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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棋洛却愣住了,呆呆地伸手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白皙无暇的脸上立马染上了红晕,让那张精致的容颜更瑰丽了。“你……”他惊讶地瞪大了那双本就大的眼睛看着她。“不是你要的吗……”看见他这幅脸红的模样,夏茜茜觉得她好像做错了什么,瞬间也害羞起来,立马把锅甩给他。“呵……”他笑开了,脸上依旧带着微红,“嗯,是我要的。”夏茜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低着头装作逗弄掌心里的小奶猫。少年低头望着少女陷在雪白皮毛里的嫩葱般的指尖,突然问道:“我能叫你茜茜吧?总是鸡腿姑娘鸡腿姑娘的叫,四个字太繁琐了,只叫鸡腿又很奇怪。”你都叫了还问我==“嗯,随意啦,只要别叫我什么臭豆腐姑娘就好。”夏茜茜嘟囔道。“茜茜?”夏茜茜没说话,他又唤了一声,她还是没应声。“你要回答我呀!”他有点委屈有点不满,接着唤道:“茜茜。”“嗯嗯嗯,我在我在。”夏茜茜受不了地投降。“茜茜!”他眉眼带笑,浅蓝色的眸子里好似装着一汪蔚蓝的海水。“有何贵干?”“没事,就是想叫叫你。”他顺了顺小奶猫的尾巴,“干脆给它起名叫茜茜好了。”“啊?”夏茜茜震惊地抬头望他,用太后的名讳给一只猫起名,他好大的胆子啊。“在我们国家里,会给自己养的小动物起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他的眸子一直盯着那只奶猫,但她却觉得比他直接看着她还紧张,“因为,这样就能常常呼唤自己喜欢的人的名字了。”经过周棋洛这么一闹,夏茜茜的心情松快许多,虽然还有些纠结他那句“喜欢的人”,不过那大概是少年人的喜爱吧……只是夜幕降临后慈宁殿的不请自来之客打破了她的好心情。她可以拒绝任何人的来访,唯独坐在她对面的这一人她没办法拒绝。夏茜茜端起面前的白瓷茶杯抿了一口茶,一语不发。低着头的她只闻帝王低低叹息一声,“还在生气吗?”看着少女依旧咬唇不语,李泽言再次开口,“那晚是我不对。”声线冷淡没有起伏,夏茜茜却听出了其中的歉意,原本一个帝王对她如此三番四次地道歉她本不该继续使性子。只是她却觉得有一股委屈的劲头直直从心里冲上她的眼眶,让她眼前浮起了雾气,就像是在学校受了委屈的孩子,被欺负时没哭,等到父母关心时反而泣不成声。她使劲压下了泪意,嗓音有些沙哑地问出了埋在心中的疑问,“为什么那时候不让我就那样走了?宫里少了一个群臣用来掣肘你的人不好吗?”“你以为你走了,他们就找不到别的掣肘我的了吗?”他说完这句沉默了一会,“你以为你就这样和他走了,以后会过得幸福吗?”她抬头看他,少女的眼眶带着微红,他下意识地摩挲着挂在腰间的酒壶,“柱国公为人最是刻板严苛,他对自己的儿子要求十分严厉,他会让她娶一个对他毫无助力的‘娘家表妹’吗?还有,柱国公见过你,也认得你,他会让你进门吗?就算你跟着他去戍边,难道就永远都不见他的父亲吗?我看你是脑子不清醒了,才答应和他私奔。”ps.小天使洛洛!为什么歧视臭豆腐,臭豆腐也很好吃好吗?!夫复何求李泽言这番话砸得夏茜茜清醒无比,柱国公就是白起的父亲,她当时确实未曾考虑过这点,抱着对未来自由生活的向往和对他的感动就做出了决定。“但是……也可以换一种方式阻止我们,让他……”话还没说完夏茜茜就闭上了嘴,而站起身俯视她的帝王已经反问她了,“你觉得他会放弃吗?”没错,以白起的性格,他心中认定的事,就算是圣旨他也可以违背……他没有温度的眼神再次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你好好想想吧。”夏茜茜瘫在椅子上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声叹息,到头来,反倒是她害得白起如今下落不明。就寝的时候安娜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脸,这几日她的下巴都消瘦了一圈,本就小巧的脸蛋显得更小了。安娜轻手轻脚地为她解下衣服,犹豫片刻,终是压低嗓音道:“娘娘,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夏茜茜疑惑地抬头看她,她似是下了什么决心,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娘娘与陛下一起,也不是不可。”那日夜里发生了什么她大致也能猜得出来。夏茜茜瞪大了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她,满是不敢置信。寂静的室内只闻两人极轻的呼吸声,安娜不顾夏茜茜心中的震撼,微微低着头,接着说道:“娘娘已是注定了一辈子无法离宫,比起在宫中孤苦终老一辈子,有个人体贴疼爱娘娘不是更好吗?”“你疯了?若是被人发现或是被他拿了什么把柄,那我和夏家……”这话说出口她才发现她并没有多么相信那位看似深情的帝王。“奴婢看着,陛下虽然冷了些,但并不似薄情之人,定会护娘娘周全的。”安娜实是心疼这个自小看到大的姑娘,她早已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meimei,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今后她必定会放她和悦悦、顾梦出宫嫁人的,到时只有她一人地位尊贵却孤零零地深陷宫中,身旁连个知冷知暖的人都没有,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得厉害。夏茜茜没再说话,也没有斥责她,只是对着她摇了摇头,钻进被褥里睡下了。金秋十月后秋意越来越浓,枫叶染红,小麦转黄,秋狩也如期而至。夏茜茜依然是那袭深红色的骑马服,肩上披着黑色的大裘,小小白白的脸埋在长长的毛领中,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胯下的马打了一个响鼻,她夹了夹马肚子,小红马听话地溜达起来。依然是上次的那个皇家猎场,只是她的心情却翻天覆地变了个样,而那凌冽的青年已经不在了。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那个小树林,树叶已经枯黄凋落,马蹄踩在枯枝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交错的树干间夏茜茜看到了一个明黄色的身影,拉着马缰的手僵了僵,早知道会在这碰上他,她就不过来了。想是这么想,她还是翻身下马对他行了一礼,“陛下。”“嗯。”他转过身来面对她,醇厚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树林间,让她又想起了那个夜晚,他在她耳边的闷哼……“你……”他看着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