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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你戒不掉色,信不上佛。”余暗讥笑她。她还是没恼。不仅不恼,她甚至还乖顺地把头凑到他肩窝里,伸出另一只手臂环上余暗的腰,腿一条贴着他的腿,一条搭在他腿上,像寄生虫一样密密地粘住他。“好,那以后我信你,你就是我的佛。”余暗不笑了。谁也没再说话,房间再次陷入黑与沉默中。桑絮闭着眼睛趴在他身上,等静夜渐渐平息她心中的风。在风浪即将停歇时,她被人转面压到床上。“你干嘛。”桑絮回头看不见余暗的脸,只有屁股能感受到他正狠狠顶着她的硬器。“入教不收费吗?哪有那么好的事。”他的嘴在她耳边说话,热气旋进她的耳蜗,他的手伸下去撩起她的睡衣,直接从侧扒开她的内裤边。她恨死余暗裸睡的坏习惯了,也怪自己不长眼,心一软就往他身上粘。“我明天还想去……”她偏着头跟他说话,说一半就被他递下来的唇舌全堵了回去。他含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吮咬她的唇rou和舌根。他的手最大程度地扯开她的内裤,硬器就从边缘往里挤。布勒得rou疼,他顶得她生疼。“脱,我……”桑絮往后缩着脑袋要说话,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后脑勺。“没必要。”他用鼻尖一下一下蹭她的鼻尖。像羽毛轻抚,比接吻zuoai还要亲密无间。桑絮安静下来,试图忽略腿上和身体的疼痛感,闭上眼睛努力放松。余暗在这时猛地插入她的身体,低头再次吻住她,吃掉她出不了口的呜咽。他越来越喜欢这般激烈的性爱,脑子和yinjing一样充血炽热,一点力都不收地在桑絮身上冲撞撒野。桑絮回回被他压制,最开始还疼,后来就只会异常快活。她真的,对他、对自己,都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两人在溪地留了五天,除了第一天早上余暗偷跑一回,之后他也算是寸步不离桑絮。最后一天下午,两人赶往机场,路上余暗让司机从中心区绕了一圈。“不是逛过了吗?”桑絮问他。余暗只说再看看。中心区一天到晚堵车,他们行驶得缓慢。在最拥堵的地段,桑絮看见了一片纯中式的亭台楼阁。这真的是一片亭台和楼阁,全建在中心区唯一的山地上,看起来好像整座山都是他家的。他们前两天来中心区恰逢下雨,在商场闷了一天,没注意到外面还有这样的奇景。“好漂亮,这得是什么人才能住在这呀。”桑絮不禁惊叹。“这可是溪地大财主的老宅。我们这三分之二的人都是靠他家吃饭的,嘿,别说溪地,就整个南边沿海,想发展就得找办法靠上这颗大树。”这个司机不是本地人,他的普通话还算标准,字词不带南方特有的音节,桑絮听得明白。“这么厉害。”她瞪圆了眼。“是啊,你看看这寸土寸金的中心区,哪个还能有山头住,可不是他独一份。我们平时开车路过,眼看这山都不是树,全是金银财宝。”司机笑侃。桑絮看向余暗,他也正望着车窗外,神色认真。“可惜哦,财主的儿子刚得了大病,还生死不知的。我记得那天街上可堵得比这厉害,人直接警车开道送进医院,到现在都没出来。动静闹得大,整个溪地没人不知道的,有迷信的就说,这都是命不压财招得祸,观音娘娘都在南边看着呢……说到底都是钱的事,作孽,要我说钱够用就行,太过可不是容易遭天妒,苦得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世上的事儿,只要一和迷信扯上联系,陡然就有了层神秘色彩,随便三言两语足够吸人心神。桑絮尤其听得起劲,不禁和司机聊了起来。所以她没注意到身旁余暗已经转过头来,正看着她。34开学之后,生活就成了墙上挂的那个钟,它看似波澜不惊地日复一日,实际却利用无数的人和事来承载时光流逝。桑絮就是其中之一。她松开笔,抬头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视线落到黑板上红底白字的高考计时牌上。这两年她和余暗在一起是真的很顺心吧?不然为什么感觉时间都站在快进键上,迈着八倍速的步子往前跑。一眨眼,他们都要高中毕业了。桑絮从抽屉里拿出余暗手写的志愿单,上面罗列了三个大学,和她填的一模一样。她知道余暗肯定会选择和她一样的学校,她有这个信心。所以她放弃了南安大学的选项,填了三个更对得起余暗成绩的地方。一开始她最想去的是南大,她的成绩不如余暗稳定,南大算是比较稳妥的选择,而且去南安的话,她还可以经常见到爸爸。但这一切要与牺牲余暗或离开他做前提的话,桑絮犹豫了。余暗对她有多好,她已经掰饬得足够清楚。他越来越像曾经记忆中温柔的男孩,这次不再带有虚伪的假面,他把真心一点一点交付于她,也只给了她。旁人眼里冷漠阴郁的少年,到她这就是用心专一的绝佳男友。就是话少点,不过他俩就是相对无言也默契。想到这桑絮笑笑。同桌女孩凑近,“你傻笑什么呢?”“我笑了吗?”桑絮装傻。自从高二分科换班之后,班里的同学也全都大换血,再没人用可怜的、异样的眼光看她,所以即使没能和余暗考到一个班去,她也不算太孤单。“我猜猜……肯定又在想你男朋友。”女孩揶揄她,“再忍忍,马上放学了。”“别胡说。”桑絮捏起笔继续做题。若是只她和余暗两个人,那他们彼此如何厮混作弄都可以,但要是对着外人,桑絮不行,连开玩笑都不行。道德约束感太强,本能就会与意志产生矛盾,羞耻心过分强烈,不算什么好事。“有什么啊,别这么正经,还有俩月就毕业了,藏着掖着多没劲……”班主任这时走进教室,同桌噤了声。“你先找个空位坐下。”班主任对跟在他身后的学生说话,桑絮抬头看了一眼。“你还记得他不,邹昊,咱班开学时候来的转校生。”同桌竖起书本压低嗓音与她说,“说是体育生,一直在外面搞单招,现在才来上学。你看班主任脸黑得跟碳一样,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