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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整齐,只套了件里衣,那丫鬟还以为这大皇子玩得什么花样,竟还要她也进去,唯唯诺诺的进了屋,他才说,“她流了血,你去看看。”他不说是哪里流血,那丫鬟也一听就明白,他不多解释,也不想在屋里看着她掀开被子后的一身伤痕,索性在门外等。“殿下!可以了!”屋里突然传来那丫鬟的叫声,他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忙推门进去。迎涟还是出去时的样子,在床上躺着,面色苍白。那丫鬟额头都急出了汗,“我去拿些药来!”他看着迎涟的脸色,临那丫鬟出门才反应过来,又叫住她,“站住。”他面露赧色,咳了两声,“她是怎么了?”丫鬟闻言也红了脸,“殿下是擦伤...”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待她回去拿药,自己又掀开被子,拉开她的两腿,两手往中间伸去,指头拨开两瓣向里看了看,又看到那道细小的伤痕,却不敢伸手去碰。她花xue长得很好看,粉嫩嫩的一开一合,此刻还有些充血,透着诱人的红,上边突出的花核肿胀着。他刚给她清洗过,水珠还挂在上面,烛火一跳一晃得映得水珠也一下下发着光。他却不知为何,此刻没有一丝欲望。门口传来响声,他又着急忙慌得合上被子,站回了刚才站着的地方,脸难得的红了一下。丫鬟递上来许多的瓶瓶罐罐,他从没想过竟用得着这么多药,接过的一瞬间,如鲠在喉。详细得记下了用法,打发走了那丫鬟,他便坐在了床边,轻轻柔柔地上了药。礼物往后的几天,他都没有碰迎涟。迎涟的第一次给她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即使往后的几天两人都没发生什么,她都有意的不好意思直面他。就连睡觉时,迎涟也是往里挪,不敢离他太近,能离多远离多远。*阳光本不太热烈,可反射到房顶的玻璃瓦上,照在迎涟的眼皮上,硬是给她亮醒了。她睁着眼醒醒神,盯了一会房梁,微微扭头看了靳行一眼,他似乎还是没有要醒的意思,她觉得自己不能这样等,还是先起来洗漱吧。尽量不发出声音,她慢慢的坐起来,起身想从他身上翻过去,手都已经摸到床沿了,靳行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往身前一拉,她整个人跌在他身上。这个动作实在是太暧昧,她一瞬间没缓过神,瞪着眼睛直直望着靳行。他刚刚睡醒,脸上还带着倦意,半眯着眼睛回看她,忽然一笑,伸出被窝里另一只手放她背后,轻轻往下一按,“怎么?想要?”她一慌,双手撑着床想坐起来,可他手一使劲,她又一下子趴在他胸口。她讪讪的笑笑,“殿下,我给您做早饭去...”话没说完,她就被靳行拎着后脖领子从床上放到了地下,仿佛他也多么不想跟她触碰到似的。她回头悄悄瞄他一眼,他却转身闭上眼睛不再理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明明两人成亲那天...自从那次,他就变了个人似的。她求之不得,整了整衣装,推门要出去,却有人先她一步进了屋。是个她没见过的丫鬟。“你是...”她打量着她。那丫鬟挎着个篮子,毫不客气地越过她进了屋,将篮子一下放到桌上。不知道是哪个丫鬟,这样没礼貌。她在这儿这么些天,没见过靳行有丫鬟,只有小厮。靳行只冷冷斜她一眼,坐起来背靠着墙,环着胸嘲讽道,“真是难得,他的人竟还有颜面到我这儿来。”那丫鬟也不看他一眼,丝毫没把他当主子看,“您成亲之日,我们殿下自然不好意思来打扰。”说完,她又意有所指看了看他隐藏在被子下的腿,“咱倒是不知道有什么不好意思打扰,殿下也没法行事,成亲当天来,怕是也不耽误什么。”迎涟知道他的腿早已痊愈,可听到丫鬟这样说,气不打一出来,上前两步,“你怎么说话呢!不管怎么说他是主子你是下人,你是谁家的丫鬟?这样没规矩!”那丫鬟上下扫了她几眼,“倒是个挺标致的美人,就是可惜了,嫁了个地都下不了废皇子。”“你!”迎涟才刚开口,靳行就打断她。他显然是动怒了,隐忍着怒气从喉咙里挤出,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那丫鬟,“你现在滚,我便还能留你一命,你若是再多说一句废话,你连具全尸都留不下。”那丫鬟明知他是残废,他下不了床,背后也有靠山,可看到他这样与自己说话,还是不禁吓了一跳。他的眼神太有威慑力,话音中满是威胁,她又不敢示弱,只留了句“篮子里的东西,殿下会用上的。”便走了。她这次口中的“殿下”,是迎涟。迎涟的心思却不在篮子的东西是什么上面,而是想先安抚靳行,毕竟他的喜怒,直接地影响了她的安危。她缓了口气,“您为什么...”她却不知该怎么继续说。您为什么没杀掉她?好像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人似的。不过确实,她来之前就听说过许多人说这大皇子就是个疯子,可她来了之后却没觉得。靳行只淡淡看她一眼,“我就是要她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迎涟似乎有些明白是为什么,可也没有深入的理解,她没来得及问,靳行竟笑了,指了指桌上的篮子,“不打开看看?”舔xue(微h)(不知道有没有人会看,不过大概要停更两三天左右,要和男朋友出去玩了嘻嘻嘻,如果有人看的话感谢啦!)他这几日都对她挺好的,说不上温柔,也算是宽容了,她偶尔的小打小闹他从不理会,甚至还放任她,只在一旁笑着看她。而现在他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她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想,倒也不是变了个人,只是变回了两人刚认识那天的他,变回了传闻中的他罢了。她咬着唇垂眸,没过多久,乖乖躺回了床上。她抬眼看着靳行在袋子里挑了几颗葡萄,捏了捏,又在手里掂了掂,这时他偏头看了迎涟一眼,忽而扯了扯嘴角阴森的一笑,又从另一个袋子中拿了个模具握在手里。那模具长得粗大狰狞,像真的似的,他将它在股掌之间转动,一步步走到床边。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她抬手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惊恐得看他。他却仍是笑着,一手掀起被子,倾身压了上来,塞了颗葡萄进她嘴里,她来不及反应,一口吞了下去。靳行“啧”了声,抬手拍了拍她的脸颊,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