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江好sao(指jian,舔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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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如此迫不及待吗……” 他的指尖从沈江湿濡的眼角,滑到了沾染着口脂的唇上,在沈江担心前几夜的事情再度发生时,他倾身而下,给予短暂而轻柔的吻,二人鸦青的发丝如流水交合。 疼痛伴随着吻有所缓和,沈江在眼里持续打转的泪终于涌了出来,汇聚在下颌处,啪嗒啪嗒地打湿了衣领,“哥……”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 “这个颜色果然不适合江江。”他抬起头,用力抹去了沈江唇角残余的口脂,却没擦掉自己唇上的艳色。 他纤长的手指又游走到了沈江的领口,目光如影随形,带来了一阵实质感的战栗,伴随着经脉中无处不在的辛夷花枝,沈江感觉疼痛和眼前的刺激几乎要把自己淹没。 顶扣被解开,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沈沅目色暗沉,指背不轻不重地扫过,“怎么穿得如此单薄,当真这么渴望……” 他没有把话说完,眼里的轻鄙却代替言语,似乎化为利刃扎在沈江的胸口,远要比灵契反噬的疼痛要剧烈成百上千倍。 沈江的泪水把对方的手指都浸湿,沈沅柔和了神色,抬手擦净她哭得狼藉的脸,“只是一点小惩罚罢了,你总是如此娇气。” 二人相视,沈江说不出一句话,唯有目光不停颤动。 沈沅忽然移开视线,从袖中抽出一根绸带。 “你不是喜欢蒙眼睛吗?” 经过法术处理的丝绸,带走了沈江眼前的最后一丝光。 沈沅为她洗漱,更衣,整理好一切后,最后把无法动弹的她留在了暗阁。 沈江知道自己这几日的放纵彻底惹怒了沈沅。 * 沈江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生于落魄官宦家中,父母在贫困潦倒下死去。腊月寒冬,她穿着丧服贴在棺材上睡去后,有温暖的怀抱为她抵御风寒。 梦中的自己身体孱弱,幼年时常烧得神志不清,床边总是有人来回奔走,为她彻夜不眠。她醒来时虚弱地抱住了对方,声音细若蚊咛,“哥哥,对不起。” 那时的她总以为自己是累赘。 “你不是。”他们相贴着脸,“江江,哥哥只剩下你了。” 他会一次次耐心地安慰着她,有时候是漫长的拥抱,有时候是额头上的一吻。他们饥寒交迫,生活难以支撑,他却从未放弃过她。 他们这样度过无数个春夏,在许多日子中,彼此是对方唯一的依靠。 梦中的兄长努力支撑起一个家,情况逐渐好转。兄妹二人长成出挑,到了婚嫁的年纪时有人上门提亲。 她并非不懂情事,会因对兄长眉来眼去的小娘子而气得几欲绝食,也会傲慢地拒绝每个春心萌动的少年郎。最后对着无奈的兄长撒没用的脾气。 挑破窗户纸是在一次酒后。 她并没有醉,只是太爱他了。 情迷意乱,春宵如绵,说不清谁更主动,沈江只记得他问自己,“江江,你真的愿意吗?” 愿意打破伦理的桎梏,愿意承受这世间无尽苛责与非议,愿意下半生在煎熬中度过,愿意……虔诚无悔地,永远爱他吗? 沈江用力环住他的腰,用吻回应了这个问题。 一样的血脉,在欲海中清醒地堕落沉沦,恨不得永远地镶嵌,融化在彼此的体内。 他们拥有所谓背德却也最为真挚的爱,也许总有一天会遭报应,但不该是二人相爱的日子。 沈江睁开了眼。 温暖的怀抱,恍惚中还以为是在梦里。但她迅速清醒了过来,现在的沈沅怀抱冰冷,相拥时取暖的其实是对方。 这不是沈沅。 “嘘,我是来救你出来的。” 沈江被蒙着眼,不知道这是谁,听声音却有些熟悉。她想阻止对方,但浑身的剧痛阻止了她的话语。 是了,沈沅还在生气,辛夷花树还在抽离剥夺她的生命力。 “江江。” 她听到了沈沅的声音。 随即身下一空,几乎是直线下坠,在她以为自己必定要粉身碎骨的时候,落入了一个怀抱。 冰凉而带着淡香。 “你的情人真是多啊……不过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江江,你害怕吗?” 含着笑的声音,却蕴含着风浪欲来的压迫感。 她身上的疼痛加剧,却不如心上半分痛苦,沈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寸寸抬起手抓住了对方的领子,“哥哥……” 他不知道怎么误会了这个动作,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一些,“江江的衣服脏了,哥哥替你换一身好不好?” * 沈江看不到,只能靠其他四感感受自己的处境。 她坐在冰凉的玉石上,旁边是热气腾腾的灵池。 衣物被一件件解开,形状姣好的蝴蝶骨暴露在空气下,沈江瑟缩了一下,忽然感觉到柔软的触感落在自己的背上。 那是一个极轻的吻,好像信徒在供奉自己的诚意般小心。 覆盖着眼睛的绸缎顿时被打湿。 “江江……”吻顺着线条向上,蜻蜓点水般略过,最后落在了耳畔,“你说,哥哥是不是该一开始就杀了你才对?” 沈沅怀抱着颤抖着的少女,他的视线一寸寸扫过着对方无暇的胴体,目光中饱含着近乎扭曲的朝圣感与摧毁欲。 应该在最开始就杀了她。 在襁褓中也许太早,在她最狼狈的幼年时期,在她最依赖他的那些日子……这样就不会给她留下自由与忤逆的机会,给她留下再次离开他的机会。 沈江的抽噎声逐渐扩大,浓重的吻盖过了她的声音,结束后只余下带着痛苦的喘息。 他的指缝间都是她散落的发丝,就连长度都是他精心设计得刚好,不会短到影响美观,也不会长到影响行动,也是他编发时最顺手的长度。 “哭什么,这么怕哥哥吗?” 他吻过她斑驳的泪痕。 “你不是一直很期待和哥哥做这样的事情吗?” 饱满而柔软的前胸被微凉的指尖擦过,带着淋漓水渍,勾起一阵难以抚平的寒颤与快意。 “江江看了这么多话本子,有学到什么吗?” 沈沅的手法柔和得轻佻,圆润的指甲扫过凸起的部位,充血的殷红颤巍得可爱,得不到回应,他不轻不重地按揉着,“看来是没学会,哥哥教你好吗?” 敏感的rutou被含入口内。 潮湿的,柔软的,口舌将她包裹在内,舌打绕着娇弱的乳晕,舔舐碾压着如茱萸硬起的rutou,舌尖挑过针细的乳孔,缓慢而细致地吮吸,唾液与肌肤摩擦隐约的啧声充斥于耳畔。 “啊……嗯……” 沈江难以遏制自己的喘气声,胸前密密麻麻的神经蔓延至大脑,辛夷花树的枝叶在招摇着深入,此次渗透的不再是疼痛。她像是回到梦中,成为床榻上一道诱人的菜品,而细致品尝的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 沉沦之际,尖锐的痛感猛地袭来。 沈沅咬了她一口。 泪水涌出,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现在的他们之间相隔了太多。 沈沅舔净牙印出渗出的星点血渍,用水洗净,随即紧密地贴在她的胸前,认真聆听每一声心跳,急骤有力。 “江江,你还爱我吗?” 当然。 她竭力点头,牵扯着自己的心跳,却不知道沈沅有没有听到自己的回应。 但也许这问答早就失去了意义。 带着薄茧的指似游鱼般滑下,在腰窝眷恋地摩挲片刻,继续向下没入了隐秘的线条。 黑暗中,四感被无限放大,沈江不自觉挺起了腰,脚趾不住蜷缩,柔腻绵长的触摸化为源源不断的刺激,她听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娇吟,不知道动情的画面被兄长记录于眼中。 “江江好sao,被哥哥舔湿了。” 沈沅向来拿捏君子风度,说话文雅得体,何等时候将下流的调谑挂于嘴边。沈江霎时满面通红,身上的皮肤烫得能感受到其下涌动的血液,她羞绝地咬着下唇,缚眼用的浅色丝绸又被泪花染深了一寸。 “江江对别的男人也会这样吗?” 力道骤然加重,不再止步于暴露的外唇,长指直探入她腿间的花蒂,在湿热的嫩rou包裹下指尖用力碾过豆粒般的小核。沈江尖叫了一声,感受到自己下身不受控制地涌出大滩的液体,想必已经彻底打湿兄长的手。 沈江发出难以自持的呜咽声。 沈沅轻笑一声,说不清是愉悦还是讥笑。他分开她的双腿,稀疏淡色的绒毛掩盖着肥美柔嫩的外唇,一只手包住绰绰有余。两腿岔开一定的角度,漂亮的腿心暴露在眼底,一览无余,充血挺立的阴蒂,不停翕合的尿孔,还有吐息似的未经开苞娇柔的花心,yin白的液体将红粉的嫩rou染成了勾人的造型,从颜色到微颤的动作,无一不在勾引着他人。 他如抚摸精美的壁画般,缓慢滑过每一处凹凸,目露偏执的怜爱,“这样好看的江江……怎么能让其他人看到?” 沈江感受到自己隐私之处毫无保留的暴露,羞耻感笼罩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啜泣声,晶莹的泪与漫红的脸,在男人的眼下却更似一种别味的引诱。 她看不到沈沅面上情色占领的痴迷,他抬起她的下半身,弯下腰,如沙漠中遇到甘泉的旅人,虔诚地含住沈江的腿心。 舌尖扫荡,敏感的花核上每一个小籽都被细致地舔磨啃噬,那未经人事粉嫩的内唇很快便充盈肿起,当然也没放过可爱小巧的尿孔。他仔细舔弄每个角落,急迫地吞饮,好似渴涸了太久,不放过任何一滴甘美的液体。 “啊……不哥哥…不要,啊——” 每一次逗弄都使腿心密布的神经激烈地跳动,快感攀登般重重叠叠地堆积,终于突破顶峰,她眼前如烟花骤绽,花xue痉挛着猛地吐出大股大股yin液,沈江掩在绸带下的双目泪水激涌,两颊潮红,叫吟在灵池回荡,浑身抽搐着没骨头般瘫软,好像要化进水里。 她被自己的亲哥哥舔到高潮了。 绸带被解开,双目先是一阵刺痛和模糊,随即恢复了清晰的光明。 视野中,自己的兄长精致的面容略显痴狂,白衣的肌肤如自己一般被情欲染红,凤眼流转着盈动的水光,殷红的唇被那些令人羞赧的液体打湿,缚上一层晶亮色情的水光,神情竟是比她更显媚态。 说不清是谁获得的快感更多。 他附身吻住了她,腥气的液体在唇齿间扩散。 他喘息着低喃,热气扑到了沈江的面上,“江江好甜……你尝一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