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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红潮,双目迷离恍惚,眼巴巴瞧着他。“皇姊,想要了?”齐珩哑着嗓子想要!疯狂想要!自从她有身孕后,他们就再没有欢好,因为怕弄伤了孩子。齐珩最多用手或舌去满足她,可是不够啊,舌头或手指哪比得过roubang带来满涨的充实感。齐珩好久没进入她的身体,这时也抑制不住体内的冲动,想干她,狠狠地干她。可是理智又强制他冷静下来,动作太激烈会伤到孩子。他很快扯掉她那一身雍容繁贵的吉服,白皙柔软的身子赤裸裸袒露在他眼前。柔美白皙的女体侧躺在锦衾上,圆润的肩头,白暖的玉臂,向下凹陷的腰线,微微隆起的胯部线条,再到修长紧闭的双腿,每一处都如此迷人,如此完美。满头的青丝梳成妇人的发髻,乌黑柔顺,仔细靠近,还能闻到芙蓉清香。还有双股之间,只要他轻轻撑开那两瓣白嫩的臀rou,就能看到绝美迷人的风光,娇嫩红润的花户,流淌着晶莹亮泽的蜜汁,渴望着他的入侵。齐珩用目光触摸她的娇躯,内心洋溢着无法言表的幸福,她身子的每一处都属于他,完完整整属于他。“承弈?”见他迟迟未动,阿措疑惑地扭头回看。“皇姊,我好喜欢你”,他凑近阿措的颈窝,使劲嗅着她的体香,呢喃道,“喜欢得要死。”火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身上,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我也喜欢你,好喜欢……”齐珩碰着那两团乳rou吻了吻,然后将她抱在怀里,拥着她的身子,手掌一寸寸拂过她的身体,像是珍宝般爱不释手。阿措被他摸得浑身发软,快四个月的身孕,肚子微微隆起,双乳十分饱满,像是蓄满了乳汁,沉甸甸的。他脱下自己的吉服,全身赤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无法克制地去吻她的身子,吻遍她的肩头,手指。他像饿了许久,明明美食就在眼前,却不舍得下口。双手握着那团乳rou,没用力,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摸着,感受它们在掌心温热的颤抖。阿措极其享受他的爱抚,可是更渴望他能进来,下身又黏又湿,有些难受,那根硬挺的热棒被夹在腿间,她轻轻扭动臀部蹭了蹭它,想缓解体内的空虚。这些小动作哪能逃得过齐珩的双眼,“皇姊,很痒吗?怎么在磨xue?”“承弈,快进来啊”,她着急了,连声音都带着央求的味道。“皇姊乖,我想听你叫我哥哥”“什么?”阿措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叫哥哥,叫一声听听……”齐珩一脸期待。她比他大三岁,还叫他哥哥?这好奇怪啊。“皇姊叫一声,我就干进去,把xiaoxue干透,干得你屄水直流……”他几句话弄得阿措yuhuo焚身,她忍不住了,软着嗓音喊道,“哥哥,珩哥哥,快进来……”只是这一句就让齐珩血脉偾张,下身硬得如热铁,哑着嗓子,“哥哥这就给你”,挺动腰胯前后蹭了几下,那火热的guitou一挺而入,湿热紧致的腔rou紧紧箍住硕大的物件,让他进退两难。“放松”,他揉着她的雪臀和胸乳,想要她更动情,“乖乖,放松,让珩哥哥给xiaoxue喂roubang……”阳具太久没进来,花xue几乎下意识夹住它不放,她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xuerou。齐珩轻轻挺动腰身,roubang进出自如,虽然有些紧致,但包裹着十分舒服。他顾忌着她腹中的孩子,挺动的幅度很小,只是这样都让阿措情难自禁,口中的呻吟被撞得破碎,若有若无地溢出。“喜不喜欢珩哥哥?”“喜欢,好喜欢珩哥哥”,阿措听着这个称呼,身子又热又麻,几乎软瘫在他怀里。“让珩哥哥干死阿措好不好?”“不、不行,”她声音柔魅可人,软软说着搔心的话,“阿措还怀着珩哥哥的孩子……”阿措喜欢他说些荤话,两人在床榻上越来越配合,言语之间,你来我往,yin魅却勾人。“珩哥哥,嗯啊,顶到里面了……”她每叫一声珩哥哥,他身子就麻一次,酥麻感觉直击天灵感,连头皮都在发麻,差一点就忍不住泄在她体内。齐珩稳了稳,下身缓慢抽插,揪着她的rutou,还说着羞人的话,“奶头好小,让珩哥哥把它们舔大,好不好?”“要、要珩哥哥舔”,她意乱情迷地挺着胸rou,让他亵玩得更方便。齐珩撑起上身,俯首在她胸前,一口含住了嫣红的奶头,用力地吮吸,下身速度加快,虽然力度不大,但足够让阿措兴奋,xuerou开始抽搐,口中的呻吟如熏风般,萦绕在他耳畔,“嗯啊,珩哥哥,好舒服……”“乖乖,喷水给珩哥哥看”,齐珩喘着粗气扶着她的腰身,下身快速进出,cao干了百十来下,只觉yinjing瞬间被紧紧包裹,一股热流喷洒在硕大的guitou上,她身子绷得紧紧的,轻阖双眸回味着欢愉的滋味。齐珩见她高潮了,又抽插数十下,将积攒了许久的浓精射在xue内。roubang仍然深埋在花径中,齐珩从背后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身子,手轻轻抚摸着她微微鼓起的小腹,粗喘着,“还好么?”阿措将手放在他手背上,“没事,它没闹。”齐珩心满意足地握着她的双手,“我们成亲了”阿措笑出声,“嗯”“真好”,皇姊永远是他的,谁也抢不走。等孩子出生后,齐珩对这话产生了怀疑,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中伏六月已经是中伏天,外面烈日高照,别说清风,连蝉鸣声也听不见。阿措怀孕七个月了,身子总比旁人热些,再加上天气炎热,她平日里几乎不出含凉殿。这日阿措穿得极清凉,外面罩个宽松的织金锦短裳,下边穿着荷叶裙,连亵裤也没穿。就算这样,她还是热得不行,眼巴巴望着冰鉴里沁着凉气的冰镇葡萄,想吃又不敢吃。这是齐珩让人送的西域玛瑙葡萄,冰镇玛瑙葡萄是他们小时候最爱吃的夏季凉品。可太医说过胎儿先天不足,嘱咐要注意饮食,不能吃冰冷生凉之物。临近晌午,齐珩回来了,阿措拉着他坐在冰鉴前,拿一颗葡萄放在他口中,满脸期待问,“好吃吗?”齐珩笑着点点头,“皇姊要尝一颗么?”阿措扁扁嘴,“我不能吃”,说着又给他喂了一颗,“等孩子出生就好了。”因为怀孕她遭了许多罪,先不说忌食七个月,前段时间孕吐得厉害,什么都吃不下,整个人瘦得明显。齐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恨不得代替她受苦,早知道生孩子这么辛苦,他绝对不会让她怀孕。可是阿措倒没觉得有什么,唯一让她遗憾的是,他们云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