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失去名字的男人(虐打/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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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他,想见他…… 失去神智的犬,被这样的想法所占据了大脑,感觉不到自己被压在地上,感受不到自己被折起的腿弯上蹭着几根柱体。 大人,在哪里……大人…… 好热,身体像是有火焰在燃烧,黑色的魔纹烧成腥红的颜色,被皮鞭撕开的血rou叫嚣着无法承受的痛苦,他张开嘴想要喊叫,却被扯着舌头向前压。 想要呼唤大人的名字,可大脑像是被千根针刺中,他痛苦地哀嚎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 这样的嘶鸣激起了身上男人们的征服欲,笑骂着插进他的身体里快速地冲刺,他被裹挟着,身体起起落落,下身的性器在地面挤压,扭曲的快感冲上脊椎,他被扯着舌头仰起头,金色的眸子像是熄灭了一般。 “这贱狗,除了叫已经连话都不会说了。” 进入贤者时间的狱卒在一边抽着烟聊天,看着同僚在犬的身上起伏,聊着些有的没的。 “最近情势紧张,神殿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不然哪轮得到我们。” 他身边的狱卒给他递火,自己却只叼在嘴里,含糊地咬着。 “能有什么事?王国势弱,教国那老东西又死了,现在该是女王的时代了。” 话是这么说。 想起他们那位英姿飒爽的陛下,男人们的眼中都透出向往的神色。 “妈的,哭什么哭!” 另一边的气氛可不这么和谐,狱卒一脚踢在犬的小腹,他猛地向后倒去,咳出的鲜血挂在嘴角,痛苦地蜷缩起身体。 无数的皮靴踩在犬的身上,他哀嚎着蜷缩起身体,抱住头。两个抽烟的狱卒坐在一边,那个没点起火的忽然说道: “怎么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在喊?” “我怎么没听到?是这狗叫太大声,你耳朵出问题了吧?” 那个狱卒瞪了同僚一眼,却还是喃喃自语,一边朝着地牢门口走去。 可还没走到门口,地牢的门就被撞开了,黑暗中,几道影子以rou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冲了进去。 犬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时间。 他浑身剧痛,身下更是酸涩又麻痒,他艰难地蠕动着身体,想要翻身起来,却忽然摸到一截冰凉又僵硬的东西。 他疑惑地抬起脸,正好与半张血rou模糊的脸相对。 他眯起眼,手指收拢,抓起了那残肢的半只手,将它甩到一边。犬努力向后坐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了眼前的画面。 血腥的气味竟然冲淡了地牢中长年累月积下的yin靡味道,分明之前还在他身上驰骋的狱卒,半张脸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过,脑浆遍地,仅存的一只眼睛凸出来,脸上写满惊恐。 犬的心脏狂跳起来,地面几乎已经被干涸的鲜血所覆盖,激烈的性事和残暴的虐打将他的体力保持在最低的程度,心中却莫名其妙地生起没来由的不安。 大人……大人不要他了吗?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这次昏迷没能持续多长时间,借着对温度的感知,他猜想大约是白天了,地牢里没有人再进来,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就算是刺客冲进了卡尔卡特的监狱,也不该一整天没有人来管教他,被放置的感觉让他格外不安。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笼,昏迷前狱卒似乎又将它锁上了,现在他也没有力气去打开它。胸口的乳环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被常年亵玩拉长的rutou马上发出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刺痒,他伸手揉弄着胸口,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 欲望在蒸腾,可犬是不被允许自我发泄的,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打量起眼前的光景。 没有其他人,只有这半截尸体还躺在面前,他在角落里看到他们给他鼻饲灌下的饲料,还有半罐左右……地牢深处的门大开着,全然没有上锁的意思。 可即使是这样,犬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蜷缩在那具狰狞的尸体旁,抱着大腿,喃喃自语。 大人……大人在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鼻饲的食物也被他灌了下去,他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躯,难耐地在身上乱摸。 想要,想要一点水喝…… 可是该恳求谁,该取悦谁呢? 犬难过地看着那具尸体,试着向他伸出手,又察觉了自己的冒犯,瑟缩回角落。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他终于忍不下去了,膝行向那狱卒,意料之外的是,这名狱卒被一击毙命,身上的衣服倒没有多少破损。 他迟疑着将他的衣服扒了下来,这名狱卒人高马大,犬将他的衣服,和那践踏过自己无数次的皮靴全都脱下来,抱着它们向地牢的门口走去。 如果要出去的话…… 要穿着衣服吧。 见到大人的时候,再向他道歉吧。 想到自己穿上衣服可能会引来怎样的惩罚,他几乎腿都软了,可是他太渴了,他太想大人了……他等不下去了。 没有大人……他会死的。 久违地布料摩擦皮肤的感觉,痒的他无法适应,他扶着墙壁颤颤巍巍地踩在大地上,几乎已经忘记直立行走的方法。 夕阳是血一般的红色,他已经太久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哪怕是运送过程中也是被剥夺五感的,他茫然地像个新生的孩子,恐惧着外面的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的气味,遍地是残骸尸骨,身上都有着狰狞的伤口,像是被什么怪物撕咬过一般。 这般可怖的景象却没有让他的心绪泛起丝毫波澜,哪怕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依然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景象…… 他在哪里见过呢? 他按着发痛的太阳xue,艰难地向街上走去。 走出监狱附近的荒芜地带后,引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的城区,大部分的建筑都已经垮塌,魔力的痕迹,断裂的兵器,还有些无法辨认物种的奇怪尸骸。 像是某种没有皮肤的生物……它们断裂的肢体仅仅由骨骼和肌rou组成,深红色的鲜血和夕阳一样发暗。 他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城中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天色越来越暗,他茫然,却又焦虑。 似乎是刻在本能中的警惕,让他汗毛倒竖。 忽然他听到一阵匆促的脚步声,接着是什么东西疾驰而过的声音……正朝着他的方向过来。 他回过头,就看到一个不过十岁的人类男孩,踩着断壁残垣的沙砾向他疾驰而来,看到他的时候眼中闪出浓重的惊讶,可饶是他惊恐万分,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的……像是被剥了皮的狗,他从未见过这种魔物,它的身上散发着不祥的黑暗气息,他紧皱眉头,身体几乎下意识动了起来。 他冲向那男孩,在后者惊异的目光中与他擦肩而过,那犬型的怪物飞扑上来,它张开的嘴中是圈圈层层的利齿。兽人的速度却更快,他一拳轰在了这怪物的下颚,将它砸飞了出去,捡起地上一根断口锋利的石壁残骸,紧追上去将利器刺入了怪物的头颅。 那怪物哀嚎着挣扎拧动,但喉咙也被洞穿,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它咽气的一瞬身体里散发出浓郁的黑气,可却没能攀附上兽人的身体,在接触到他皮肤的瞬间烟消云散。 兽人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臂。 大人……不喜欢他散发戾气的模样,大人喜欢他乖顺的样子…… 他感到自责和痛苦,心中升起的畅快是他的罪恶,是他违背了大人的象征。 “你……” 那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他,压低声音向他搭话。 “谢谢你……但是大哥哥,天快黑了,你怎么还不找地方躲起来?” 他看着那孩子,露出疑惑的神色。 男孩打量着他,看到他脖子上的铁质项圈,猜测着他是不是趁乱逃出来的奴隶。 “哎……别管这么多了,你救了我,我肯定不能把你丢在这……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