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份
男人离开后,桃桃瘫软在床上,像是童话故事里割去了下身的美人鱼,下半身似乎被撕裂了一样酸痛。吕桃桃看着混着血水打湿的床铺愣了,这…大姨妈已经走了一个都礼拜了,咋还来会出血呢。还有这疼的跟刚开苞一样。要不是自己是专业的,真以为自己刚刚被破处了。 “叩叩“敲门声打算了吕桃桃的思路,看着进门打扮怪异的女人,终于有时间环顾了四周的环境,没有摄像机,没有导演,没有灯光师。幽暗的亮光是因为只点了两盏烛火。吕桃桃忍不住问道:”人呢?导演呢?这是哪?剧本呢?“ 麝月冷漠的看着她,不知道吕桃桃在说什么,只当她是被小世子玩坏了的帝姬在疯言疯语。 看着她凌乱的头发,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伤痕,纤细的颈上还透着手印。再想到女人整晚的浪叫声,麝月的脸有点潮红,世子的床上功夫她是知道的。世子常年征战,打了胜仗回来需要放松的时候就是她服侍。但世子也只是发泄而已,每次都让她背着身,从后面强势的插入。从不看她正脸,也不许她发出声音,她也从未见世子在一个女人身上纵情了这么久,而且这个女人的叫声听着明明就是那么的享受。 麝月的妒忌的望着她,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离国第一美人,帝姬 宫乐安。麝月嗤笑,果然是个狐媚的,手里的水盆放在桌上,没有好气的说:“什么导演,什么剧本,是你这个帝姬的面首吗?”看着吕桃桃还是卧在床上,白皙的手臂无力的撑着身子,秋水一般的眸子看的她越发不爽,“世子让你洗漱好,今晚还是睡在你自己的宫殿里。” 吕桃桃更不解了,“世子?世子是谁?这里是哪里?”麝月看着她这样我见犹怜的样子愈加恼火,上前一把拽起她“世子就是刚刚同你欢快的世子,草原的拓跋墨世子。” 吕桃桃被她猛地一拽,下半身却是飘忽无力,一下子跌至在冰冷的地面。麝月看着她的赤身上潮红一片,又想到世子和她缠斗了那么久,气更是不打出一出来,端起桌上的水盆就泼到了桃桃的身上,嘴里骂着:“原来离国的帝姬这么放荡,被我们世子玩弄的声音怕是整个宫殿的人都听到了,你父母的首级都还在门外摆放着,你们离国的皇族都被杀完了,只剩你一个,你还在床上欢愉的恨不得被天下人都知道你下面被插的爽吧,真是个遭人唾弃的下贱胚子。” 吕桃桃被冷水迎面浇透了,整个人打了个冷颤,听着麝月的话彷佛有了点模糊的记忆。她茫然的看着四周,看到床边的梳妆台上有面铜镜,她努力的起身靠在桌边看向铜镜里的自己。一瞬间,失去的回忆全部涌了上来。 铜镜里的女人是她,却又不是她,铜镜里的自己右眼边有颗泪痣,绝美却忧郁。她吕桃桃是公司出了名的泼辣,从小父母双亡被哭瞎眼的外婆带大的她深知什么都要靠自己,坚强、独立、泼辣试她的代名词。虽有着一样的五官,但是和铜镜里气质高贵,眼带忧郁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思绪翻涌,一瞬间她拥有了这个身体的记忆,她是离国的帝姬,宫乐安。离国经受长年党争的霍乱,文臣不再履行一个忠臣的使命,能臣也不再惦记朝堂之上的天下事,jian臣执政,贤臣外放的病态局面。而草原鲜卑一族虎视眈眈之时,离国朝堂上下却还在纸醉金迷,温柔乡流连忘返。终于,草原鲜卑一族的铁骑踏破皇门,昏庸的父皇还在丹药带来的幻视中,不着片缕的跟一众嫔妃在纵情声色。 眼下,她的父皇,母后,各宫嫔妃,还有她的兄弟姐妹们的首级都被摆放在她的门外,一个都没有跑掉。吕桃桃,不,现在是宫乐安茫然回头望向麝月,她的眼里满是泪水,这具身体的绝望,悲愤满满的充斥着她。原来,宫乐安已经死了,死在拓跋墨强行进入她的时候,死在看到门外堆放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