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局勾引有未婚妻的高岭之花哥哥
你和你的哥哥顾简,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两种人。 不仅仅是从长相上来说,你生的艳丽妩媚,胸大腰细,天生就是个妖精。他生的如山间白雪,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的意思。 他是一朵高岭之花,有一种凌驾于皮囊俊美之上的气质。他永远冷静自持,做事有条不紊,和你们无恶不作的小团体格格不入。 当然那是你引诱他之前的事情了,现在他也只是拜倒在你裙底的一条狗而已。 他有众多追求者,但大多数都因为他的冷淡而退却了。其中坚持的最久的还是他的未婚妻云暖,云家的小公主,风雨无阻的爱慕着他,为他做着许多事。如果没有你的话,你那个便宜哥哥应该会被打动吧。 事实上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当时已经被打动了,你可真是个坏人。 你勾引顾简的过程可以称作你目前来说最伟大的作品,你对此得意洋洋,并且不吝于在你的竹马面前分享。你给他下了药,你的便宜哥哥至今还以为是他强jian的你。 当时你无意中得知自己并不是顾家的亲生女儿的时候,确实短暂的慌张了一瞬。但也只有一瞬,你做出的第一个决定是把和你在前面十几年井水不犯河水的哥哥给拖到你的阵营来,为此你精心设了一个局。 那时顾简还在上高中,他发现原来和他并不亲近的meimei开始变黏人了。在这个圈子里,有自甘堕落的二世祖,自然也有顾简这样完美的不似真人的人。他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尽管他还没上大学,却已可以窥见日后叱咤风云的模样。 他清风朗月,从不参加那些所谓的聚会,在上层圈子聚会时,也是顶拿的出手的别人家的孩子。 和你这个meimei完全是两个极端。 你最是讨厌这样的人,在以为他是你亲哥哥的那段时间,你最想做的事情是远离他。知道了他并非你的亲哥哥之后,你想要狠狠地染指他,让他在你的脚底下匍匐。 你开始思考该怎么能把他拉下神坛,说实话你每次看到他的脸心里都会涌现出浓稠粘腻的恶意,无论是他在台上领奖发言时,还是他从走廊顶着旁人爱慕目光经过时,他一尘不变的清冷表情都让你想要把他踹到地上,让他跪在你的脚边。这是你和竹马们经常对那些玩腻了的小白兔们做的事,你想把它加诸于你的哥哥身上,每次臆想之后你都会遗憾,可惜他是你的亲哥哥。 没关系,现在不是了。 那他可以变成你的情哥哥。 你的计划是从甜腻腻的叫他“哥哥”开始的,他不可能完全不知道他的meimei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很遗憾,他了解的还不够透彻。他很快在所谓“血缘”的羁绊和你完美的表演下相信了你的鬼话,你在他的怀里抓着他的校服流出了鳄鱼的眼泪。 说实话流泪对于你而言真是很困难的事,但好在你的演技足够好,毕竟你曾经不止在一个小白兔前矫揉造作的展示过你的脆弱。谁让男人吃这一套呢,他们还没有经验,不知道女人的泪水有些时候藏有剧毒。 你委屈的和他说,你渴望亲情才会变成那个样子的,没有人管你,爸妈只是把你当成联姻的工具罢了,你渴望哥哥的爱,可是哥哥对你实在是太冷漠了,你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不出意外的,他的脸上出现了自责与愧疚,他说以后他会管着你,给你爱和温暖。为了让你的鬼话显得更真实,你还穿上了公主裙,抱着愚蠢的玩偶,努力让自己贴合这个年纪的同龄人。这个过程中,竹马们都在抱怨你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只有禇诺很兴奋,他喜欢你打扮成这样和你相互抚慰,即使做不到最后一步也让他比平时兴奋百倍。 你骂他变态,你还会用被yin水沾的晶亮的嘴唇对你“汪汪”叫。 禇诺是他们中肌rou最发达的,他有着小麦色的皮肤,剃着寸头,看上去很野很不好惹。 像藏獒。 说回你的哥哥,你不断入侵着顾简的生活,在他的默许下从各个方面全方位的入侵,包括让他在手腕上戴你的发绳,把你给他做的那些用粉色餐布包着的便当带到学校去吃,把那些女生送给他的礼物和信统统给破坏掉。 有时候他会隐晦的提起,你们是兄妹,不应该关系过密。你会委屈的和他说,你只是想帮哥哥赶桃花。 “而且,哥哥不喜欢云暖jiejie,娶她只是为了责任不是吗?” “哥哥我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看着这样的你,他还是心软了。毕竟你才是他的meimei,他本来就不是很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下一步就是要让感情变质,经过你的观察,你这个便宜哥哥应该是个隐藏的足控。 不要小看青春期这些朦胧暧昧的性暗示,有时候只需要一点点的火花,就能燃起燎原大火。他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应该是从你问他喜欢看你穿黑丝、白丝还是渔网袜开始的吧,你拍了很多含有暗示意味的照片,其中最露骨的一张是你穿着黑色丝袜的对镜自拍。你坐在地上,短款的蓬蓬裙还有着可爱的蕾丝边,圆润可爱的脚趾被黑色丝袜包裹着,隐隐透着里面的rou色,正对着镜头,裙底的风光欲露未露,你的面上是一派无辜的神色。 你把照片修的满意了才在晚上发给顾简,问他哪一款丝袜最好看。他没有回你,但是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因为你在他的房里装了监控。他把你的照片保存了下来,然后去冲了个凉水澡,出来以后,他看着你们的聊天框,又或者是那些照片,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到了裤子里开始自慰。 说真的他自慰的样子很性感,尤其是最后到达顶峰的时候仰着头喊出你的名字的时候,你兴奋的差点就快进你的计划,早点把这个男人吃到嘴里。 顾简疏远了你,并且他严肃的和你说这种照片不可以随便发给别人看。这是可以预料的,如果他心里没鬼的话他不会急着疏远你。 “哥哥也不行吗,我只给哥哥看。”你哭着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没说话,只是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你知道他心动了。 但他还是拒绝了你,毕竟在他的心里你们还是亲兄妹,对自己的亲meimei产生这样的龌龊想法是于世俗所不容的。 真是个好哥哥,希望他也能做一条好狗。 没过几天,云暖和顾简确定关系了。顾简第一次在公众场合承认这个未婚妻,大家都说她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顾简特意和你说了这件事,你甜滋滋的朝他微笑,说:“这很好呀,改天让云暖jiejie和我们一起吃饭呀。” 你看见他松了口气,眼里却有失落。 于是你和竹马们策划了一场鸿门宴,除了顾简和云暖,所有人都是你的帮凶。 宴席之间,云暖一点都没察觉大家眼里的兴奋和恶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你的嫂子,甚至还对你说教,让你多交一点女性朋友,不要和男生走的那么近。你想着马上就要发生的事,大方的原谅了她的多嘴。 你给顾简下药了。当然不是什么简单的烈性春药,而是一种能激发他心底欲望,让他清醒着沉沦的药。你的竹马们也轮番的给他们灌酒,虽然有顾简给云暖挡酒,奈何她的酒量非常不行,很快就说要睡一会儿,便到一边的沙发上休息去了,而这边你们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此时顾简的神经已经被酒精麻痹了,他的酒量比你想象的要好些。今天你穿了件非常心机的衣服,套着外套感觉非常保守,此时你假装说热,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深v小吊带,下面还穿了那天照片里的黑丝。不仅是顾简挪不开眼睛,其他人的呼吸也明显粗重了,尤其是宋清焰,眼睛都红了。 可惜今天是你哥哥的专场,你用眼神瞪他们,让他们牢记这一点,不要破坏你的计划。 大家的问题越来越露骨,终于,瓶子转到了顾简,禇诺露出了一个野性帅气的笑:“顾哥也会自慰吗,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会。一次只能问一个问题。”他看上去很冷静,但是脸上的潮红出卖了他,他的视线粘在了你的黑丝上,眸色迷离,明显是想到了那天的场景,你隐晦的扫过他的胯下,真yin荡啊,居然半硬了。 接下来转到了你,你双手合十嗓音娇软的撒娇:“大冒险,大家不要太为难我哦。” 但其实都是安排好的,白行笑眯眯的说:“在场选一个人,你和他鼻尖碰鼻尖对视三十秒吧。” 你装作无助的小白兔看向了顾简,然后慢慢的朝他走过去,他果然没有拒绝你。你坐在他的身上和他面对面,他垂着眸,睫毛纤长,仔细看眸中平日里的冷静和理智都被欲望焚烧殆尽,酒精和春药侵蚀了他的理智,让他混沌。顾简果然是人间绝色,你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他有那么多赶也赶不走的追求者。 禁欲者跌落尘俗,大家都想看的戏码。 你在他耳边呼着气,让他颤抖酥痒:“哥哥,我好像坐到什么棍子了,嗯,磨一磨好舒服哦...” 他闷哼了一声,你笑着和他鼻尖对鼻尖,两个人的唇磨蹭着,你胸前的软乳挤压着他的胸膛,他的两颗红豆硬挺了起来,你故意磨蹭着他的rutou,追寻着快感,下面也前后摆动着,你知道该怎么勾着他让他的情欲更加旺盛。 “嗯...宝宝别这样...我是你哥哥...不可以这样....” 你一脸单纯:“什么样呀哥哥,我觉得这样好舒服哦,哥哥多磨一磨好不好呀。” 你们穿的都很单薄,不知是他的水还是你的水把你们下面的衣服都浸透了,你们的性器之间几乎没有任何阻隔。他的马眼和你的sao豆子之间互相摩擦,因而涌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比以前你做的任何一次都要爽,他更是没办法抗拒,连放在你腰间固定的手都不稳了。 更何况你还在撩拨。 你知道这番话对男人的影响,男人嘛,总是不能拒绝纯欲款的。你的竹马们尝过你的滋味,已经开始对着这副yin靡的景象自慰了。平时顾简压根不正眼看人,他们也讨厌这种目中无人的人,你知道的。 当顾简迷迷糊糊的搂着你亲上来的时候,你知道事情成了,还好你的竹马们足够给力,一边兴奋的撸动着sao几把,一边还没忘你们的计划,他们嬉笑着开始起哄:“哥哥怎么能亲meimei呢?” “顾哥是不是早就想上自己亲meimei了啊。” “原来顾大学霸也玩的那么花啊,当着未婚妻面就出轨,怎么样,亲自己的meimei是不是很爽,比亲你未婚妻爽多了吧。” 说这话的人正是宋清焰,他死死地盯着你们性器处拉丝的yin水,嫉妒极了。他很喜欢你今天的装扮,想着等计划结束了一定要让你好好的补偿他。 顾简已经完全化被动为主动,和你亲的忘情,舒爽到极点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也顺着他们的话说:“没错...呼...好爽...就是要亲meimei,还要干meimei的逼...meimei就该给哥哥干...未婚妻算什么...啊....” “哥哥喜欢我的,对不对?”你看着暗处的摄像头,诱哄道。 “对...嗯,喜欢...喜欢,我爱你宝宝...爱你....”他像一条不知餍足的yin兽和你交缠索吻,口不择言的诉说的爱意。 那边沙发上,云暖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大家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还有杂乱的喘息声,但是脑子里的眩晕让她很快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