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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翻找找拿出来一瓶白色喷雾。“拿去吧。自己涂。”安枫晚随手把喷雾丢给他。“你不帮我涂吗?安jiejie~”“别卖萌了。我要洗澡了,出去。”安枫晚抱臂看他演。现在年轻人,男的女的都这么会撒娇?“不给擦也可以,晚上请我吃饭吧。”周修齐挡在她前面,一副不答应就不让她过的小奶狗样。“行,你找地点。我请客。不过先说好我们这不算date。”“可以。”周修齐笑的像只得了甜头的小猎犬,心满意足地摇着尾巴走了。他找了个露天的BBQ餐馆。当晚繁星点点,海风拂面,两人喝着啤酒,倒也有几分惬意。安枫晚歪着头用手拄着右脸,听他讲着一些有趣见闻。“你是哪个大学的?”安枫晚喝了一口啤酒,沁入心脾的凉爽让她有些微醺。“Yale,还可以吧?我可是考进去的。”周小猎犬得意的晃了晃耳朵。安枫晚不禁失笑,“原来,是学弟啊。YaleLawSchool,幸会啊。”周修齐看着她眼睛放光,“原来我们缘分这么深厚啊。”毕竟都在同一座象牙塔里生活过,两人的话题渐渐多了起来。直到周围喧嚣声渐歇,两人才漫步走回酒店。周修齐把安枫晚送到房间门口,颇有些不舍地拽着她的袖口,“安jiejie~我什么时候可以askforadate?”安枫晚收回要刷门的卡,正色道“周修齐,我们不合适。你年纪太小。”“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合适。我们今晚不是很聊得来吗?”周修齐低头把脸凑到她眼前,“现在不是有个词叫年下恋,安jiejie,你喜欢小奶狗还是小狼狗?我都可以。”安枫晚用房卡挡住他越靠越近的鼻尖,“我不喜欢狗。”“猫系男友我也可以。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他握住那藕白的手腕,轻轻印上一吻。安枫晚只当他是少年心性,一时兴起,估计过不了多久没了兴趣,散了激情,就淡了。她轻拍了下他的肩膀,“随你。不过我的建议是不要浪费时间。”她划卡进门,“晚安。”周修齐站在走廊,看着那扇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总觉得自己这次动心和以往不同,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同。就挺奇怪的。他挠了挠头,回了自己的房间。安枫晚先是简单冲了个澡,然后打开自己的电脑,查看今天的邮件。大部分都是她助理发的,是些小事,她一一回了。邮箱里乔可浪没发来任何消息,Elena也只是问她旅行怎么样。其实她很想问问那件案子的进展,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现在的清净不正是她想要的吗?她合上电脑,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放不下你这件事,我却唯独不想你知道。ActAct敲门声响起,乔可浪起身开门,是他买的药到了。回过身,安枫晚也被吵醒了,正揉着眼睛看他。“把你吵醒了?”他走到床边顺了顺她有些乱的头发。“几点了?”这一觉她睡得好沉,梦中她好像在泡温泉,周围都是暖融融的。“一点多,饿不饿?”“有点,”睡了这么久啊,“你还在发烧吗?难不难受?”她伸手在他额头上又摸了摸。看着她关切的样子,乔可浪觉得自己无论生什么病都值了。他拉下她的手,亲了一下,“别担心,我买了药。吃上就会好的。你去洗漱穿衣服,我带你去吃饭。”安枫晚看了看手机,除了群消息是爆炸状态之外,没什么重要消息。一点多,她mama也快回来了。“吃饭就不了,我得赶快回家,昨天我把拖鞋放在房间了,回去晚被我妈发现就穿帮了。”安枫晚刚想起身,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又缩回了被子里。乔可浪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和脸上的娇羞神色,禁不住笑了。“你笑什么?”他这一笑,她好像更不好意思了。“你是不是可以回避一下。。让我穿衣服。”乔可浪狐狸尾巴摇了摇,把脸凑了过去,“亲一个~”安枫晚无奈地亲了一下,乔狐狸不满足地转过头,“左边也要。”安枫晚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一下。“位置不对,不对称,再亲一下。”安枫晚咬着牙,狠狠地在他左脸又亲了一下。然后把他的俊脸正过来,“还有中间,一起亲了吧。”说着就要凑上去,却被乔可浪挡住。“中间就不要了。我发烧了。”安枫晚不敢置信地笑着看他,“不要?你不能不要,你必须得要。”她强硬的咬住他的嘴唇。要传染昨晚就已经传染个彻底了,还差这一下?她用手推着他肩膀,想把人放倒。但力量悬殊,最后还是她被推倒在枕头上。乔可浪的舌头急不可耐地撬开她的贝齿,飓风一般席卷着整个口腔。安枫晚配合地与他纠缠,伸手扣在他脑后,昨晚的记忆在二人脑海里复苏。刚被释放的名为欲望的魔鬼,裹挟在沉重的呼吸中,向四周蔓延。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情动。乔可浪想起昨晚的她的疼痛,安枫晚惦记着他还在发烧,一时间两人对望,都没说话。心跳声此起彼伏,慢慢归于正常,安枫晚伸出食指摁了摁他的脸,却被他捉住,在她掌心里蹭了蹭,“乔可浪,我要走了。不然就来不及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再见你。”“元宵节那天,我们一起去放孔明灯好不好?”乔可浪微微撇嘴,觉着相隔时间有些长,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安枫晚在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穿上衣服出来。乔可浪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两人退了房,乔可浪给她打了一辆车,让她先走。安枫晚坐上车后,还恋恋不舍的透过玻璃窗回头看他,乔可浪朝她挥着手,脸上也是笑不出来。安枫晚想起里,有一句叫“暮婚晨告别”,那他们这样算不算“晨”婚“暮”告别?果然,男女一旦有了更亲密的rou体关系,对彼此的依赖就更甚。此时站在路旁等车的乔可浪也是心情低落,明明是“新夫”倒生出几分“怨夫”的心思。回到家的安枫晚,在门口脱了鞋,光着脚拎上去。迅速换上居家服,把练习册和笔摆在桌子上。然后溜去了厨房,也顾不上菜是不是凉的,就着饭全部吃光,又把碗刷干净放在一旁。做好这一切之后,安枫晚摸了摸有些撑的肚子,又扫视了一圈,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拿着果汁,坐在沙发上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