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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月本是无意打趣,听了她大哥这么一说,又被在腿上重重地捏了一下,小脸顿时涨红,“大哥哥好不正经!”“月儿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开的头,如何变成我不正经?”秋湛越说,手越往上面移,渐渐来到大腿根部。程月慌得拦他,“大哥哥仔细些,大白天的,被人瞧见!”秋湛干脆伸出双手,将其抱住,在脸上亲了一口,“白日行欢,别有风趣。哥哥自会仔细!”说罢,便横抱起程月,拿过两个蒲团,向那隐蔽的山洞子走去。程月半推半就,也随了他去。他二人皆是饮过酒的,这会子又是肌肤相亲,自是燥热了更多。刚刚进了洞口,秋湛便把蒲团丢在地上,托着程月臀儿放在上面。往她腰间一解,便把那薄纱小裤脱了下来。一只手探进股间分开,立刻露出那高蓬蓬,滑腻腻的粉艳rou缝,再往小缝中间一摸,更是水流滑滑,银丝一般。虽说在山洞里面,但毕竟是白昼,小月儿整个下身清晰裸露,又白又嫩,滑润得似滴得出水来,上身的薄衫未被脱掉,但却是欲盖弥彰,贴着rou儿描画那双峰曲线。秋湛禁不住,低头吻上那平坦光滑之小腹,恰似一团软柔滑韧的上好锦缎。接着往下,亲着幼妹光滑无毛的小丘,微微露着yin水丝条儿,仙露一般,引着他舔净。手指已经触到窄缝里面,光肥软糯,蚌rou一般,伸缩两下,更觉翕张蠕动,蜜水早已浸透了玉xue。程月早已翅软难当地卧在蒲团之上,春情满溢地娇语道,“大哥哥,快换了那手指头,真格的家什进去啊!”秋湛闻言,解开衣衫,提起自己阳物,拿那紫亮guitou在小小阴户外沿试探,轻点轻叩地不肯进去,逗弄着她,“痒不痒?”小娇娃饧着双眼,扭动玉体,颤悠悠地道,“怎个不痒?”“那你是要花露药水不要?”“不……不要……”“哦?那要用何物杀痒?”秋湛依旧不紧不慢的挑逗。“大哥哥恁坏!又哄着月儿说些没脸的话!”程月举起嫩枝一样的胳膊挡住眼睛,撅着嘴表示不满。秋湛把她胳膊从脸上拉下来,幽幽地往她面上吐气,“教了你这么久,还没学通透?你只说那些是没脸的话,在哥哥面前,却是亲厚之辞,哥哥爱听!月儿实说,要什么东西帮你杀痒才好?”程月胸脯一起一伏,银牙咬着红唇,低低喃语,“要大哥哥的roubang……啊啊啊!”话只说了一半不到,秋湛情欲已然暴涨,劲腰一顶,“噗”一声,已把那roubang全然送进,把小月儿又紧又暖的玉牝塞得不留一隙。*********************春节还在加班码加更的瑶瑶能不能求俩珠珠当压岁钱咯?四十一.丢身咽精H<品月录(仿古NPH)(年更瑶)|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四十一.丢身咽精H四十一.丢身咽精H程月被她大哥猛然cao进,双腿一夹,咬得他阳物差点儿涨裂。只听大公子切齿道,“这xiaoxue真是不得了,几日不cao,就紧成这样!看来,必是要每天插上数百,才能帮你松松。”说罢,对准玉xue,连连抵进,实干实打,回回杀进最尽头。程月立刻被插得腰肢乱摆,嫩臀狂摇,如劲风中一朵浮云,左右飘动,口里呼声又蜜又甜,“哥哥再重些儿,啊啊啊,好生快活!”秋湛又重重地cao进cao出了几百下有余,一翻身仰卧在蒲团上,托举着程月的娇小身躯,趴在自己身上,让那玉茎冲天,破云凌霄,“月儿自己骑上来。”程月呆愣了一下,真个要像骑马一样不成?秋湛看她没有头绪,得意的嘴角一挑,两手从下托住她的臀瓣,向上用力帮她抬起,瞄准玉户,再往下一压,自己粗长的rou根便至底没入。这个角度,看得越发清晰,少女的花xue被他狰狞的yinjing撑得变成一个浑圆,原本平整的小腹上突起一个条棒的形状。他一手抚住程月涨红的玉乳,另一手推着她的小屁股在自己腹上一起一落,起落间又颠又颤,似若即将飞腾之仙鹤。紧致的xiaoxue内壁像是生了千百张小嘴,同时张开吸吮,yin汁漏了出来,被拍得咕咕唧唧地响。程月渐入佳境,仰着脖子前颠后荡,xiaoxue大口吞咽着大哥紫涨的roubang,更深地顶着xue壁上的sao点,不久便被磨得又酸又麻。秋湛一见程月手握大权,果然只顾自己享受,哼笑一声,用力按住她的双肩,胯间猛耸,巨龙出洞一般狂插了起来。凶猛的roubang直捣花心,花房里满盈盈的汁液被撞出大半,几下彻底的贯穿,便把小人儿送上了云端。看她脚趾蜷曲,浑身颤抖,即将失控尖叫,秋湛一口含住她双唇,把所有声音吞入肚中。程月大泄,yin水把她大哥的耻毛全部打湿。可xue儿里的东西,还像烧红的铁棍一般,不肯服软。“乖月儿,这便丢了嘛?哥哥这痒,替你杀得够也不够?”“够……够了……嗯啊…..哈啊……”粗大的roubang又开始挺弄,丝毫不讲情面。刚丢完身子的程月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立刻像要溺毙的人一样,张开小嘴,大口呼吸,全然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停不下来的呻吟。耳中却是大哥恶劣的顽话,“够了?又来扯谎!我看月儿是还远远没有被cao够!”秋湛虽是仰躺在地,体力却是惊人,自下而上,全凭腰力顶耸,把guntang的大roubang往程月甬道最深处狠狠插着,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花房。敏感的sao点又被刮蹭,激得程月拿小手拼命抓挠他的胸膛,无奈他习武之躯,坚实得厉害,小妹的几下推打动不得他分毫,倒像是替他挠了痒痒。程月很快又被cao上了高潮,阴精如开闸潮水,喷溅奔涌,“呜呜呜……不行了……又要被哥哥cao烂了……”“不妨事,那朱婆子的药方,我还留着。”秋湛不买她这悲情帐。程月如今,不同于被他破瓜那次,早经受了多次性事。那日又被他兄弟二人前后同入,那xiaoxue也不曾再破皮。不知秋湛又在她里面猛抽猛打地cao了几千下,直到小月儿通体烧红,仿佛连血管都在他手里砰砰乱跳,大腿根子抽搐不止,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秋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