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药效不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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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碰我!”韶芍往后挪着屁股,伸脚踹向汤昭。男人已经挤进车里了,狭小的后座容不了他的身高,男人双膝压在座椅上,只能弓起来身子才能勉强不碰到车顶。她手脚并用,爪子在面前乱扑腾,只要扒拉得够快,汤昭就捉不住她。男人的脸被她指甲划出来两道红痕,浅浅的,他倒也不气,瞅准了机会把韶芍的手脚都擒住了,这才微喘着气看她:“想喝酒吗?”“喝你个头!”韶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扭着腰躲开扯着自己内裤的手。男人探身从前座拿过来保险箱,转身的时候背上还挨了女人一脚。修长的指头在齿轮上拨了拨,密码锁一下就打开了。他皮肤白得油亮,指尖泛着浅淡的粉红。保险箱里全是干冰袋,汤昭从里面拿出来一瓶威士忌,拧开了瓶盖又爬向韶芍。“你在保险箱里就放了瓶酒?”她有些不可置信,看向栖身压来的男人,震惊地微张了嘴:“安乐死呢?你出去不是去拿药的?”“这么想死?”汤昭挑了挑眉,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先做,做完了再死也不迟。”酒水被灌满了口腔,辛辣感把舌头都烫麻了。男人擒着她的脖子硬生生地往里灌,冰冷的酒汁从嘴里溢出来,顺着脖子流到身上,冰得她直打哆嗦。衬衫被扯崩了两个口子,雪白的胸脯露出来,左胸上还有他刚才留下来的抓痕。韶芍仰着头被灌了半瓶酒,胃里鼓胀,随便一晃就能听见水声。男人松了手,扒着他手腕的小手立马就垂落了。女人扒着车座干呕,胃里一阵翻涌。“你这么灌酒是要做醉鹅么?哪有这样喝酒的!”她想起来摆上酒席的醉鹅,鹅被做成菜肴之前,也是像她这样被掰开嘴巴吨吨吨地灌酒吧。汤昭拍着她的后背帮忙顺气,顺手把女人身上的衬衫也扯了下来。光洁的后背满是红痕,亲吻的抓挠的拥握的,他看了一眼,意外地咂舌:“战况还挺激烈?”“他到底是不是你弟弟?”男人的呼气吐在耳边,声音低哑。韶芍的脑袋开始迷糊,昏昏沉沉往下坠。她舔了一下嘴唇,上面还有残留的酒液,辛辣感已经不那么刺激了。胳膊慢吞吞地缠上了男人的脖子,韶芍只觉胸脯又被他捏在了手里,一阵酥麻的酸意从乳尖上传来,小腹毫无征兆地涌过一股热流。“是……”她迟缓地点了点头,又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了上前吻她的男人,道:“和你有什么关系?”“那小孩玩得还挺野。”汤昭嗤笑了一下,手指滑过她脖子上被勒出来的红痕,道:“我还给你买了条柴犬尾巴呢,在家里放着,夹着尾巴戴项圈更像。”“哈……你才是狗呢……手拿开……”韶芍拧着脖子把他推开,xiaoxue莫名其妙地灼烧起来,像涂风油精一样又刺又辣。她不安分地想把腿合上,却被人抬着脚强行挂在肩头。汤昭勾开内裤看了一下,两瓣yinchun肿了起来,变得充血,皱缩的xue口不自觉地张合,吐出来许多yin水,顺着股沟留在车座上,湿了一滩。“药效还不错。”他捻了一点体液在手指上,扯出来莹亮的丝线:“这药得碰了酒精才发作,你弟不会玩,白可惜了。”她体下还在不断地流水,韶芍只觉得整条甬道都灼烧起来,连zigong都是热的。男人的手指放进去了一个关节,冰冷的触感让xue口猛地紧缩咬出他。xiaoxue被伸进了异物,空虚感突然得到了满足,韶芍弓着腰呜咽了一声,吸着男人的手指情难自禁。“嗯……你动一动……”韶芍抓住了他的手腕,顶着腰抽送起来。甬道滑腻紧缩,xuerou裹着他的手指从四面八方挤来。汤昭撑着一条手臂看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放荡起来倒是鲜有地迷人。女人单手勾着他脖子,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脚攀在他腰上,整个人都缠着他才罢休。“嗯……求求你了,动一动吧……”韶芍的眼被泪水糊了一层,额顶的碎发也被打湿了,弯曲地贴在脸上。她握着男人的手抽送,胸前的乳尖跟着动作轻颤。身上刚刚承欢的痕迹还未消去,跟着乳波一起推成白浪上的玫瑰花瓣。“不死了?”汤昭轻笑,手指弯着在她rouxue里抠弄了一下,一包yin水喷在他掌心里,女人的呻吟也湿润起来。“本来……本来就没想死嘛……你给要逼我……”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她仰头难受地叫了一声,伸手勾着男人的脖子翻身压下:“先做完再说……”韶芍着急解他的裤带,两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只觉得xue口一凉,一条粗长的器物就插了进来。她迷糊地眨了眨眼,低头看看男人顶起的裆部,拉链她还没解开啊……“砰!”汤昭把枪口往她体内送了送,嘴巴比着开枪的口型扣动扳机。一阵气流冲进xue道里,手枪带着保险栓,气流并不猛烈,只是甬道里像滚过一个小球一样慢慢被撑开,她身体一软就倒了下去。枪口又深了一寸,凹凸起伏的机械顶得她又疼又酸。汤昭及时扶住了她的腰,防止女人坐的更深划伤了自己。“好玩吗?”他轻轻转动着手枪,在韶芍体内浅进浅出,透明的体液顺着枪管流下,这是距离他十六岁第一次握枪以来觉得枪支最漂亮的时刻。“真的不考虑做伯纳诺夫人么?去意大利,整条街让你横着走。”汤昭看着韶芍又享受又痛苦的神情,笑意越来越深。女人完全沉浸在性爱里,一把枪就能让她忘乎所以。“嗯哼……你进来,你进来我们再谈条件……”药效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她微哼着,眯眼看向男人,扭着身子又上下颠坐了几下。“和我谈条件?”汤昭有些意外,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低头,看见女人的手抚着他的性器揉捏,隔着裤料勾画着形状,挑眉道:“连枪都拿不稳,现在就只等着挨cao,你拿什么和我谈条件?”“啊噫——”韶芍有些不耐烦,只在xue口浅处打转的枪口已经满足不了身体的需求了,她抬身移开,扑在男人身上就开始解纽扣。汤昭经过特种训练,身上的肌rou不必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唬人,他的身躯更加坚实,深深浅浅的疤痕趴在皮肤上,新伤添旧伤,还有一处针脚没拆线。韶芍的手指轻轻划过伤疤,脑袋耷拉了下来,她嘴角抿了抿,不说话了。男人逗她逗得正乐,动作突然也停了下来。女人的目光柔软湿润,指尖摸着他的伤疤一点点地滑动。汤昭看着她失神的眼,嘴角勾起来,伸手握着她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滑动。“这一道疤是小时后在孤儿院留下来的。”男人带着她划过有胸口的疤痕,很长,从肩胛骨一直贯到肋骨处,时间久远,已经变得浅淡了。“这些是烟头烫的,”他顿了顿,带着女人指尖在小腹上的伤口上勾画:“梁裕身上应该也有,我们每个人都会被纹上一个条形码和编号,不过出来后我就把它洗了。”“别说了。”韶芍往回抽手,却被男人抓着带向下一条伤口。“这一条是上次救你被划伤的,这一条是这次被人割破的。”新缝的口子,针脚还有血。“疼吗?”女人悲伤地看着那条伤口,指尖轻轻摸着血迹。“嗯——”汤昭盯着她落寞的小脸愈发想笑,但他忍住了,抿着嘴拉长了尾音点头,抬头感慨道:“我为你付出了好多,心疼吗?”韶芍木讷地盯着那道新伤,用力地点点头,又摇头。“傻狗。”男人轻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心里的弦崩开了一点,他想起来K之前一直劝他养条小猫小狗,回归一下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太麻烦了,他要付出感情,还要接受感情,这些对于他都太浪费时间。汤昭又抬头看向韶芍低落的眼眉,勾唇笑了笑。这感觉似乎也不错,他会考虑考虑把她养起来。可未等他多想,胸口的伤口突然像被蜂蜇了一样疼。他呲着牙倒喘一口气,低头看见女人正拿着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往他胸口上倒,边倒边摇头叹息:“他们都好厉害,我什么时候也能捅你一刀呢?”“……”“啊——”女人的娇喘混着寒气一同哈在车窗玻璃上,她被把着腰后入,男人直挺直出,囊袋打在rou臀上发出来yin靡的声响。“嗯……再快一点……快到了……”她被撞得气息不稳,塌着腰回头看他:“你再快一点嘛……啊……好舒服……”巴掌狠狠地在她臀峰上落下,男人没留力气,五个指印通红。韶芍应声嚎叫了出来,捂着头趴在座位上痛哭流涕。这一巴掌太狠了,脑子都被他打清醒了。“呜呜呜……你为什么打我……”韶芍抹了一把鼻涕,趴在座位上哭出声。她身后还承着roubang的抽插,身体被摇得不行,四肢都像被抽了骨一样软瘫。男人把着她的腰,这才没让她滑到椅子下面去。“捅我?可真有志气。”他冷眼盯着韶芍潮红的脸颊,伸手又抽了一巴掌。迎着他顶弄的身躯猛地一抖,可腰肢还在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晃动。她细腰圆臀,挺翘着挨cao,伸手还妄图抓着他的手指撒娇。“我就是说说嘛……其实我可心疼了……伤口那么深一定很疼……啊……啊哈……再深一点嘛,你多疼疼我,你就不疼了……”汤昭眯着眼看她,女人抿起了嘴又张开,yin叫声充斥满整个车厢。冰冻的保险箱里还有一个匣子,他一面在韶芍身体抽送,一面探身去拿匣盒。女人的腰扭了一下,xuerou把他绞紧,差一点就射了出来。汤昭咬了咬后牙槽,伸手把软瘫的女人提了起来。他拽着她头发,看她仰着下颌躺在自己颈窝里喘息。冰冷的针头刺进来,韶芍被他顶开了宫口,酸痛感同时从脖子和下体传来。她压抑着呻吟,抓着男人的手臂喘息:“嗯……你要杀了我吗……”“对。”男人看着注射器被推到了底,这才把针管抽了出来。他旋身,压着韶芍趴在车座上,女人的脸被玻璃挤变了形状,口中的热气喷向玻璃,两个人交错的手掌在灰白的寒气上滑出凌乱的指痕。“我要死了吗……”韶芍承着男人的撞击,眼角流下来泪。湿软的舌头贴了上来,咬着她的脸颊亲吻眼睛。“看运气。”汤昭耸动着腰,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枚戒指。奇怪地形状,上面一颗钻也没有,倒是顶了一个圆饼状的装饰,足有一元硬币大小。上面勾勒了图案,光线昏暗也看不清楚。他扯过女人的手把它套在她无名指上。手掌被他握住了,她只听见头顶的闷哼声。“你运气不错。”接下来又是无休止的猛烈的撞击,她像风筝一样,男人把线牵在手里,轻点扯拽,她在云间也能感受到伏在地表的现实感。末了,汤昭吐出来一口气,抓着女人的头发泄愤一样冲刺了几分钟。韶芍被他拽的吃痛,哭噎出声,抖动着被顶上了情爱的顶端。汤昭没在精关停留,颤抖着也射了出来。他的手还握着女人的腰,那么细瘦,卡在他虎口里一掐就断了。男人倒在车座上喘息,伸手把她从车座位上捞了起来。性器还留在她xue里,女人娇得像一滩水化在他身上。粉嫩的小舌头吐出来,扒着他胸口舔舐。酒液的醇香在唇齿间缭绕,韶芍啜着他的rutou,伸手揽住男人的脖子,让性器在她体内挤得更深。浅色的长发和她的棕发缠在一起,韶芍仰着脸把自己埋在他胸间,大口吞咽着男人的体息。摇晃的车身,残留的酒香,伤口上的酒精消毒液,她把指甲陷在男人rou里,虽然捅不了他,但挠出来抓痕还是绰绰有余。她喘息着轻笑,张着嘴咬男人的下巴。带着酒香的热气呼在他下颌上,汤昭低头,猝不及防地被含住双唇。“你来了真好啊。”轻叹一样的呢喃潺潺,车内的灯早就熄灭了,他偏头,看见月光把池塘里的水照出碎片光彩。女人柔软的身体倒在他身上,像月光入怀。汤昭嗤笑了一声,手上的腕表回到了两个小时前的时钟,轻微地响了下。怀里的人阖了眼,呼吸逐渐均匀。他没动,抱着女人把头轻轻靠在车窗上。前座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探身接听,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哥,得手了吗?时间可到了哈,该交货了。”是k。汤昭不答,转而言他:“那个号码差得怎么样了?”“有眉目了。”“嗯,给接货人说一声吧,失手了。”他看了一眼旁白已经陷入昏迷的韶芍,药效的副作用已经在她身上发作了。根本不会有成队的雇佣兵来找她,接单到山城杀人的至始至终都是他自己。汤昭穿好衣服,看了眼女人平静的眉眼,伸手推开车门走进了驾驶位。“cao!失手了还不赶紧跑?杀了警方的狙击手还敢留在原地,你是等着警方来抓你还是组织派人来灭口啊?”听筒里传来K的咆哮,他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了些,转动钥匙。汽车被发动了,黑夜中刺出两条灯柱,一路向北驶去。“没到那个程度,你让人安排一下,我要带她回意大利。”——给大家理一下思路:刚到山城时汤昭说了谎,什么大批的雇佣兵、他拦截了暗网的消息,都是骗人的。刺杀韶芍的任务是他接的,存了私心,所以任务失败了。K是66章里出现过的小男孩,汤昭的搭档。被击杀的警方狙击手是韶芍的保护方,之前郑清源在68章末说的【给韶芍和她家属拨一批人保护】,狙击手在北川公寓附近合理成立。时间线太长,之前的伏笔也没加重,所以在这儿单独说一下。地铁上遇见坐轮椅的那个人可以留意一下,韶北川也提过他——那个买断资产的最大股东,是个重要npc,还没出现姓名所以没法介绍。98.前往洛杉矶来源网址:98.前往洛杉矶“姐,jiejie……”“冰淇淋化掉了……姐……”呼喊声越来越远,韶芍走在一片白茫茫的沼泽地里,看见远处站着六七岁的小男孩,在泥水里越陷越深。“韶北川!”她濯足往前跑,只是双腿如同胶着一样迈不开步伐。他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只是重复着“冰淇淋化掉了”的哭喊,最后只剩下了一双向上挣扎的手。她没能跑过去,跌在一片白里。“韶北川——”韶芍倒吸了一口气惊醒了,眼前的景象渐渐清晰。淡灰色的天花板,她眯了眯眼,转头看见了舷窗。大片的白云在机翼下面,太阳在上空镀金,一片明晃晃的亮白。“醒了?”汤昭瞥了一眼犯迷糊的女人,伸手把杂志叠了起来。男人已经换了身衣服,宽松的休闲服,他两腿交叠,侧脸看她时浅色的睫毛都在闪光。韶芍木讷地看了看窗外,又扭头看向汤昭:“我上天堂了?”“没有,你在飞机上。”她这才揉了揉眼四处打量起来,小型的私人飞机,她躺在沙发上,前面还摆放着刚洗好的苹果。韶芍的肚子空荡荡的,顺手抓来苹果就啃了一口,嘴里塞满果rou,她口齿不清:“你又要带我去哪儿?”“去里维埃拉。”汤昭端起来面前的热水喝了一口,道:“不过在这之前要先去洛杉矶,你那个电话号码用了中转站,小K查了好久才确定了位置。”“在迪士尼乐园里,去看看?”韶芍点头,继续啃她的苹果:“好。”反正汤昭说要去哪里,她反驳也没有什么用,最后都会被强行拖过去,不然自己也不会一觉醒来就在飞机上了。停了一会儿,她又扭头看向男人:“你给我家里人说了吗?又这样突然失踪,他肯定……”女人说到这儿时顿了一下,改口道:“他们肯定又要担心了。”“没说。”汤昭不在意地摇摇头,伸了个懒腰,道:“说了行踪不就暴露了吗?就你那个后爹,查人还真有两把刷子。“男人的骨骼深邃,浅发随意散在肩头,阳光从舷窗里照进来,在他侧脸上打了光影。韶芍痴痴地看了眼,有些懊恼地摸上自己的脸颊。这张脸是被雕塑家打磨过的吧,轮廓没有亚洲人那么柔和,些许的锋利倒是更衬他的气质。汤昭偏头瞥了她一眼,韶芍窥视的目光和他对上了,尴尬地捂了一下口鼻,道:“不过说与不说都没差,北川联系不到我肯定会报警,报警后窦衍不可能不知道,最后还是会找到我。”“这么自信?”汤昭笑了,伸手拿过被她咬得破破烂烂的苹果,摇头道:“国内能查得出来,国外就未必了,他们的爪子伸不了那么长。”他咬了一口女人吃剩的苹果,有点酸,他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吃早餐吗?还要再飞七个小时。”“吃!”韶芍早就饿了,一听吃饭浑身都精神起来。她噌地一下坐起来,看向男人的眼睛亮盈盈的:“我要吃汉堡!有炸鸡和可乐吗!”汤昭看了她一眼:“你这段时间就是这么吃胖的吗?“早餐上来了,韶芍看了眼豆浆和水煮蛋,舌头都苦了。她扭头看看汤昭,伸手把盘子推到一边:“我想吃汉堡和炸鸡……”“太不健康了。”“我的胃里只有炸鸡的消化酶……”汤昭正了正身子,认真地盯着她,道:“以后你都要和这些垃圾食品说再见了。“韶芍顺着他的示意看向自己的手指,无名指关节上的戒指吓了她一大跳。女人从座位上猛地弹起,盯着男人膛目结舌:“这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和你结婚了?”“昨天晚上,你被我cao哭的时候。”汤昭挑眉,不再看她。“我怎么不记得!”韶芍摁着脑袋努力回想了一遍,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答应男人了。且不说重婚,汤昭是她能嫁的人么?根本就是活在两个世界里,她可不想每天跟着男人杀人犯法东躲西逃。“不行,我不同意。”韶芍说着就要把戒指摘下来,汤昭看了眼,没出声阻止。“啊!这什么玩意儿?怎么还有刺儿啊?”手指被针扎了一样痛,韶芍惨叫一声,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又往外扯了扯,手指被扎出了血珠。“戒环里有微型锯齿,刀刃是逆着的,强行取下会割下来一层皮。”汤昭说的不咸不淡:“除非我亲自给你取下来,不然你拿不下来。”“你怎么那么烦人?”韶芍看着他,憋了半天想不出来合适的骂词,只能闷声咽气,瘫在沙发上认栽并踢了男人一脚。“那你昨天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她又想起来昨天挨得那一针,肩膀到现在还在酸痛:“你那安乐死怎么没效果呀?不会是过期了吧。”“那是纳米追踪器。”汤昭看着她微笑,嘴角弯得像狐狸:“以后见哪个男人都要仔细报备一下,我手机里会有你的定位。”“你……”豆浆里面加了糖,她最喜欢豆腥气入口时的生冷感,糖味压过了它,韶芍喝了一口就放下了。“不喜欢喝?”汤昭把笔记本电脑打开了,里面是她看不懂的一些编程语言,男人听见了杯子放落的声音,扭头看了她一眼。“太甜。”韶芍刮了下舌头,端起来桌上的水杯就吞了一口。茶几上只有一个杯子,男人之前喝热水用的。他看了女人把唇印在杯口上,没提醒她,转头看向屏幕时嘴角带了丝不经意的笑。“有冰淇淋吗?我想吃冰淇淋。”韶芍抿了一下嘴,探头看向舷窗。外面0.75马赫的狂风不属于山城,舱内安静得却像一夜的春雨浸湿一夜的土地。她在以疾速离开。她想吃冰淇淋。“不是不喜欢吃甜吗?”汤昭在键盘上敲打的动作又一次被打断了,女人不回他,自顾自地伸手按了服务按钮。乘务员走了出来,她探探身,绕过男人的膝盖,道:“我可以来两份冰淇淋么?香草味的。”“我不吃,太凉。”他眼也不抬,女人的手撑在他膝盖上,把腿上的电脑往里挤了挤。手指一滑,代码里多了一串错误语法。“我一个人吃两份。”韶芍坐了回去,把腿翘到了沙发上。她在睡觉时被换上了一身休闲装,米色的轻薄拖地裤,女人细瘦的腿在里面晃荡。“太多了,对胃不好。”“哧——”她半躺在沙发上,手肘撑头,仰着下巴看向汤昭,嘴上带着戏谑的笑:“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细心持家的男人?”脚尖点上了他的肩头,汤昭抬眼,合上了电脑。长发在阳光下泛着淡金色,他侧了侧身看向韶芍,目光玩味又带了些探究。女人粉嫩的脚趾蹭着他的耳垂,汤昭盯着她的笑得有些挑衅的脸,嘴唇轻轻蹭过脚背。“你以为自己现在安全了?”脚趾大胆地伸到他嘴里,男人握着脚腕的手指一顿,微张着嘴没有阻止她。“伯纳诺会保护我。”韶芍撇撇嘴,指了指手上还带血的戒环,阴阳怪气:“哦!伟大的伯纳诺家族,庇佑你无病无灾、安度余生——”“哈。”汤昭看着她做鬼脸,轻声嗤笑。男人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盯着她像是要透过身躯看见更里面的东西。韶芍见他神情如此,正了正脸色,收起来玩世不恭的笑,慢慢把脚收了回去。一声抽气,韶芍身形僵住了,抬眼看向被擒住的脚腕。“伯纳诺会庇佑你。“汤昭神色认真,浓眉轻挑,拽着女人的脚腕缓缓往自己身侧扯来:”但要付出点代价。““什么代价?”韶芍变得警惕起来:“戒指不是我自愿带上的,我那时候神智都不清醒!”白皙多骨的手把拉链扯开,男人看着她笑,扯着脚腕将女人倒拽过来。未及她反应,手指插入长发间就已经将其按了下去。“嗯,我知道。”汤昭学着她撇嘴,委屈的模样如出一辙:“可是你还没有离婚就带上我的婚戒,我也很难过。”“唔——”内裤被他扯开,韶芍贴在蜷曲生硬的体毛上,被扎得脸疼。性器还是瘫软的,带着一点腥咸的体味,男人洗过澡了,不算太难闻。她极力想要避开,可对方的力气太大,反剪着双手压制,她丝毫找不到反抗的余地。“敢上嘴咬我就把你的两排牙全拔了。”汤昭捋顺着她的头发,像在下午茶时间抚摸着膝上的小猫一样,低头看着她眉眼温和:“别担心,会给你种新牙。”韶芍抵在他guitou上的门牙收了回去,头顶又传来声音:“舌头。”“我不!”她别开脸,yinjing在脸上蹭过:“你就是个喜欢强迫别人的变态!”“对。”汤昭笑,伸出手指把她的嘴巴抠开:“现在才发现是不是晚了点?”“识趣点,宝贝儿,你现在没了我下飞机活不过五分钟。他这话倒是真的,上飞机前就已经有人在追踪他们了,只是不知道是警方还是组织上的人。K给了一个错位定位混淆视听,不然他带着昏迷的女人不可能安全无恙地走出来。只是定位撑不了太长时间,落地后只有四个小时,单是车程就要占去一半。两个小时的时间,在一个游乐场里大海捞针,胜算不大。柱身被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男人吁了一口气,闭眼倚在了沙发里。下身传来的舔舐感把浑身的血流都往胯下引,性器有了硬度,他舒服地打了个哆嗦,像雄狮早期后抖动鬃毛。“去游乐场有什么想玩得项目么?过山车?唐老鸭?你都喜欢?“头顶的手掌一下一下抚摸着,韶芍嘴里塞着他的roubang,翻了个白眼。男人大腿精壮,没有什么赘rou,她摸了半天才从接近股缝的内侧发现了些细rou,掐着狠狠一捏。上面传来一声舒畅又隐忍的喟叹,男人的胯抖了一下,性器顶到了咽喉。女人生理性的呕吐把guitou咬紧了吞咽,滑软的口腔裹着他,带来的快感让男人眼底泛了红。“小姐,您的冰淇淋……”乘务员从外间走了出来,行到门口突然顿住。汤昭摁住闷声尖叫的韶芍,箍着嘴不让她吐出来。随手扯了间外套罩住身下,外界只能看见脑袋拱动的模样,他瞥了一眼乘务员,有些不悦:“放那儿吧。”“嗯——呜呜!”乘务员有些尴尬地走过去,眼睛不敢往旁侧的春光多看,把冰淇淋放下就匆匆离开了。韶芍还在挣扎着要抽身,男人拍了一下她翘起的屁股,笑道:“还乱动,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给我koujiao吗?”“唔!”反抗也没有用,她就没成功从汤昭手里跑出去过。男人在她嘴里耸动了七八分钟,等到下巴都快脱臼了才撤出来。韶芍扒着舷窗又和他做了一次,穿过积云光线变暗的时候,他刚好射出来。一小包撑着jingye的安全套被打了结,和早就化掉的冰淇淋一起被丢尽了垃圾桶里。她再睁眼时已经在降落了,窗外下了雨?,舷窗如同被割出来无数透明的划痕。天阴暗得像蟹壳青,室内灯打开了她扯了一下身上的毯子,这才发现自己在男人怀里蜷了一路。汤昭松开了女人的瘦肩,从桌子下面拿出了一个保险箱,打开,里面两把手枪还有些微型麦克和追踪仪,再剩下的韶芍就不认得了。飞机在在滑行,他扭头看了眼舷窗外面。下午三点,洛杉矶阵雨。“准备下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