你好好回忆一下。”说着大手覆在胸脯上,没轻没重的揉捏。女孩顿觉呼吸急促。她恼羞成怒,便开始口不择言申斥:“你住手,这可是你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男人的双眼骤然眯起。“我家怎么了?你当我不敢动你。”说着便想从领口伸进去,摸她的奶子。可女孩穿得是高领长衫,并没得逞,只是将收紧的领口拉低。一片鲜红的印记,袒露出来。余师长当即愣住。很快回过味来。这是上次,两人在车内zuoai,留下的吻痕。田馨连忙用手捂住。眼睛忽闪得厉害,想来很是害怕。“你别缠着我,你不是有老婆吗?”随即起了坏心眼,拿话刺他:“不过,你老婆可真不怎么样,又老又丑。”余师长没想到,她那张粉嫩的红唇,会吐出尖酸刻薄的话。不怒反笑:“我老婆是不怎么样,可我还有你呢?!”说着阴森森的冷笑。大手用力一推,女孩身不由己的撞到墙壁。“啊……”田馨恨不能咬烂自己的舌头。明知道他不好惹,偏要说话刺激他。这下可好。余师长就像蓄势待发的猛兽,踩着从容的步伐,很快逼近。田馨顾不得后背疼痛,连连后退。眨眼功夫,便退到果树中央。“你,你别过来,别过来,我要喊了。”女孩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她是真的怕他,每次他发疯,糟蹋自己,便是这般孟浪神情:脸红扑扑的,眼睛泛着诡秘的幽光。余师长:小逼被cao出月经H余师长听她说要喊叫。顿时有些慌神,不由得伸出手去,掐住她颈子。田馨的心跳落半拍,骤然瞪圆双眼,她用手抓住男人的手腕,使劲掰弄,可对方力气很大,根本无法撼动。她的心瞬间跌入低谷。想叫,可脖子被掐住,勒得生疼。勉强挤出破碎的气音:“放开,放开……救命,救命……”声音如同幼猫般,嘶哑无力。余师长炯子幽深,满是浓重的黑,如同最纯净的墨汁般化不开。里面慢慢沉淀下更为阴暗的东西。他居高临下,垂着头,吐字清晰:“你说什么?!”气息打在面颊上,不是热的,异常冰冷。田馨浑身打颤,不太灵光的脑袋,终于理出一丝头绪。她连连摇摇头:“没,没,我,我不说了……”双唇颤巍巍的吐出这些字眼。眼中满是哀求的看着身前暴力的男人。凉气不断从脚底板升腾,慢慢占据全身每个细胞。女孩毫不怀疑,下一刻,自己的脖子,会被他拧断。余师长很是生气,对方大喊大叫的话,那么一切都解释不清。因为根本无从解释,事情都是他做的,胁逼和强jian。他不怕吗?是怕的,后果很严重。本来妻子有所觉察,自己的私情,处处疑神疑鬼,已经让其心烦,而小情人呢?居然拿话贬损他。他活了这么多年,何曾吃过女人的亏。所以才这般恐吓她。果真女人是个胆小怯懦的。惊得浑身发抖,眼泪流了出来。余师长怒火和yuhuo并驾齐驱,如同两只野马,瞬间脱缰。手掐着对方的脖子,另外一只,去摸她窄裙的拉链。方才在客厅,他观察得很仔细,拉链就在其腰际的一侧,很容易找到,唰得一声过后,女孩觉得腰间一松。她的心慌的不停眨眼。“不,别……他们都在……”女孩的嗓子干涩,吐出的话音异常沙哑。同时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掰。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努力,可结果没什么不同。余师长眼睁睁的看着窄裙滑落,泛着丝光的裤袜暴露在阳光下。裤袜呈现乳白色,就像第二层肌肤,覆着在腿上。田馨骇得紧闭双眼,不知从哪袭来一阵冷风,吹得她浑身冰冷。她一度怀疑现在不是秋天,而是冬日。霍然睁开眼睛,便感觉余师长的大手,从长衫的下摆探进来,很快摸到rufang。“呃……”她吐出一个破音。余师长充耳不闻,用手摸弄乳团。眼睛里满是火热幽深的欲念,时间仓促,他的目的,并不在胸前,摸了两下,便转移阵地。手指碰到腰眼时,田馨倒吸一口凉气。理智回炉,渐渐失控的身体,终于夺回掌控权。女孩不停的吞咽口水,告诉自己必须想办法脱身。隔着一堵墙,便是父母和男人的亲眷,不能在这跟其苟且,太过背德,被人发觉,自己这张脸往哪搁,自杀算了。多年的教养,令其心生绝望,屈辱和愤恨一股脑的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