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菜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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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瑜穿到的地方是个面向修仙的武侠世界,她还没弄清自己怎么来到这边,在一次人心惶惶的雨夜里被个浑身带血的凶狠男人塞了只六岁大的男孩在怀里。 “带着少主去乌鸦密林,一个月后再出来。”大叔匆忙的丢下一句话便提着带血的剑出去了。 她来了这里两月,意识到她从一个红旗下长大的正义接班人成了古今小说惯爱写的杀人不眨眼的魔教一份子,还是魔教里平平无奇又很容易炮灰的底层——殿内三等侍女。 好在她命大,穿过来两月也没惹事,平平安安苟到现在。可惜遇上了老教主突破失败走火入魔,少教主又才六岁,正道趁虚围剿魔教。 朴瑜忧愁地带着晕厥的小孩,使上自己偷偷学的身轻诀,带着人往后山逃去。一躲就是一月。 少教主迟予夺,为人冷漠御下手段极严,遇到正道之士下手更是凶残,外界正道闻风丧胆。 真是记仇的小孩。朴瑜听着其他侍女热烈讨论今天教主又杀了几个正道狗贼,内心嘀咕。 当初她带着人在乌鸦密林里吃了不少苦,因为密林没什么正常活物,弱鸡如她除了逃跑有点本事,打猎根本指望不了,两人吃了半月的野果野菜勉强充饥,最后差点舍身割rou给面色日渐阴沉的少教主弄顿rou食。 也不知朴瑜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在找不到rou食的第十天,迟予夺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储备粮,但那一天中午居然真有一只傻鸟笨呼呼的往迟予夺手上撞,解救了准备割rou饲主的朴瑜。 可怜的鸟被他一指秒杀。 朴瑜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小的孩子都有如此恐怖的杀伤力,闭紧了嘴收拾鸟钻木取火烤了给他享用。 后来她才打听到魔教教主之位是传承性质的,上一代的修为会传承给下一代,迟予夺就是因为传承途中遇上正道围剿,传承中断反噬才晕过去。 “朴大人,您怎么在这!教主在找您,快去复命吧!”朴瑜因护驾有功,被封了个管理内务人员的官,走到哪都有人喊她大人。 穿越人士?社恐?朴瑜尴尬得脚趾抠地,她习惯躲在后殿里和侍女们一起干活,反正也不是没当过劳动委员,把侍女们名字记下来分配好各自的工作就行了,很轻松的工作。 迟予夺如今十六,出落得那叫一个活色生香,年年因看痴教主而受罚的魔教教徒大有人在。 而正道,见过迟予夺脸的人全死了。 朴瑜眼观鼻鼻观心,进殿就老实请安等待迟予夺说话。 “你就这么喜欢当个侍女掌司?”迟予夺处在变声期,少年人的清澈和成年人的磁性相辅相成,极易让人耳朵受孕。 她在这个位置上待了八年,兢兢业业,以身作则。魔教的侍女们很喜欢这个头顶上司,公私分明,从不逼迫她们去危险的地方干活,也不收孝敬费,前些年有侍女被教中的某个小长老看上,青天白日就被折辱强上,要不是朴瑜及时赶来命都要没了。 那是朴瑜第一次发火,那时她已学了不少法术,虽然不能说是高手,但对付这个小长老还是绰绰有余,将人打晕后提着去见迟予夺。 朴瑜甚少麻烦他,这次却求他严惩这个长老。迟予夺饶有兴致地看她满脸愤怒的模样,坐在高位上面色淡淡,把玩着刚贡来的灵珠。 “教主若是有难处,属下便自己动手惩戒了,惩戒后属下自去十三境领罚,望教主恕罪。”十三境是魔教惩戒教众的牢狱,进去一趟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迟予夺一顿,如墨乌眉带着困扰的模样蹙起,“你为了个下人去十三境?”他那时才十岁不到便有绝世容颜的雏形。(初见女主12男主6,女主14当掌管八年后22,16) 朴瑜不想承认因为一个孩子看呆,低垂眼恭敬板正地回答:“她是我好友,这些年助我良多,若连我也袖手旁观,再没有人可以去替她报仇了。” “朴掌司真是侠肝义胆。”迟予夺笑着,黑眸沉得让人心惊。朴瑜没看他都知道他生气了,暗叫一声不好,谁不知道他最爱杀这些身负正气凛然之词的人。 “若是有一天我被正道的人这样折辱,教主不会替我报仇吗?”朴瑜垂着眼补了一句。 砰—— 贵重难寻的灵珠被他轻易捏爆,朴瑜手中冷汗渐出,好在迟予夺缓缓开了口:“滚回后殿,禁足一月。”好像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 朴瑜松了口气,恭敬谢恩告退,还不忘把地上的人渣提走交给外头伺候的人。 漂亮小孩还是很护短的呢。朴瑜赶着回后殿去见受伤的侍女,内心还是温暖的。 自那以后教中侍女们的安全就直线上涨,毕竟教主可是吩咐卸了那犯事的小长老一手一脚,又命人给他去势,从此不能人道。更是为此出了教令——魔教内不得强迫jianyin女子,违令者阉刑。 教里对朴瑜的敬畏也由此提升,连个侍女也能求得教主为此折腾,这要是惹到她本人还不知道受什么罚。 “教主有何指示?”朴瑜自己是很开心当这种混吃等死的小官,但是迟予夺既然开了口问,那就是有别的意思。 迟予夺懒靠在宝座上,披散的乌发将那精致的容颜衬得更显容光焕发,朴瑜只是扫了一眼呼吸都有些加速,紧了紧头皮将头垂得更低。 “朴大人也到年纪了,可有中意的人?”平素矜贵冷淡的人突然问起这个,朴瑜一下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他摇头。 只见迟予夺勾着嫩红薄唇一副舒心的模样更是不解。 “以后贴身跟着我,后殿你不放心继续看着便是。” 朴瑜一头雾水地升了职,想询问在教主身边伺候多年的范庆,却得到一句—朴大人只需听教主吩咐便是,随意就好。末了附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被这眼神弄得更莫名的朴瑜只好跟着迟予夺行动,而在夜里被吩咐同床就寝时终于裂开。 “要我来伺候你上床吗?”迟予夺洗漱时让她也去外间洗漱了,当时朴瑜还很莫名。 “这也是属下的职责?”朴瑜扯了扯嘴角,不死心地问道。 床上的美人耐心实在欠缺了些,见人迟迟不动,用法术把愣着的朴瑜捉到身前,如玉般华贵精巧的手指在她身上点了点,繁琐的衣裙系带便自动解开了,在她挣扎之前剥至里衣,带着人躺进柔软舒适的大床里。 朴瑜一整天都处在各种问号里,在迟予夺那软唇即将亲上来之前终于动手推开他,用十年如一日的恭敬板正语气问:“属下不懂教主这是何意。” 当然是没推动的,迟予夺将她两手抓着施施然含住她的朱唇,“你这个木头当然不懂。” 把人亲得昏昏糊糊之后,迟予夺头埋在她颈间轻嗅,“若是我不叫,你是不是一辈子也不会主动来见我?” 朴瑜浑身僵硬,细嫩的脖颈被人叼着一块皮rou吮吸,怪异的疼痒感让她忍不住挣扎。 “别乱动,我还不打算做到最后。”迟予夺面若桃花,瑰丽非常,寒沉的黑眸有欲色浮现,把朴瑜看得热气蒸脸。 母胎单身两辈子的老处女朴瑜这一晚被迫学习了一些她不愿学习的东西。 迟予夺的功法传承还未结束,不能泄元阳,到底只把朴瑜抚摸亲吻了彻底,夜夜抱着人入睡,数着日子等十七岁生辰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