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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过来!”皇帝陛下冲慕容珏唤道。可是慕容珏因为刚才的事情,心里有点委屈,皇帝陛下唤他,他才磨磨蹭蹭的挪了过去。不过几步的距离,谁也没抵挡,突然,有一支冷箭,从黑暗中射出来,直奔慕容珏。见此一幕,林福儿下意识摸出一物,狠狠的丢了过去。只听“铛”的一声,那东西与飞来的箭撞在了一起,在距离慕容珏尺许的地方,撞落在地。这一幕惊得禁军们纷纷亮出手中刀剑,匆匆将皇帝陛下与太子团团护在了中间。副统领何百川迅速指出两个人,让他们追拿放暗箭的刺客,身在宫外,皇帝和太子都在此处,如今首要任务是保护皇帝与太子,旁的只能缓了来。“陛下,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快携太子回宫要紧。”太子师于承儒刚刚苏醒出来,便看到如此惊险一幕。皇帝看向被人搀扶着的于承儒,见他拖着病容,且保护太子有功,冲于承儒点了点头,脸上神色大有缓和。“回宫!”皇帝陛下低喝一声,欲率禁军回宫。“父皇,我要福、阿福哥哥保护我。”慕容珏见众人要走,急着说道:“父皇,阿福哥哥的武功很厉害,就是他救了我,也是他帮我易的容。”听到这话,林福儿眉头直皱,恨不得冲上去捂住慕容珏的嘴。真是太子爷,使唤人使唤惯了,当谁都要听他的。林福儿脑子急转,琢磨着找个借口推了此事。可惜她还没说话,于承儒先开口了,于承儒说:“太子所言正是。陛下,福儿是老臣看着长大的,学了一身的本事,有她协助护驾,定能帮到忙。”皇帝陛下确实是个惜才之人,但此次太子失踪的事,着实蹊跷,在查明之前,他并不想冒然再引人进宫,尤其是,此人还是个易容高手。皇帝陛下正要否决,不经意间,却瞥见了一样东西。就在他身前数步远的地面上,刚刚太子经过的地方,好像有一支簪子。为了让皇帝陛下看清太子的真正容貌,刚才就点了灯,而那支簪子,就躺在灯光下。“那是何物?”皇帝陛下指着地上的簪子问道,这个弯儿转得有点大,众人不由的纷纷看向那物件。林福儿看到那个东西时,皱起了眉头,那不是她刚才为了挡下飞箭,随手丢出去的木簪吗?宋晨留赶紧将木簪捡起来,双手捧到皇帝陛下眼前。拿近了,皇帝陛下盯着看了片刻,淡淡道:“原来是支木簪。”话毕看向林福儿问道:“这是你的东西?”“是啊!”林福儿点点头,如实回答。这支木簪是她近来刚雕的,并蒂双生花系列,仿照了十年前林怀义交给她的那支,应该也是她与至亲的联系。诸葛永晟就是因为那支与第一支模样相同的木簪,才将她认为女儿。皇帝陛下怎会对这种木簪子感兴趣?“回宫!”皇帝陛下并未帮林福儿解惑,撂下两个字转身就走,林福儿见他并未让自己跟着护驾,暗暗松了一口气。“父皇,阿福哥哥……”慕容珏依依不舍的说道,他的意思很明白,希望林福儿一起进宫。“随你!”皇帝陛下道。“阿福哥哥,快过来。”慕容珏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在向林福儿表功,招着手唤林福儿。“福儿快去,好生护着陛下与太子,也定要护好自己。”于承儒从旁符合着说道。正文第234章:暗藏杀机林福儿的心情有些复杂,太子、皇帝,那都是站在权力顶端的存在,一旦牵扯,想要撇清就不是她能轻易左右的了的事了。可是,就在刚刚,林福儿突然想起了meimei林禄儿。她救了太子,倘若皇帝允她一个恩典,她正好能借此让皇帝帮忙寻找meimei的下落,皇帝是华国的统治者,只要他一声令下,找到meimei就指日可待了。怀着这点小心思,林福儿再没什么异议,紧跟上了皇帝、太子及一众禁军。此刻正值夜半三更,正是人们深眠的时候,但由于入夜后的种种异动,整个京城看似沉寂安静,却依然令人心中不安。如此严肃的氛围,渐渐的,就连林福儿也提起了精神,戒备起来。众人的谨慎一点不多余,因为就在众人前行、通往皇宫的路道上,那路道两旁的屋顶及阴暗角落里,隐藏着许多手拿刀剑的黑衣人,他们每一个都紧盯着路道,随时做好了动手的准备。那阵仗、那气势,可比之前强盛多了。之前那场袭击,真正有能力反抗的不过林福儿与文青几人,可是现在,皇帝与太子身边带着数十禁军,皇帝身边的禁军,是禁军中的御用禁军,他们的战斗力更加厉害。可是,在夜空中那轮浅月的些许光辉照射下,隐隐的,能看到黑衣人们手中的刀枪上,似乎萦绕着什么不好的气息。或许是知道皇帝陛下马上到了,他们即将动手,可能会战死当场,有个身形稍显瘦小的黑衣人,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液,汗液汇聚、滴落,不慎落在刀刃上时,只听‘滋~’的一声,竟然冒气了一股黑烟。有毒,刀剑上都抹了毒,此行目的是刺杀皇帝和太子,为了增加胜算,谋划者给他们派发了毒液,让他们将毒液抹在了武器上。一旦拼杀中,被割破了皮肤,不能及时服下解药,也必定有死无生。林福儿跟在皇帝陛下的禁军队列中,提着十二分精神,于承儒让她随护皇帝与太子,起初她只当是走个过场,可是越走她越觉得不对劲,就连围绕周身的空气中,都似乎存着极度危险的因子。不会真的还有刺客吧?林福儿忍不住心下嘀咕,之前行刺太子无功而返,想来于府的火八成也是那些人趁乱放的,于府因为大火真的乱了,太子却被她藏了起来。现在又来?这是、三顾茅庐吗?一夜之间,连翻行刺,可见那幕后之人,预灭杀天子及储君的心思,何其坚定。距离宫门没多远了,越是靠近,林福儿就越是警醒。她记得,拐到前头的大道上,直着再走上七八百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