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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心意相通后默默庆幸。很美妙的感觉。可惜他的小姑娘现在不高兴了,美妙中多了丝新奇。他用湿润的指尖擦了擦小姑娘的脸颊,“还生气?”“干嘛!”周谨南只是温柔的抚弄两下,顾初九突然就没那么气了,心软了,可语气还转不过来,干巴巴的凶狠。“我在想怎么办。”这没头没尾的话让顾初九抬头看他一眼,发梢的水珠随动作全坠落在她两侧肩膀和锁骨上。周谨南伸手拆开她裹在身上的大浴巾。“你干嘛!”顾初九的臂和手都要去护,可惜只抓住两角,顶多遮住前胸。同样的话语也没怒气了,倒是诧异有十分。周谨南没看她,低头捏着浴巾认真地替她擦干净身上不断滚落的水珠,最后将她的长发裹在半张浴巾中,“给你擦头发,不生气了好么。”顾初九努努嘴,语调半是娇嗔半是妥协,“干嘛呀。”“计划是在溪地呆两日而已,所以只准备了两身西服,却没料到事情会拖这么久。”周谨南一边替她擦干发丝,一边低声解释,“每晚睡前与你视频,挂断后我就一个人呆在这安静的房间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明明前一秒还在听你笑,心情好得要命,偏下一刻就觉得寂寥无趣,没个意思,想来想去,也只恨不得能立刻赶下一班机回南安。初初,你说我还哪有心思看他人?”周谨南这样低声下气地哄,顾初九立即缴械投降。她乖觉地钻进周谨南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几番想开口说话,却怕笑声会不经意溢出唇角,只等努力平复后,才装出委屈无辜的模样,趴在他心口诉苦。“都怪你这样好看,我总怕别人把你抢走。”“不会。”周谨南把浴巾拿开,她的头发已擦得半干。“想凑到你身边的人,比我漂亮的,比我年轻的也不在少数,如果再说家世、财富,我更是没得比,所以我真的没有安全感。周谨南,对不起,今晚我不是故意想和你发脾气。”周谨南往后撤开些身体,视线与她相对,“没有安全感?”顾初九眨了眨笃定的眼。这似乎在周谨南意料之外,“我只有你。”“这我知道。”顾初九答得理所当然。周谨南轻笑,“那如何给你安全感,你教我可好?”“可能我死的时候身边还是你陪伴,安全感必然就有了。”顾初九觉得这样最稳妥。“这有些难办,毕竟我比你大很多。”顾初九沉思片刻,“那我日日呆在你身边,亲密距离也能让人产生安全感。”周谨南点头,“可行。”他不假思索的赞同让顾初九心情愉快,立刻色心大起,“那不如我们现在先亲密一下?身体的负距离接触最有安全感。”她全裸着站在周谨南面前,怎么能看他无动于衷。周谨南的视线落到她胸前,又转回来,“我去洗个澡。”“别洗了,我不嫌弃你。”顾初九的手已经大胆地抚上他翘挺的臀,作死地捏了两把。周谨南的眸色配合地迅速加深。“说好给我安全感的。”顾初九又开始耍赖。他按住了她挑衅的手,单手掐住她的腰带人转了个身,“那一起洗。”最近生活太苦了,只好来这里喂自己吃甜T.T这两天更新不稳定,委屈你们了(抱抱)浴室等顾初九真被按浴室墙上时,滋味并不如想象中美好。周谨南的左手臂在她膝窝处架起她的右腿,把她整半侧身子都凭空拔高,歪斜的重心全靠颤巍巍的左腿和身后冰冷潮湿的墙砖肩胛骨都被硌得生疼。她忍受不住时会不轻不重地推搡身前不停进入她、把她一次次狠狠抵上墙的周谨南。男人深陷情欲无动于衷,花洒喷出的水珠迷住她的眼睛。顾初九被逼得闭上眼,浴室刺眼的照明灯在此刻失去意义。她在黑暗中更精准地捕捉到周谨南的动作,感受他抬高她腿的那侧手掌趁机藏去了她身后,重重地包裹掐揉她的臀rou。慢慢她琢磨出些门路,他的揉捏有着规律,每次撤出时会掐得轻一些,只等进入时才配合地加大手劲,像是在教导她,提醒她,,什么时候该吸,什么时候放松。顾初九是个好学生,虽然体能一般,但领悟力和实践力极强。来来回回几次就找准了周谨南的节奏与空挡,学着拿捏时机收缩甬道去引诱他,放纵他,逼退他,催得周谨南一次比一次入得深,一下比一下力道大,连喘息声都透出欲。顾初九更是被激得想要尖叫,却偏偏咬上他的肩膀挡住偶尔溢出口的娇吟。“怎么不叫。”周谨南在zuoai时喜欢听她口中一声声毫无意义的,断断续续的语气词。顾初九在他肩上磨牙,以示反抗。周谨南直接捧着她的臀把人提得更高,双脚都离了地。这个姿势和角度更方便高大的男人,可怜顾初九被顶得不上不下,只好伸手探去他胸前,掐他奶尖报复。周谨南被她突然一捏差点没忍住,急急喘了一声就收起正掐她腰的那只手捉去她的手腕,再交叠上另一只,将她双臂齐齐举过她的头顶,单手便把她两条手臂用力摁在墙上。身体各处都被霸道制裁,连躲都成妄想。顾初九终于出声尖叫,又惊又慌偏又跃跃欲试。尖锐利器不停在她身体里穿插,偶尔抵达目的地时钢刃就立即化身粗蠢钝器,戳得她又痛又痒,又酥又麻,想抗拒想逃跑却又在触感消散时心生不舍,只好纵他作乱,放任自己在沉醉中痴缠,在明明灭灭的快感中等待终点。周谨南可知道她那儿处软rou想要的不行,却总是撩拨不肯给个痛快。顾初九在高潮来临前不断揣测,他之前那样嘴甜哄她,放低身段说些让人五迷三道的话,是不是就等着事后她低头认错,主动求欢,寻一场交融性爱,他正好伺机跟她撒气,教她做人,看看谁才是爸爸?顾初九越想越气,越做越难耐。“周谨,南。”她说话气都不顺,被入得呼吸全是乱的。周谨南没说话,也没功夫说话,他快到了。顾初九又喊他一次。他看她一眼,抬头咬上她的嘴唇。他的手臂微微隔开她无意识收紧想要并拢的腿根,身下动作去得更猛烈。“周,周谨南,你就是,都……”她在他口舌下说话,呜呜噜噜听得不清,还坚持要说,吐几字就断一次,拨开他勾缠的唇舌,躲着气息稳稳再吐几字,他的舌又再次欺了过来。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思绪都捋不出来。她不能再说,也说不下去,突然到来的高潮时刻让她脑子倏地空白,前一秒想说的话已然全忘了,她的rou体在这次激烈的交合中达到所能承受的峰值,精神力也在全部溃散,再也不能多想,她亦然随风随雾抵达彼岸。……顾初九醒来时,第一眼就看见靠坐另侧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