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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根由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你当时怎么做才是对的。”“怎么做?告诉老师?”韩茵茵喷笑,“傻子!你随便答应哪一个,过两天再甩了他就是了。没选上的那个肯定觉得是自己不够好,没脸来闹你。被甩的那个呢,本来已经抢先了一步,可还是达不到你的要求,自然也不好意思来闹你。他们两个歇火了,你不就没事了?”白清曼想起了韩茵茵的建议,犹犹豫豫,最后咬唇说道,“那我先去你那儿住几天吧……”“住几天?”袁丰敏锐地探到她的意思,“我那儿可是住了就轻易不能离开的。”白清曼把身上的毛衣拉起来,“袁总,别说笑了。贺宗林都看不上我,您的妻子得要求多高啊……”“蒋幼薇那样的女人,心眼儿多的我害怕,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的。”蒋幼薇?白清曼心里念了两遍,叹气道,“是喜欢我傻吗?你们圈子里都知道他俩的事了吧?他们到哪一步了?”“反正还没到我们这一步。”袁丰笑道,“宝贝儿你赢了哦,要是我们马上去领证,你就赢得透透的!”白清曼不觉得这输赢有什么意思,但袁丰一直在她耳边说结婚的事,却让她的心软软的。起码他的态度很明显,对她不是玩玩儿而已。晚上,贺宗林回到这里,不意外地看到新换了沙发套的沙发,还看到她穿着外出的衣服。他竟能牵着嘴角,问她是要出去吗?白清曼嗯了一声。“什么时候回来?”“应该……”不会回来了。贺宗林似乎知道了她的答案,抢先道,“一路小心。”白清曼点点头,往门口走。贺宗林突然问道,“要是我事业有成,你是不是就不会走?”“那时候,在你身边的也不一定是我吧?”我对你似乎不是那么不可或缺的。贺宗林惨淡地笑道,“也是……”半小时前,他在楼下遇到了袁丰。他没忍住,对他挥了拳。袁丰比他还要高些,他感觉自己揪着对方领子的动作滑稽得可笑,和他一样可笑。他甚至都没脸质问他,为什么要抢别人的女朋友?话到嘴边,变成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袁丰竟有问必答,“在你开始疏忽她的时候。”他本能地解释,“我是因为……”袁丰接着道,“因为什么?因为工作?因为父母?因为公司?拜托,我也是男人,你的借口里几分真几分假我会不知道?白清曼是个女人,不是个布偶娃娃,不是过了再久都不会变的死物……”他以为,等他在公司站稳脚跟,等他可以向父亲证明就算不用联姻也可以把公司管好,等他事业有成……一切都会来得及……C11红绳白清曼心里难受,坐上袁丰的车也没什么精神。她摸出手机打算看时间,这才发现有几个韩茵茵的未接来电,想起中午给她发短信的事,便回复她说不用麻烦她了。韩茵茵的电话紧随而至,“怎么回事啊?你跟贺宗林吵架了?他赶你了?”她咬了咬唇,“……我们分手了。”巨大的抽气声,韩茵茵连珠炮发问,“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说啊!你现在在哪儿呢?有地方住吗?要不来我家吧,我去买点酒,咱们边喝边聊?”说到后面都有点兴奋了。白清曼没给她机会,她含含糊糊地说有落脚的地方,等有空再约她。韩茵茵听到她那边有男人的声音,狐疑道,“你不会已经找到下家了吧?”对面很安静,有点默认的味道。韩茵茵这心里就想进了冷水的热油锅,噼里啪啦炸了起来。韩茵茵啧啧两声,也不为难她,只强硬地表示要请她吃饭,并让白清曼到时候老实交代。而韩茵茵等到白清曼的交代时,她都成了袁太太了。速度之快,让韩茵茵吓掉了下巴。她对白清曼羡慕啊,嫉妒啊,咬着牙说她命好。然后给白清曼还带来了一个消息。她跟着最新交的有钱男朋友,听到了一个八卦。说是贺宗林在一个宴会上极其地不给他的女伴面子,把他那女伴的叔叔都气着了,贺家的一个项目然后被人卡了。白清曼也不懂这些,但奇怪之前相亲不是好好的,怎么又像闹崩了?她回家就去问袁丰了,袁丰说这怎么打听,又不是什么好事。她问过也就罢了。倒是让袁丰知道是韩茵茵讲的八卦后,韩茵茵再也没跟她讲过贺宗林的事。说起袁丰和白清曼领证的事,还真有些麻烦。白清曼的户口本还在她爸爸手里,少不了要回去一趟。白清曼就让他穿得太好,装个普通人去就行了。袁丰笑道,“这怎么说呢?人家都讲究衣锦还乡,你这要求倒稀奇。”白清曼轻叹一声,眉间都拢了愁雾,“他们会问你要彩礼的,你要是没钱,他们兴许会少要一点。”她略偏了头,“回头我会还给你的……”袁丰奇了,“你们那儿婚嫁还有这规矩?”新娘子掏钱补彩礼?她咬了咬唇,有些羞愧,“家里是独女的,疼孩子的,会把彩礼钱还回去,甚至多添一些。家里有兄弟的,会扣下一些,剩下的还回去。至于我这种的,你怕是见不到回头钱的……”袁丰无所谓,“那也没几个钱,你别放在心上。再说,他们生了你,就当是我谢谢他们的。”“别……你别惯着他们……”白清曼上高中的钱是借的父母的,说好将来工作了要双倍还,彩礼也不会退。谈好了这些条件,白清曼才能上的高中。至于大学,她父母一分钱没出,她是借的助学贷款,平时还要兼职打工赚生活费。一个学姐看她可怜,介绍她去做了模特。她父母问她每月挣多少钱,她都不敢说实话。因为他们从她上大学后就不提高中借的钱了,而是从她出生开始算,摆明吃定她了。这种情况下,她怎么敢让他们知道袁丰是有钱人?他们一定会喊出一个天价来的!要是袁丰看在她的份儿同意了,那后面几十年都不得安宁了。白清曼如此这般跟他倒了个干净。说来奇怪,这些话她从不敢主动和贺宗林提,每次贺宗林知道她父母又打电话要钱了,他的反应,就算不说话,也让她无地自容。可在袁丰面前却不会,也许是她还没有爱上他,也许是他太淡定从容,好像这种事情是十分普通,十分正常的。事实上,不比贺宗林的赤忱纯心,袁丰着实是看多这种事了,所以不会觉得多么生气。只是心疼白清曼吃了这许多年苦。难怪碰到贺宗林对她好些,她就巴心巴肺地要跟着他。他把白清曼搂怀里,问她的意见,“不给彩礼肯定是不行的,你觉得可以给多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