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存在于此的幸福(踩rou/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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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眼陷入了苦战。 作为活跃在帝国最优秀的赏金猎人队伍的队长,他和五个出生入死的兄弟有着堪比史诗冒险者的丰功伟绩。因此才会被帝国首屈一指的大富商加克比看中,作为商队的护卫随行。 而现在别说什么商队,只是带着那个肥头大耳,身形圆润的男人逃进城市,就已经让他们疲惫不堪了。 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遮天蔽日的黑暗一瞬蔓延在天空,若非魔力的结界护住了他们的队伍,他们也好,富可敌国的商人也罢,都会在一瞬间和商队其他人一样被转化。 他亲眼看到一同行动半月之久的战士们,皮肤在黑暗的侵袭下溶解,撕裂肺腑的惊叫也变调成怪物的嘶吼,他们的肌rou硬化成外表皮,眼睛退化,却张开了魔兽般的血盆大口扑向没有被转化的人们。 原本有十几辆马车的商队顷刻间瓦解,被国宝级防御法器保护住的商人和家人,在他们的护卫下逃向最近的城市,却未曾想到卡尔卡特城早已成了一片血海炼狱。 身为最优秀的战士,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摸清了那些怪物的特性,它们惧怕光明,只能在黑暗中行动。阴天它们行动迟缓,而阳光的直射则会直接灼伤他们的身躯。它们没有眼睛,却有着最为灵敏的耳朵,任何声音都会成为它们撕咬的目标, 最为棘手的是,杀死它们,尸体也会放出具有转化辐射的黑雾,将最近的生命转化为新的怪物。 独眼已经因此失去了两个视作手足的战友。 因为富商的体力缺陷,他们没能按照预定的时间,在白天穿越卡尔卡特城。 临时的避难所被怪物攻破,他们不得不一边战斗一边逃向外街。按照途中加入的老兵的说法,这边应该有一座民用的魔法屋,能短暂抵挡怪物的攻击。 十三头犬型的怪物将六人包围在其中,队伍中的魔法师压低了声音吟诵魔法箭矢,独眼憋着一口气抡起巨斧冲上去,四五头犬型怪物迅捷地扑向他,在巨力之下被斩飞出去,很快又又新的敌人攻上来,战斗了一天一夜的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夜色的加持和车轮战赋予了这些怪物不可小觑的威胁性,犬型怪不知疲倦的突袭、撕咬,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在他高度紧张的间隙中,黑暗中一只蝙蝠大小的怪物像闪电一般刺破空气,在战士的动作间隙扑向他的后背。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可没有人敢开口发出一点声音,刚进城的时候他们曾经遇到过三十多人的幸存者集群,而他们全都葬送在一个小姑娘的惊叫哭喊引来的怪物潮流之中。 那是一只被转化为怪物的前魔兽,兴许是蝙蝠,兴许是鸟兽,它尖锐的外骨骼像长矛一样,就要刺进他的后心。 一道青芒闪过,他的刺客队友刀疤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双匕首交叉作防御状,在一声尖锐得令人牙酸的碰撞声后,他荡开了那致命的一记,在空中一悬将那怪物踢飞出去。 而他的右手则是被怪物的尖刺划出一道长长的疤痕,黑色的血液顺着手臂滴落,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那黑色的血液中,已经附着上黑暗的气息。 男人低声骂了一声脏话,不顾独眼惊讶而愤怒的眼神,一刀扎进另一只犬型怪物的后腰,将它甩出去。 “老大,别发呆!” “你……” 独眼刚要说什么,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什么东西在夜色中朝他们的方向疾驰而来,有力的脚步声宛如健硕的黑豹,在被他们的目光捕捉之前就扑向了他的猎物。 犬一拳打爆了最近的怪物的脑壳,不顾黑色的脑浆溅了他一身,也不顾这只小队所有人的惊惧,黑色的雾气附着在他的身体,却丝毫没有渗入的机会,只能消散在空气中。 他像是不可阻挡的雷霆,以碾压的方式将包围他们的怪物生生撕碎了,那飞驰如闪电的小型怪物尖叫着袭向他,他却没有半分闪躲的意思,任由它咬在自己的手臂,另一只手直接发力将它的下颚卸了下来,提在手里。 然后他将什么东西塞进了那玩意的肚子里,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带着残影的弧线,以发射子弹一般的架势,直接把那半死不活的小怪物抛至到了几个街区之外,在那遥远的着陆点,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几乎是同时,整个街区的怪物都抬起了头,疯了一般地朝声源涌去。 跟着犬跑来的奥利弗迟迟才到,跑向这支小队,朝他们中身穿军装的男人低声说:“快跟我走!” 犬带着不可卸下的嘴笼,独眼无法判断出他的表情,只是对上那双金色的眸子时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他径直走向奥利弗的方向,却忽然在途中顿住。 奥利弗身边的男人,目光与他在空中对撞,他身着卡尔卡特监狱的制服,正是前几日负责清理他的雷。 刚一关上安全屋的门,碧翠丝已经手持菜刀,盯死了独眼背上的男人。 “你们疯了吗?他被抓伤了——他也会变成怪物,你们怎么敢带他进来?!” 独眼的精神早就在持久战中被消磨殆尽,这光头、单眼的男人本就生的人高马大,发起怒来脸上的肌rou都在抖动。 “臭娘们,你以为老子会把兄弟扔在外面吗?!” 碧翠丝被吓得发起抖来,但还是用疯癫的眼神盯死了这群不速之客,奥利弗心地善良,她却不然,在黑暗爆发的这几日,她已经被人性的残酷面彻底击溃了。 “他已经活不了了……你们都没看到吗,被怪物弄伤的人会……” “老子他妈的叫你闭嘴!” 独眼猛地向前踩了一步,犬已经横在碧翠丝和他之间,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什么表情变化,独眼却本能地停了下来。 雷瞥了一眼身边的壮汉,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深知对方的偏执和一根筋,但现在是夜晚,在这里起冲突不是明智的选择。 “行了,独眼……就算我们一起上也搞不定这家伙的。” 犬听到他的声音明显瑟缩了一下,他望向雷,看到他没有发出声音,口型却清晰可见。 【是吧,英雄?】 他想不起来以前的事,却觉得心脏被重锤了一下,踉跄地退了半步,奥利弗赶紧上来扶住他。 “大叔!再不给你的兄弟处理伤口,真的会出事的!” 男孩像是感受不到剑拔弩张的气氛,比起犬,他瘦弱又无力,可他紧紧地抓住了犬颤抖的手臂,望向独眼的眼中只有纯粹和坚定。 像是被那样的目光打动了,独眼压下了处理掉三人,鸠占鹊巢的想法,赶紧将背上已经陷入昏迷的男人放下来。 队里的魔法师在他身边坐下来,所剩不多的魔力涌入刀疤的身体里,拼命地和那一丝侵入的黑暗做着斗争。 “加克比,还有雷,你们先去休息,我们守夜,在这里停一天再走。喂!那边的小孩,这里有水吗?” “有的,吃的也还有,大叔你跟我来。” 奥利弗带着独眼往后厨走,犬望了一眼他们,没跟上去,只是用询问的目光看着碧翠丝。 女孩咽了口口水,握着菜刀的手不住地发抖,她咒骂了两句什么,打着哆嗦逃进自己的房间,轻手轻脚但坚定地关门,上了锁。 第二天天气放晴,城市中静悄悄的,若非街道上的断壁碎石和干涸血迹,几乎叫人忘了还有什么东西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 经过了一晚上的抢救,刀疤的没有直接开始转化,瘦小的刺客发起了高烧,而魔法师则是力竭睡了过去,留下五大三粗的独眼笨手笨脚地照顾兄弟们。 奥利弗熬了一大锅杂烩汤端上来,瑟缩在客厅的富商一下子惊醒,面对这简单粗糙、几乎一辈子也没吃过几次的食物,他却像品尝到了绝世美味一样,边吃边哭,独眼见他歪歪唧唧就心烦意乱,收着力气踹了他一脚。 雷沉默地坐在一边吃完了自己的那份,然后把目光落在兽人的身上,犬萎靡不振的窝在客厅的一角,他抱着身体低着头,拒绝了食物,一言不发地将自己关在封闭的世界里。 在这种危机的环境下,人人自危,没有谁有心思关注其他人的状态,奥利弗本想照顾着他一点,却被那富商哆嗦着拉住了。他们这只队伍里,不是铁血的赏金猎人,就是阴鸷的老兵,是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此刻见到奥利弗这样纯善的孩子,像打开了话茬一样收不住嘴。 雷想起犬的事,想起他碾入魔法团时血腥的模样,想起他在狱中被打碎的模样,想起他为了这两个孩子与他们对峙的模样,只觉得心烦意乱,却已经走向他。 “走吧,出去侦查一下附近。” 犬茫然地抬头看他,雷的身体遮挡住身后的视线,没有人看到他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的话对犬而言堪称是命令,他僵硬地支起身子,跟在男人身后出了门。 雷在周边兜兜转转,找到一处屋顶都被掀翻的遗址,背对着犬站在阳光中,他本该对身后的人抱着浓重的恨意,现在却只是对自己有点儿生气。 犬低下头,忽见面前的男人转过身,一手按在他腹部。 狱中他的排泄被严格管控着,烂熟的身体早已被调教的不高潮就无法排泄。 yinjing上特殊的文字管束了他的射精,也封锁了他的排泄,如果没有法师短暂解开那咒印的效果,他的分身就只能被封印作一团无用的畸形烂rou。 距离上次排泄已经过去了太长的时间,期间在安全屋也吃的是流食,他的膀胱早已到达了临界点,鼓掌的尿包被雷一按便激得他颤栗起来,低下头去闷哼了一声。 猜中了他的心思,雷却只是冷笑一声,后退了半步。 “穿上衣服,狗就想变成人了?” 那一刻他便不再是队伍中沉稳可靠的老兵,而是卡尔卡特监狱的一名狱卒。 身份的转换让犬顷刻跪了下去,双腿分开膝盖点地,手臂缠在背后,低下了头。 “脱了。” 犬把衣服脱下来,他知道私自穿上衣服的代价终究要由他自己承受,他把自己扒光,露出一具遍布伤痕的残躯。 憋胀的痛楚在这具早已被驯化成贱畜的身体里迅速的转化成快感,燃起的情欲攀上每一寸骨骼与皮肤,他的手指几乎嵌入自己的手臂中抓死了自己。 雷在他的身边蹲下来,探出手抚摸着他暴涨的小腹,不徐不疾地揉搓。 他觉得自己的膀胱几乎要爆开了,强烈的尿意无处宣泄,水液冲击着被咒印锁死的那一处微微起立,马眼一张一翕却吐不出半点东西,酥麻与快感逼得他颤栗起来。 “贱狗,贱狗想……” “嘘,” 雷一手抓住他的下颌向上抬,在项圈之上卡住他脆弱的脖颈,声音低沉。 “你知道它们会被声音吸引吧?” 分明是阳光明媚的白日,他却还是闭上了嘴,眼尾泛红,额角细密的汗珠打湿了碎发紧紧的贴在脸上,他的胸膛一起一伏,极力克制着。 雷抬手将他后xue的束具解开,肛塞脱离发出啵的一声,滴滴答答的水液从xue口落下,将地面打湿一片。犬仰着头,难耐地拧动着身体。 身后的男人随手撸硬了自己,抬着他的腰就挤进去。湿润的xue绝不算紧致,却guntang的炽人,随着渴望了太久的满足撑开层层褶皱,犬几乎是下意识夹紧了那根roubang,希望就这样将它含进最深最痒的xue心。 “唔嗯嗯……” 雷的手仍然卡在他的脖颈,另一手却扶着他的腰,浅浅地动起来,他每次插入都并不深,那口xue不似犬的坚硬无趣,guntang又不舍地追逐着这久违的甘霖。犬在这样求而不得的性事里痛苦万分,仰起头低哑地“啊啊”直叫,却又被雷的指令克制住了哀求的话语,只能摇着腰抬臀,再追逐般的坐下去。 于是他终于坐到了深处,灭顶般的快感一瞬融化了他的脊椎,让他痉挛着后仰起来,跪开的大腿,肌rou不住的颤抖着,摩擦下发红的膝盖不住地打滑,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 大人……大人,好想让大人……抱抱自己。 他分不清是谁在cao他,想不起自己姓甚名谁,只是在那虚幻的梦境里,向他唯一的精神支柱献上忠诚。 他的大人是那么温暖,几乎要让他产生扭曲的错觉,只有大人会接受这个yin荡又不够乖顺的自己,只有大人会肯施舍他一点温度,只有大人会愿意爱一爱他…… “嗬呃……” 雷接住了他,把他半搂着继续顶弄,对于身体素质远不如战士的魔法师来说,倒是个略嫌费劲的过程,可他并不是为了沉沦才带犬出来的,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深,彻底撞碎了犬所剩不多的理智。 “爽……贱狗好喜欢……谢谢大人……再深一点……呃呃……” 那张他最厌恶的口中吐出散碎yin乱的字句,他却一点儿也听不进去,生理性的快感和那一点点愤怒被一起引燃,雷几乎是拖着犬的身体完成最后的冲刺,倒不像是和人交欢,只是单方面的使用个几把套子。 犬的双腿开始蹬动挣扎,双手却抱住了他的手臂,扯着他在自己的胸前揉捏,他不住地摇头,嘴笼下的软舌挂着涎水垂在一边,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 “嗯!……爽,好爽,贱狗好喜欢——” 他开始发出变调的浪叫,层叠的快感让他身体紧绷,近乎翻着白眼哀嚎起来。雷一把将他推在地上,撤了他yinjing上咒印的束缚,军用的皮靴狠狠踩上去。 “啊啊啊啊啊!” 伴随尖锐的叫声,白灼顺着干涩的通道喷涌而出,激起guntang的痛苦和他早已无法承受的痛苦,接着是第二下碾压,他疼得蜷缩起身子抱住雷的腿,一边口齿不清地求饶。 可他早已没了限制对方的力气,第三下碾在卵丸之上,尖锐的痛处劈开了一切桎梏,黄色的水液喷涌而出,却因为长久的限制不能从一而终,只能一股一股的向外涌去。他像个破旧的机器,在地上拧动哀嚎,手指也没了扯住对方裤脚的力气垂落,生理性的泪水溢满眼眶。 排泄的快意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再想不起任何东西,连他的大人也一同消散在这片虚无的白光之中。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雷却早已经穿上裤子,坐在一边画下了特殊的魔法阵,脸色难看地往里注入魔力。 犬本能地又跪直了身子,处于不应期的身体更加敏感难耐,如若是放在狱中,此刻应该要迎接一顿毒打,他压下了惊惧,暗自咽了一口口水。 可落下的确实刺骨冰冷的清水,他被魔阵召唤出的水柱淹没了,敏感的身体像是被千万根针扎,激得他没忍住一声哀嚎,跪倒下去,额头抵着地面,抖得不成样子。 脚步声向他靠近,犬恐惧地几乎不敢抬头,可甩在他身上的却是一块干爽的毛巾,他怔怔地抬头,一瞬忘记了犬绝没有资格在此刻抬头望向自己的主人。 雷叼着烟卷,脸上是苦涩,却带着一点破碎的释怀。 “看什么?你特么是这群人里唯一一个能杀死那群玩意的,老子不帮你弄弄,你还有力气带我们离开这鬼地方?” 犬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叼着烟的男人已经一瘸一拐地走了,他赶紧把自己弄干,穿上衣服跟了回去。 奥利弗见他们回来,又拉着他去了厨房,把汤给他热了热,这次他没有再拒绝。 “大哥哥,你不在的时候大叔跟我们说了好多话……听说前两天魔法师们用特殊的方式交流过,只给这座城市留了两天的时间,我们得在那盟坦之门找军队,不然他们就会……” 男孩脸色苍白,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犬听懂了他的意思。 周遭的怪物恐怕都集中在卡尔卡特城的尸山血海之中了,军队如果在这里将它们远远地一锅端,后续的清扫会容易得多。 但对于他们这些留在城中的幸存者,就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白天了。 “独眼大哥说,今天休整一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往盟坦之门去。” 犬点了点头,没有其他意见。 奥利弗这才松懈下来一些,又跟他说了许多别的话,那名富商似乎还是位贵族,手上有些救命的宝贝,独眼小队这次的护卫任务就是那样宝贝,他们似乎也是为了救某个人才接下这次工作的。 所以他们才会在这样的危机中,也没有抛下那名富商。 而雷之所以没有和军队一起撤走,似乎是因为他腿脚不便,几年前的战争中,在王国军的袭击下,他留下了终生残疾。 奥利弗絮絮叨叨了半天,忽然顿了顿,兴致勃勃地问犬。 “大哥哥呢?你出去之后,要去哪里呢?” “……去找大人。” 他一直听到这里,才终于开口。 “你们关系真好!” 小男孩天真地笑着,见犬的表情也柔和下来。 他望着窗外的阳光,无端也生出一点期望,兴许是梦境,兴许是模糊不清的过往,他深爱着的大人将他拥在怀中,在温暖的午后小憩。 那就是他拼上性命也想要得到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