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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年,染着时髦发色,露出深深的小酒窝和两颗小虎牙,笑着和她打招呼。“嗯,是。”安枫晚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男生直接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朝她伸出手,“你好,我叫周修齐你也可以叫我Leon。”“安枫晚。你也可以叫我Faustina。”她轻轻握了下手便松开了。兴致乏乏。不过男生倒是不以为意,还是继续搭话,“你也是去度假的?”“嗯。去放松一下。”“你一个人?”“嗯。一个人。”“巧了,我也是一个人。而且我们还都是中国人,一起搭个伴怎么样。”周修齐穿着随性的T恤和牛仔裤,热情洋溢地发出邀请。“算了吧,我这个人比较闷。你这么年轻,恐怕我们玩不到一起。”虽然她现在才28岁,但是在周修齐这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前,她还是感受到了年龄带来的烦恼。“别那么快拒绝嘛。你说你是来放松的,可我怎么感觉你是来,疗伤的呢?”安枫晚侧过头看他,只见他一只手拄着脑袋,朝她眨了眨眼,小指尾戒上的钻石还闪着光。“让我猜猜,是情伤?”安枫晚抱臂靠在座椅上,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看来,猜对了啊。”周修齐朝她笑了笑。“你认识我吗?”“不认识。”周修齐诚实地摇摇头。安枫晚盯着他看,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便自觉无聊,不想再理他。“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周修齐靠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看着安枫晚大有不想继续理他的趋势,他开始主动挑起她的兴趣,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让她多看自己几眼,或许是因为他很少被拒绝吧。“不太想。”安枫晚不着痕迹的又往边上靠了靠。“我是学心理学的。你刚刚的表情和动作,都很明显地给出了答案。”少年的声音带了一丝得意。安枫晚在心里不禁发笑,不过也确实被挑起兴趣来,她是做律师的,表情和动作管控她也很在行。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慢慢靠近,手拄着下巴,嘴角噙笑,媚眼如丝地看向他,“那你说,我现在是对你感兴趣了呢还是没有呢?”周修齐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头有些发干,心跳也有些加快,眼前这个女人眼角带着疲惫,但眼睛黑亮还闪着些许狡黠,似火的红唇,张张合合地撩拨着他。“我能亲你吗?”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出这句话,他只想她点头。安枫晚瞬间眉头紧皱,有些厌烦地正坐了身子,“不能。”她经常会碰上女性被性sao扰的案子,对这种轻浮的人尤为反感。周修齐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惹她不快了,他用手摸了摸脑袋,“抱歉。我不是想唐突你。只是你刚刚实在太tempting,我实在没忍住,真的对不起。”想想刚刚,安枫晚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脸色缓和了许多,“没关系。我做的也有问题。”“我,我能不能要你的联系方式?”周修齐被自己的磕巴惊到了,明明在学校撩妹撩到飞起,怎么突然就不会了呢。安枫晚回头看他一眼,给出一个礼貌疏远的笑,“既然在一个海岛上度假,那就看缘分吧。”“好啊。缘分也是可以制造的,大部分的巧合都是蓄谋已久。”周修齐眼中满是期待。安枫晚笑笑不置可否。长途飞行会让人格外累,她还要保留些体力,好好玩几天。MyGodisagirlMyGodisagirl初夜预警!!!分班之后的第一次期末考很快就到了,文科一考场和理科一考场都在楼上,只不过分别在走廊的两头。往楼上走的时候,乔可浪随手把校服外套脱下来给了安枫晚。“你给我干嘛?”安枫晚从古诗背诵小本本中抬头看他。“坐门口会冷。”现在是冬天会比夏天更冷。安枫晚接过校服,颇有些遗憾地感叹,“唉,就只坐过你前面一次,有些不过瘾啊。”乔可浪斜过头笑了一声,然后贴近她耳边低声说,“以后让你在上面,前面不如上面过瘾。”安枫晚看看周围攒动的人流,狠狠地踩了下他的脚,瞪了他一眼,这人调戏她怎么不看时间地点呢,都快考试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搞得她脸也有些烫发。乔可浪看着她略带羞怒的表情,有些得逞的坏笑,克制住想伸手捏她脸的冲动。他的女朋友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期末考之后就是寒假,放假后安枫晚和乔可浪只见过两次面,今年的春节来得很早,而每年的春节都是各家各户最忙碌的时候。陶忆婉空出了一周的时间回来陪安枫晚,家里的保姆也被她放了假,母女二人难得有这么长的独处时间,所以安枫晚提前告诉了乔可浪她初七之前都不出去了,乔大少对此表示十分不满但在温言软语的攻势下也不得不妥协。看不到女朋友的乔大少把自己的精力都放在了做题上。每次过年期间都是他家最吵闹的时候,没客人的时候他爸妈在不断地拌嘴吵架,客人来了又满是虚与委蛇的客套寒暄。他最近正为调查的事迟迟没有结果而心烦,眼下楼下又传来了那两人的拌嘴声,让他直接没了写题的心思,从抽屉里拿出蓝牙耳机,放上摇滚乐,倒在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渐渐睡了过去。“乔利邦,你这次去西城是不是又要去找那个女的?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放弃?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吗?”女人的尖叫声在房间里格外刺耳。乔可浪皱着眉看了看四周,这是,他小时候的书房。而正在吵架的是他爸妈,他猛地回头看向窗帘和书柜的空隙,果然,有一个小男孩蜷缩在那里,手捂着嘴,皱着眉头。“我都说了我是去谈生意,你可不可以不要总这么无理取闹。”男人脸上满是不耐烦,手在抽屉里翻找着文件。一本书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照片的一角暴露在红棕色的地板上。女人迅速地上前捡起照片,男人伸手却来不及阻拦。“你还留着她的照片?这么多年,你把我和孩子放在哪里?你心里是不是只有那个贱人和她的孽种!”“把照片给我。”男人目光闪烁,向前想拿回照片“哈哈哈,她都嫁人了,你还想着她。你真是贱啊。”女人眼中闪过狠光,抬手便将照片撕了。“啪”地一声,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清晰地巴掌印。这一巴掌也让乔可浪从梦中醒过来,他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