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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一行人才顺利将他带入船舱里。影出和柳凝曲用绳索将他的手脚绑起,玄华则在他关节处施针,避免他挣脱。启航后,几人试图将药丸塞进御凌霜口中,但他紧闭牙关、抵死不从,甚至还作态要咬人。童镜见他们陷入僵局,她起身穿过他们,蹲在御凌霜面前。御凌霜张了张嘴似乎想骂些什么,但因哑xue被点,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冷瞪她。童镜从怀中取出香囊,将里面散发淡淡香气的小花倒在手心。之后她用针取了自己的一滴血,将血滴在花朵上。御凌霜看着那些花瞬间干死、化为粉末,立即意会到眼前的姑娘身有剧毒。「对不起,但我得服下你的血才能活下去。」童镜接过柳凝曲递来的药,用没受伤的手去拨他的唇、摩娑他的齿列。「张嘴。」御凌霜没法咬她,但也不会轻易妥协。他闭上眼,死死咬住牙齿,打算和她磨到鱼死网破。下一瞬,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突然贴上他的唇,他身子一震,猛然张开眼。童镜趁他牙关微松,将口里的药丸渡了进去。御凌霜的脸泛起红晕,却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他用舌抵住那颗药丸不让进,她便用软舌去勾他的舌根,刺激他吞咽。两人角力一阵,终于在「咕」的一声后,童镜退了开来。她身后的男人们看着御凌霜想杀人的眼神,又将目光落在她毫无波澜的脸上。他们有默契地不去计较那个吻,且对于童镜的果断感到一丝佩服。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她总能在关键时刻做出出乎意料的行为,并以此将事情导向有利的局面。几人步出船舱。接下来只需等待六个时辰,童镜就可以来取血药。「血药好取,阳精怎么办?」童镜突然问。影出在脑中想像了帮御凌霜手渎的画面,表情忽地阴郁下来,隐隐还带着不适。再看向玄华和柳凝曲,两人也是差不多的反应,面色忽白忽青。「…刚才见到童童的做法,让我心生一计。」片刻后,柳凝曲眼中闪过精光。「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御凌霜爱上童童。如此一来,不仅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献血献精、散了之后挟怨报复的心思,兴许还能撤回诛杀令,成为保护童童的一大助力。」「他睚眦必报,我们又得罪他在先,要让他敞开心扉谈何容易。」玄华不想让影出与御凌霜动手,于是认真思量了这个主意的可行性。「看他的样子,怕是软硬都不吃。」影出也生出疑虑。「你们不用想得这么复杂,只要让他离不开童童就行了。」柳凝曲朝他们笑道:「若你们都同意此计,那接下来就照我说的去做。」「你就这么有把握?」影出虽然信他,但还是觉得御凌霜没这么好摆平。柳凝曲胸有成足的回答:「最多三个月,必有成效。」*御凌霜被关在船舱里分不清黑夜白昼,只觉时间过得缓慢让人心塞。这段时间他唯一能看到、接触到的人只有那名姑娘。她会在固定时间前来取他的血,然后帮他包扎伤口、喂他吃食。他扭头抗拒,她就耐心等待。但往往到了某个时间,她便会被柳凝曲叫走,又留他一人在漆黑的船舱里。过了几天,他也的确饿了,便不再推拒她递来的吃食。犹记得他愿意张嘴的那次,那名姑娘还高兴的对他笑了,他感到莫名其妙又有丝不悦,好像自己真的被她拿捏在手心里。他不知道他们要把他带去哪里,但他在等待时机─一个可以逃脱,并且报复的时机。此时所受之辱,他必定加倍返之。柳凝曲、黑衣剑客、碧衣男子,谜般的姑娘…甚至是开船的人、船上的工人,无论知情或不知情,他都不会放过。敢得罪他,就得承受这样的后果。经过两周的航行,船终于抵达垠州。为了配合柳凝曲的计画,童镜这两周只先服血药。御凌霜的血是凉的,每回服药时她都觉得有冰在体内滚动。替魂噬咬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两周来只咬了她三回,她知道它正在变得虚弱,因为她也是。到达垠州后,柳凝曲在影出的协助下将御凌霜关进了宅院的地下室,并在他的脖子及四肢上套了以殒铁制成的锁链防止他逃跑。殒铁有抑制真气和内力的效果,被殒铁链绑住的武人无法施展任何武功,甚至会变得比一般人还要虚弱。只是殒铁稀有,也只有富可敌国的柳家有办法取得,并找来首屈一指的工匠协助锻造。一切就绪后,柳凝曲拉着影出和玄华离开,只留童镜一人。童镜知道他的计画已经开始,她在心里默想被交代的事项与细节,慢慢往御凌霜走去。不甘*御凌霜警戒的看着她,浑身肌rou随着她的靠近而绷紧。只是童镜没有如他所料的伤他放血,反而为他解开了哑xue。「对不起。」她诚挚和他道歉。「…放开我,我就饶妳一命。」久违的开口说话,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童镜摇头。「放了你,我就真的会死。」「为什么要这么做?」即便被关了这么多天,御凌霜仍是十分高傲的模样。他本就生的冷艳,浅色眼眸让他看起来很是冷情,不说话时给人高高在上的态度,开口后微低的嗓音更让人觉得疏离冷漠。「因为我需要你的血和阳精。」童镜用食指和拇指捏住钥匙,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同意自渎的话,我就帮你卸了腕上的锁链。」御凌霜愣了一下,接着气到额鬓处爆出青筋。「你在说什么蠢话?疯女人!」童镜对他的谩骂无动于衷,继续说道:「你若不同意,我就亲自动手取精。」「妳敢!」御凌霜忍无可忍的想对她动手,但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地下室回荡着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你同意吗?」她边问,却已经将袖子抡起。「去死!疯女人!」御凌霜激烈的反抗,但是在殒铁的作用下都是徒劳。童镜把钥匙挂回腰间,默不作声的去解他的腰带。「滚开!我杀了妳!」他吼的声嘶力竭,脖颈处因过于激动而一片腥红。「别碰我!我剁了妳的手!」但即便他骂的再难听,他身前的女人仍是恍若未闻般地继续动作。随着他的腰带掉落在地上,衣服也散了开来。童镜就像是没有感情的人偶,径自握住他的性器开始上下taonong。耳边不堪的谩骂都被她自动忽略,她只知道地下室很冷,想快点取完药离开。「放开我!」御凌霜的脸色忽红忽白,他不仅气她,也气自己明明心里万分抗拒,但性器被摩擦后仍是因快感而迅速的充血勃起。随着童镜taonong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骂声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越渐急促的喘声。「不要…」他眯着眼仰起脖子,不受控的从喉间溢出呻吟。「我…杀了妳…」感觉到手里的性器胀大了一圈,童镜用指腹去拨弄他的铃口,另一手早已准备好容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