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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了下来,审视的瞪着她。黑曜石般的瞳孔在碰上那双泪朦朦的眸子后,终究还是没有再多想,她向来是个很能忍耐的孩子,甚至小时候都不曾见她哭过,这会儿流了泪,一定是真的痛极了,也怕极了。斯内普有些自责,毕竟保护她在霍格沃茨的安全原本就是他的责任,是他的疏忽又让她平息已久的法力再次失控了。小剧场:Apri:住进西弗的办公室了呀咔咔咔,必须抓紧机会把他吃掉。西弗:阿嚏!(为什么突然后背一凉)爬好(微)April小心的观察着男人的脸色,见他神色逐渐放缓,又想要贴到他身上吃点豆腐,背后却突然响起了邓布利多睿智苍老的声音。“看来我们来的不算晚,奥斯汀小姐已经安全了。”邓布利多旁边跟着麦格和校医院的庞费雷夫人,女孩儿低垂着眼眸,简直要把银牙都咬碎,何止是不太晚,您老来的太早了!斯内普现在的情况十分尴尬,他全靠April的身体遮挡着胯下羞人的反应,不管他怎么努力平静心情,只要抱着她,便无论如何没办法软下去。可怜的黑袍教授再次陷入了自我怀疑和唾弃中,他皱眉思考了一下,只好打横将少女抱了起来,让她的长袍垂下去,堪堪挡住胯间支起的帐篷。邓布利多眯了眯眼睛,看着少女泛金的瞳孔,神色变得肃然起来。“麦格教授,你先带着庞费雷夫人去看看波特他们吧。”支开了其他人,邓布利多凑了上来,将手放在少女的额头上,缓缓输入着魔法稳定她身上躁动的乱流。“带药了吗?”斯内普看着April慢慢恢复正常的脸色松了口气。“恰巧带了。”邓布利多挑挑眉,灰白的胡子俏皮的梳成了小辫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瓶递给女孩儿。April乖乖喝下了药水,原本燥热的感觉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她近期可能会不太稳定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捋了捋胡子,眼镜背后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忧愁。“但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你知道的,尼可.勒梅的事情正让我头疼。所以……奥斯汀小姐这几天得拜托你来照料了。”斯内普脸色不太好,“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她这两天得住你那里。”邓布利多背着手,悠哉悠哉的欣赏旁边一动不能动的山怪。“不行,让她去校医院。”斯内普的态度很坚决也很冷漠。April撇撇嘴,还是稍微有一点点受伤的。“你了解奥斯汀小姐的身体状况西弗勒斯,她法力失控的时间是无法预知的。”邓布利多却全然不被他的态度影响,自顾自的绕着山怪来回踱步,心情似乎很不错。“我们答应过奥斯汀先生和夫人,这件事情暂时,不应该让除你我以外的第三个人知道。”“那让她回她自己房间去。”黑发教授意欲垂死挣扎。“你能保证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何况她还受了伤。”邓布利多太了解斯内普了,他知道如何一击致命,还有比让他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愧疚更好的办法吗?黑袍教授张了张嘴,果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眉头都打成了一个结,随即一言不发的抱着她朝办公室走去。一双长腿走的飞快,她的重量对他而言不值一提。April在半空中癫的不轻,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缴在一起,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藏不住的兴奋,只有紧抿着唇才能不让笑容荡漾起来。一回到办公室,斯内普一脚踹开卧室门,便立刻将她放在床上,虽然没有弄痛她,却毫无温柔可言。他真的对照顾她这件事很不耐烦,April咬咬唇。但是受伤的心情很快就因为能近距离观察他的卧室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以前也来过他的办公室,但是和所有学生一样,只能在外面的办公场所停留。但是现在,她来到了他睡觉的地方,啊,好激动。眼睛盯着一脸兴奋的少女,斯内普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好笑的?”他语气生硬。“啊…没什么。professor。”一时间激动的忘记了表情管理,April赶紧摆了摆手。男人翻找了一下卧室的抽屉,掏出一个镜子模样的东西来。“如果有事你可以通过它联系到我,除了上课,我大部分时候都在外面的办公室。”April乖巧的点点头,双面镜她很熟悉,拇指摩擦着镜子柄上的雕花,那是一朵向日葵。五年前他第一次见西弗的时候,他就把这个交给过她,那四年,他就像她的守护神。看到黑袍教授转身就要离开,April有些着急。“professor…”“嗯?”她思考了一秒钟,拉起袖口,露出里面被碎石擦破流血的伤痕。“有白鲜吗?”斯内普看着她手腕密集的伤口皱眉,他居然忘了她身上还有别的伤口,只想着早点从她身边逃离。利落的从货架上找出白鲜,男人又回到了卧室,将药递给了女孩。看着他又要离开,April扯住他的衣袖。斯内普回头看了一眼那只攥着他袖口的小手,目光落在仰望着他的少女身上,愣了一秒。这场景意外的熟悉,虽然在她长大后就没有再这样扯过他的袖口,但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真的很可爱……心底不自觉的软了一下,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怎么了?”“professor…我背上也好痛…但是我自己擦不到。”April忽闪着一双上扬的眉眼,楚楚可怜的瞧着面前一脸不耐烦的男人。斯内普皱眉在原地愣了几秒,大概是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小姑娘瘦弱的身子微微发抖,几根原本明媚的金色发丝被冷汗打湿,贴在额头和脖颈的皮肤上。他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看她。“把长袍脱掉爬在床上。”满满的非礼勿视的语气。April咬了一下唇,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她乖乖的解开长袍,伤口和衣料分离的瞬间还是有些痛,但是她幸福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咔嗒”一声极其细微的摩擦声响,却让黑发男人浑身都僵硬了一下,女孩儿解开了她背后的内衣扣。“好了……professor。”脸颊贴着柔软的床铺,莫名的,她有些紧张,整个上半身都赤裸在空气中,长袍盖在臀部以下的位置,而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