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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程砺。”“不可能。”密斯吴瞳孔猛缩,“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谈条件。”“我没有。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许有。”她慢吞吞说出这句话。果然,一瞬间密斯吴面如死灰。“你!bitch~”姜鹿尔只看着她,理所应当谈条件:“我不见他也可以,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她眼睛看了看里面的李雪音。有一瞬间,她觉得密斯吴马上就会拔枪朝着她太阳xue来一下。但是最后,她竟然同意了。她答应得毫无难度,姜鹿尔心里一沉,知道密斯吴已经动了更恶毒的心思。她的心里,某处在一阵阵抽~搐。一旦坐实了某种猜测,她心底那些柔软的情绪都开始复苏,关于情感那些钝感的情绪也跟着敏锐起来,她甚至不由自主地想:如果她真的有了他的孩子,他还会这样做吗?她想到他对她的情绪看她的眼神,甚至想到那个缠~绵的晚上,她并不怀疑他是喜欢她的,但是这样的喜欢,因为现在身后这个女人,而开始变得苦涩。他那么自控温柔的人,会选择在最后一晚上结束他的矜持,让她彻底变成他的人,也是因为某种可能失去的恐惧吗?姜鹿尔忽然觉得难过,不仅仅是因为他仅仅只是将她作为他的女人,他的情人,更因为,他从头到尾从未真正让她真正经历分享他的一切。他拒绝了她可能的某种选择。太阳躲进云层,瞬间的阴云让空气中有了某种危险的气息。“不过,不在这里。”她示意身旁的女人动了动:“走。”姜鹿尔的手自然放在裙摆上,执枪女人一手拍在她手上:“松开。”路越走越远,到了一处丛林旁,她们站定了。姜鹿尔一路目光扫过四周,找不到一处可以顺利掩身的地方。“就是这里了。”那个女人对密斯吴说。密斯吴嗯了一声。姜鹿尔听见枪上膛的声音,几乎没有迟疑,她猛然靠向斜后方,然后下一秒反手抓~住了那个女人的头发,用尽全力一扯。一声尖叫后她另一只手已经拔~出了枪。“你不敢开枪。”密斯吴的声音有点颤抖,“枪声会把我们的人都引过来。你逃不掉的。”姜鹿尔看着那浓密的卷发和漂亮的脸庞:“我不开枪,就能逃掉吗?”她用枪的手势娴熟且漂亮,多日的练习有了用武之地。“第一枪,你说是打在你这里,还是这里?”黑洞~洞的枪口在她的脸颊和胸口移动。“你……”密斯吴的气势弱了很多,另一个女人捂着头皮在地上打滚。“我要你把你和程砺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一遍。”她说,“你看她叫得这么大声,好像也没有人理会啊。我的枪,听不得假话。一听,就容易走火。”无外乎是联姻这样的旧套路,无外乎是一见钟情的老戏码。无外乎是多多岛最后归属和清场行动的许诺,以及程砺似是而非的许诺。他总是这样,即使什么都没有说,却让人以为他愿意生死相随,共镶大举。姜鹿尔大概明白,也失去了对密斯吴感情表白的兴趣。“好了。”她举起枪,示意两个女人站在一起。“现在开始,你们脱对方的衣服。”密斯吴:……无名护卫女:……“你!”密斯吴面孔涨红。“万一我前脚走,你们后脚就开始叫人怎么办?”姜鹿尔理直气壮,“一来,我不想杀人,二来,我也不想被人杀。”“或者,你们更愿意接受别的选项?”等两个女人脱了衣服然后将自己困在树上,姜鹿尔这才换上护卫女的衣裳,将纱巾塞在两人嘴巴里,慢慢向外走去。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并不打算现在走。然而转过一个拐角时,事情却起了变化,几个扛着花河的男人迎面而来,有一两个正是程砺下面的人,姜鹿尔顿时脊背一僵,前去不得,后退太明显,旁边都是紧闭的房屋。就在这一瞬间,从旁边虚掩的门扉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她拉了进去。第六十四章姜鹿尔低呼一声,嘴巴立刻被一只手捂住了。“是我,别叫。”陌生而又有些特别的嗓音让她一愣。她安静下来,等待门口的男人们低声说着话走过去。捂住嘴巴的手慢慢松了下来,姜鹿尔紧绷的身体并没有放松,她捂得这样严实,对方还是轻易认出了她。“你怎么在这?”她转头看着少年,达雅人强悍的体格让他有种天然的威胁。林深。那个曾经在森林中相识的少年。“族长虽然走了。但是我答应过我meimei,会把人带回去。”他敏捷的身手微微一动,门缝悄无声息开了一道光,正好可以勉强看到外面的情景。两个男人在不远处停下了,另外两个男人隐进了旁边的围栏处,明哨配合暗哨,形成一个简单的防卫点。明哨两个男人分别点燃了一支烟,一边说话一边打量着远处的楼房。林深道:“看样子他们正在收网。”“你怎么在这里?”他似乎想到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但是仅仅是第一眼,甚至她还带着面纱,他便已经将她认出来。手掌还残留着一丝丝余温。姜鹿尔没有回答,反问:“你是要来带走李斯函?”林深点点头:“出门时候我meimei,她求过我。”姜鹿尔立刻明白了,他说的是他的异父meimei,李斯函入赘的妻子,忠贞善良的达雅少女,她迟疑回答:“那恐怕有点麻烦。”“我不怕麻烦。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他目光坚毅,“而且,我也不怕死。”这不是怕不怕死的问题。“你有什么计划么?”她问。林深立刻道:“这好办。我就说族长叫我来领人。总之是之前答应的,族长走也没说不要人。”“这样……也行?”“怎么不行。他们更怕我们反悔吧,这样的机会不多,一个人就换一块矿地。”“矿地?!那你们族长,还真是够大方的。”“这有什么,地给了他们,到时候税多收一点就好了。”姜鹿尔:……“那你们族长介不介意再大方一点。”林深:“?”姜鹿尔:“我觉得只是李斯函一个人,他是不能走的。还得带上他meimei。”林深深以为然。姜鹿尔对自己有意误导有些惭愧,但现在还不能告诉他李斯函为什么“不能走”,因为他只能抬了。她咬咬牙:“我能跟你一起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