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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道,“怎么了?”我道,“你该不会是又要来给我念了吧?”沈舒源这人看着不错,他倒是想让我不至于那么无聊,可他给我解闷的方式,我还真是接受不了,一连三日,他每次来都给我读,说是屋子里多个人说话显得热闹,可是对于那些大道理的书,我本从小便不爱看,想让我看书,我宁愿去爬墙上树。“不念了。”他道。我一喜,难道他想通了,莫非给我带了什么好玩的玩意儿,我道,“快说快说,那你准备做什么?”“这次给你念。”我呆了一下,片刻后站起身,摇头笑道,“沈大公子,我就不该对你抱有希望。”他道,“怎么了?”我坐下来,双手托着脸颊,很认真的看着他,“你就不能带我出去玩儿么?”皇城琼楼玉宇市井繁华,可惜我还没完全走上一遍,若是能出去,那便太好了。“你想出去?”我点点头,“想,非常想,可是皇城太大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他想了想,脸上挂起温和的笑,“是我未想周到,你若想出去,那我便带你去。”他对皇城的一切似乎都了如指掌,这皇城就没有他不知道的地方,我想去热闹的、好玩的地方,他便果然都带我去了个遍,恰好今晚还有花灯节,我便又去花灯节游玩了一番,他倒是颇有耐心,放花灯、游花船都始终陪着我,花灯会上的重头戏便是猜灯谜,沈舒源这人极为聪慧,次次都猜了个中,倒是引得一旁人喝彩不止。今日过的甚是有趣,一直到天色全黑才被他劝回了丞相府。只是刚回府,却不想便有侍从来报,说是四皇子过来了。第18章移居这还是自那次客栈分别后我第一次再见到玉瑾瑜,他穿着一身淡白色锦服,一身衣物贵气非凡,披领绣黄龙,袖口纹紫貂,发束金冠,姿容轩昂。我不由一惊,所谓皇子便也是他这模样了,雍容华贵,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便有一股摄人的气势。一看见他,沈舒源便对他躬身行礼,“参见四皇子。”玉瑾瑜扶住他,“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之间不用这些虚礼。”“礼数不可废。”沈舒源道。“你这性子倒也倔。”玉瑾瑜道,他转身坐于身后的椅子上,姿态从容优雅,而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轻吹了吹,又道,“舒源,我记得你从未有夜游之习,今日怎如此晚回来?”“今夜正是花灯节,我便与兮兮姑娘出去观赏了一番。”沈舒源道。玉瑾瑜又将目光看向了我,而后对沈舒源道,“她是个野性子,你也由着她闹,我记得舒源你可从来没有晚过亥时回府的。”我一听,不由皱了眉头,“我怎么是个野性子了?”玉瑾瑜却不理我。倒是一旁的沈舒源轻轻一笑,“兮兮姑娘率真可爱,她没有来过皇城,我便陪她看了看。”还是沈舒源会说话啊,我对他笑道,“今日多谢沈公子你作陪。”“兮兮姑娘不必客气。”他道。沈舒源从来都是个温和的人,和他说话甚是舒服。“我今日前来,是有事和你商量。”玉瑾瑜端起茶水一饮而尽,他说这句话时脸色严肃了几分。沈舒源正色道,“何事?”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忙道,“是不是药粉的事有线索了?”玉瑾瑜点了点头,“没错。”他从怀中突然掏出一个盒子打开,“你看这是什么?”那是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倒像是什么融水后化了以后结成的杂质。“这东西,似乎似曾相识。”沈舒源蹙眉道。我越看也越觉得眼熟,好在我一向记性好,忽然想起了客栈里那矮个子手上拿的东西。“这不是那个矮个子所携之物么?”我道。玉瑾瑜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这是我命人从客栈里收集到那日他遗留下来的**,这**渗了水早已变了形,想不到你竟记得。”说着,他轻轻一笑,眸子中竟带了几分赞赏之色。这是我又一次看到玉瑾瑜笑,也许是因为他经常寒着脸极少面有笑意,因而对于他的笑容,我记得很是清楚。他本就生得好看,笑起来更是风华卓姿,我只觉得他的眸子像天上的星星那般明亮,顿时心情极好,我的兴致瞬间上来了,我问道,“你拿来这东西做什么?”玉瑾瑜的目光看向沈舒源,“舒源,你猜到了么?”沈舒源的脸色忽然变得郑重,只听他道,“莫非这药和二皇子……”玉瑾瑜道,“你猜的没错,我已暗中派人调查过,这药粉和导致二皇兄眼盲的药粉乃是同一种,二皇兄眼盲必定也与那个人有关。”他收起药粉继续道,“秋猎之事和此人恐怕绝对脱不了干系,目前看来二皇兄和我都是他迫害之目标。”“这人胆大至此,二皇子眼已盲,连四皇子你也险些受难,只是不知他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沈舒源道。“这两人在杀手榜极为有名,他们这两人一高一矮极为独特,且有两样东西最厉害,一是那矮个子的**,人称矮毒王,他炼制的毒传闻天下间无人可并其左右,二是那高个子的武功,他力大无穷,功力浑厚非凡,旁人几乎无法企及,能请动他们的人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可是他们行踪不定,目前只查到他们最常出现的地方乃是乌梁山,可乌梁山绵延数里,他们究竟在山上何处落角却是不得而知。”沈舒源道,“想要找到他们需得暗中进行,否则一旦打草惊蛇,那所有线索便断了。”玉瑾瑜道,“你倒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我已派了一拨人前去寻找,这些人全是我的暗卫,不会轻易暴露身份,只是这几日却迟迟未查到他们的最终下落。”矮个子曾说过不会轻易放过那日让他受伤之人,这些人中定然也包括了我与婉婉jiejie,婉婉jiejie如今一人在皇城外,矮毒王一日寻不到,她在外便添一份危险,我道,“他既然受了重伤定然需要药物医治,你可以去派人查一查这些日子有谁进出过药铺,若是药铺里查不到线索,那便不宜耽搁时间,直接去那个乌梁山,他既然是制毒之人,对药物必然也熟悉,可在山上派人搜索何处草药繁多,那处必然是可疑之点。”我说完这句话,却不想玉瑾瑜与沈舒源都看向了我。“兮兮姑娘果然聪慧!”沈舒源眼中满是赞叹之色,他这眼神我倒是不陌生,从小到大,长老便时常对我说我脾性虽然顽劣了些,可脑袋却是绝对灵活好使的。我不爱看书,可为了应付长老的检查,也让月牙儿给我念过书中的内容,她只念过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