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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阴蒂的手,向上,从臂膀开始挑开你的薄纱,将它从你身上拨开,落在你身下的祭台上。然后捏着你细细的手腕,将你压在了祭台上。你的腿自动蹭着他长袍的衣摆,慢慢拉上来,勾在了他的腰间。这个姿势,你觉得自己像是古代的女祭祀,被闯进神庙的蛮族压在祭坛上凌辱,只是,你身上的男人穿着象征神甫的黑色祭衣。您要做什么,你轻声问他,语气温柔的不像是在质问,而是在引诱,您要对我做什么。男人拉下了黑色衬衫下别着的白色罗马领,解开了扣到脖颈的扣子,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眼睛里都是邪恶的欲望,他说,在下是想对公主做些什么,公主您会拒绝吗?你闭上了眼睛,脸上是绯红的羞意,柔软的双手就这么抚上了男人的胸膛,来呀,你在心里小声的唤着他,来爱我呀。男人笑了,笑的很坏,他剥开了你最后的防备,将整条裙子从侧面开始褪去,裙摆像花一样铺在了你身下,花心躺着赤裸的你,像是娇粉色的玫瑰的花蕊,颤颤的沾着清晨的露水,等着谁的鼻尖轻嗅,唇齿轻吻,舌尖轻抵,然后密密的碾上来,伸进去,摘下这颗鲜嫩的花心。你启唇,绵绵长长的喘息,娇吟,一声又一声,似痛似痒,欲舍欲求。上帝啊,您看到了吗,您的仆人,在您的祭台上穿着祭衣侵犯着一个无辜的女人,他的手在把玩着她圣洁的双乳,他的唇在舔吻着她淌水的花xue,他的眼,瞟过了您架在十字架上的痛苦的身躯,竟然还露出了轻蔑的笑意。他的舌尖辗转,女人挺着胸叫的欢愉yin乱,他的牙齿厮磨,女人夹紧了腿根向他哀求,他让她痛苦,让她快乐,从此他就是她的神。你已经被花xue里不断挺刺的舌尖弄湿了双眼,眼泪顺着眼角滑入了散开的发中,玫瑰发夹掉在祭台上发出“当”的一声,脑后的黑珍珠发链打在桌面上,哒哒,哒哒。每次他的舌尖戳到深处,双唇抵着你的xue口吸吮你的花蜜,你就高声叫着抬起头,手交握在男人的脑后,似要把他嵌入你的身体里,臀间的rou一缩一缩,xue口夹含着他的舌尖,当他猛地抽出舌头开始细细舔舐你被咬开的花唇,你就双腿缠着他的脖子,手去抓祭台上的裙子,薄纱,总要捏住点什么,快意的娇哼着在桌上轻轻晃头,嗯哼,啊哈,好喜欢这样被舔,好舒服啊。啊~最后你尖叫着,花液溅在了腿间男人的脸上。yin荡的小公主,你听到他这么叫你,抬起头,指尖慢慢的插进你的花xue,浅浅地戳着,一股一股的水儿从xue口涌出来,你吟哦,躺在他身下喘息着,平复着刚到来的高潮。他的鼻尖,嘴唇,下巴,都是被你花露沾湿的痕迹,你的蜜汁已经沿着臀缝淌在祭台上,腿被抬高,这些晶莹粘稠的蜜汁就顺着祭台边缘流下去,好不yin靡。你好舒服,可是身体深处却更加空虚,你的花xue像是要咬人一样夹吸着,明明快乐过了,怎么会这样,你无助的看向男人,他给了你快乐,可你贪婪的想要更快乐。可以,再舔一会儿吗,你爱娇的问他,里面,呃啊,里面好痒呀,想要更进去一点。你眯着眼,去拿他的手,他的手上带着一个权戒,yingying的金属戒头是椭圆形的凸起,上面雕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你借着这块凸起急急的蹭着自己的xue口,把整枚权戒都蹭着湿淋淋的,他的手指刚才戳的你好酥麻,就是这里,你腿张得更开,用他的指腹在花xue口轻轻滑动,粗茧带来酥酥麻麻的摩擦感,你握着他的手心,抽动着他的手指去蹭每个瘙痒的地方,可是还是不够,你悄悄塞了他的一个指节进花xue,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不一样了,你急颤着声音叫他,动一动啊,您帮帮我,可以再进去一点吗?男人看着你yin欲渐深,开始用他的手指自慰,就抽出了系着祭衣黑裤的束带。束带被绑在了你的眼睛上,你看不见他的脸,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隐约感觉到男人抽回了手,将权戒上的yin液抹在了你的唇上,你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块金属凸起,是自己的味道,你又舔了一下,男人将整根手指塞进了你的嘴里,声音变得低哑紧绷,舔干净,他说。啊,好烫,你突然缩了一下腿,有一个濡湿guntang的东西抵在了你的花心,椭圆的rou感,在你的两片花瓣上不住滑动,一下一下,痒到你心里去。你尝试伸出手去触摸这个东西,却被男人一只手抓起两只手腕,往后压在了祭台上,胸高高抬起,他的唇落下来含咬住了一端的红蕊,双腿也被他的腿分开压住,你感觉他的腰在向你靠过来,那个热热的坏东西,略带湿意的头,就这么插进来了,但是男人没有停下,好长啊,你呐喃了一句,怎么还不停下,你清楚地意识到了,它在进入你的身体。【AU幻想日记中世纪宫廷H大主教*小公主3】啊,啊,你开始叫,不要了,不可以,啊,好痛,呜呜,您弄疼我了,啊,您别这样~那是男人的yinjing啊,你想起自己偷偷在情爱上看到的描写,男人的guitou和yinjing会进入女人的身体,在yindao里抽插,yinnang会鼓起来,最后他会在女人的zigong里射入种子。你被插入了,你被陌生男人的yinjing插入了,他会在你身体里搅动他的yin物,他会在你的zigong里射精!zuoai,交合,jingye,你会怀孕的,你突然挣扎起来,顾不得喊疼,不要,我不要怀孕。你真的慌了,你在和他zuoai,在礼拜堂和一个穿着神甫祭衣的男人zuoai。他的yinjing又大又热,长长的一条塞满了你的yindao,xue壁好疼,你的处女膜已经被他捅破了,温热的血液流出,你不再纯洁了。怎么会这样,你的眼泪流了出来,是羞耻,是罪恶感。不要,你出去,你快拿出去啊,你哭着想推拒他,可是你的手被他抓着,你的乳尖被他含着,你的双腿攀在他的腰上,你的xue里还插着他开始慢慢动作的yinjing。你完全是他的了,是被高加索鬣狗咬住脖颈的雌鹿,是被狼王将性器刺入体内的雏犬,是被yin蛇缠住双乳被迫与之交媾的奥林匹亚。啊,不要,啊,你出去,别进来了,好深,拿出去啊,你叫着,喘着,男人一下下插着你,顶着你,在撞到底的时候还要磨一下,guitou上翘着刮过宫口的窒rou,啊,你腿大开,臀部不由自主向上送,套着他,不让他走。不要啊,你说,可是你在夹他。快拔出来,你说,可是你把xue口送了过去。不要再进去了,你命令他,可是你的腿摩挲着他的腰,勾着他要他深深地插到底。到底什么是欲望,什么是理智,你嘴里说着的和你身体做的,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是虚假。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身上这个男人,他干的你要死要活。祭台已经满是你的yin液,裙子落在地上,男人伏在你身上送着腰,他在插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