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师兄又亲又拧又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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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剑修,除了道侣,最宝贵的就是自己的剑了。 和其他弟子不一样的是,我的剑不是师尊送的,而是师兄送我的。 那几年师尊沉迷闭关,还时常忘记时间,等到我该拥有属于自己剑的时候,师尊还关在洞里,按照规矩,该由师尊带我去铸造司铸剑,亲手刻下剑名,其他峰的师尊一商量,干脆就让师兄代劳了。 这下我最宝贝的两样东西就成了师兄和师兄赠我的剑了,为了表明我对剑的爱护,我让人打了几十副不一样的剑鞘,连剑穗都买了五颜六色的,骗师兄说其中一对是促销款,送了他一个挂上,实际上那是情侣款,随便打听打听都知道那是热门款,我排了两个时辰才买到的。 师兄是个念旧的人,到今日也没有取下过,。 所以在这紧要关头,他瞧见镜子里晃悠的剑穗,只觉得刺眼极了。 我只是一时没有看住那些狗男人,他们就跟发情的狗似的往师兄屋里涌,按照小师姐的说法,这属于强制爱剧情,师兄不仅不会恨他们,最后还会和他们和和美美he。 当我听见动静,打开门看见一群男人扯开师兄的衣襟时,剑气已经不受控制地扩散开来,刺得他们汗毛直立。 我起初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娘是合欢宗弟子,我爹是穷酸书生,我竟然能成了一个厉害的剑修。 我娘奇怪道,“我又没说你爹是书生。” 在我一番追问下,我才知道,我爹并不是那个穷酸书生,我是我娘和剑宗长老一夜情后的意外。 我十八岁赶追筑基期也是遗传了我亲爹的天赋。 所以在一挑三失败后,我再也没有输给过宗门里的弟子们,无论男女。 叠罗汉似的昏厥过去的渣攻被我丢出了门外,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我的漂亮师兄。 我不知道哪来脑筋搭牢了,硬是要用挂着剑穗的剑柄来帮他,师兄又羞又恼,趴在桌子上缓缓起伏,被欺负得一身雪白的皮rou都变得粉白。 被撞得,掐得,拧得,劲瘦的腰肢上留下了点点红印,我对他又亲又舔,吮着他颤抖的脊背,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用我师兄的话说,那就是一条发疯的小狗。 我不太赞同这个说法,我在心里骂了无数遍狗男人,最后我还得和他们分到同一类里。 我对师兄道,“我是听话的,只会对你摇尾巴的小狗。” 眼泪划过师兄的鼻梁,滴在了桌面上,他分明不是那样娇气的性格,可身体就是不受控制地发软,在我的手下泣不成声。 按理说,对师兄做了这种事情,是要狠狠挨上一记耳光的,可他只是自己走下床穿戴整齐,然后坐在了我的对面,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涟清,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我亲了好几下师兄的嘴唇,吸了好几下师兄的——,还把师兄——” 崇川一把捂住了我的嘴,面红耳赤地看着我,“别说了。” 我却纠缠不休,抱住他的手亲了好几下,“师兄会怪我吗,师兄要罚我吗?” 我巴巴地看着他,用眼神追问,崇川无奈放下了手,道,“不会。” “我该不该承认呢,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他露出了个无可奈何的笑,我眼睛亮了亮,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 我迫切地想要将他占为己有,用我最恶劣的,最原始的手段,不惜挨上几巴掌,也要在他身上留下我的痕迹。 我理所当然地以崇川道侣的身份自居,无论他们用何种嫉恨的眼神看着我,我都只是回以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 男人愤愤地撞向我的肩膀,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根本撞不动。 “师兄,你好像还是筑基中期吧?” 我脸上就差写着“天纵奇才,已筑基后期金丹临门一脚”了。 这对于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在挑衅他的尊严。 在感情方面,我显然继承了我娘身为合欢宗护法的血统,合欢宗里的弟子们大都是有张好脸蛋,有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轻轻松松把人拿捏住的本领,这就跟琴修天生擅音律,剑修天生就会挽剑花是一个道理。 但我没有那种玩弄人感情的癖好,打小就爱捡树枝一通乱舞,最终被我娘送上了潮鸣宗练剑,这个事事矮剑宗一头的宗门。 剑宗之所以敢叫剑宗,是因为它有最厉害的剑修坐镇,近些年出了不少假冒剑宗的门派,剑宗打假速度之快,还没冒头就被拆掉了门牌。 我娘却看不上剑宗,觉得有我爹那样木讷无趣的人管着,总归不是什么好去处,会把我给带坏。 我在潮鸣宗勤勤恳恳修炼这么多年,唯一一点乐趣也就是能和师兄待在一起,在男女剑修比例达到惊人的九比一的宗门里,我现在看谁都像发情的公狗,对我的师兄图谋不轨。 剑修里容易出渣攻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打小就混在男人堆里,唯一几个女弟子又视他们如苍蝇,避之不及,只有欺压同类能够得到一点短暂的快感。 同门弟子又如何,带不带把又如何,你只管露出屈辱的眼神,怨恨地看着他们,男人就会感到畅快,欢快地将自己的师兄压在身下,听他几近失控地要他们住手。 和情欲无关,这只是一种发泄弱者不满和憎恨的手段,他们固执而偏执地认为崇川清高的外表是一种刻意的引诱,一推就倒的体质就像是天生为了被凌虐而准备的。 这远比修炼上的成就来得快多了,只需要解开裤带折辱一个男人就够了。 崇川同辈的师兄也好,师兄弟也好,天生的恶意就像一颗种子早已扎根在他们的心里,迟早有一天会长出芽来。 而我,要在没冒芽前就把他们给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