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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琪的面前:“元长老的住处另有安排,你们两个跟我来。”珈蓝下意识看向叶子言,却见这人正在准备将玉牌发下去,让各长老们的带队大弟子负责分房,看都没看这边。心中叹气,元靖清不在,看来叶子言是打定主意不会管她们了。这种做法也很是聪明,元靖清未来的岳家就算要对他的妾侍们做些什么,以叶子言的立场来说,他也管不了也不会管。珈蓝只能行礼道谢,乖乖跟着黑衣青年离开了灵静宗的大部队。行至中途,黑衣青年忽然扭头对宁雨柔道:“自你去了灵静宗,你爹娘很想你,今日师尊发了恩典,许你去看你爹娘,你现在就去吧。”像个隐形人一样的宁雨柔明显愣住,随即点头:“多些师兄。”她御剑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恶意珈蓝感觉到衣袖被扯了扯,回头正看到蹙着眉头的元琪示意她去他身后。他还是个孩子呢啊,她怎么能让一个孩子挡在她的身前。珈蓝笑了笑,撸了一把这男孩的头,果然见这一本正经严肃的男孩子,眉头皱的更深了。黑衣青年宁缺忽然停下了脚步,抬起下颌,对着珈蓝,就算他双眼都隐藏在了黑色的眼罩下,珈蓝也能明显感觉到,他在打量她。“……”珈蓝当然听说过这位宁缺,宁碧莹的师兄,宁家家主宁天奇的养子。下一刻,黑衣青年手中的剑,宛如破风一般急速向珈蓝袭来。元琪大喝一声:“你想干什么?”珈蓝没动,冷汗已然浸满整个后背。那柄细却极为锋利的剑,停在了她的侧脸处,几根黑色发丝飘飘然落了下去,被直接斩断。元琪可算是松了一口气,珈蓝这女人师尊还是有几分喜欢的,若出了什么事,他可没法跟师尊交代。“宁师兄,珈蓝jiejie好歹是师尊的人,你们宁家就是这么不尊重师尊的吗?”宁缺并没有回答元琪的质问,仍旧面朝着珈蓝:“你不躲?”珈蓝抿唇,沉默一会答道:“你的剑没有杀气。”“……”青年收回了剑:“你倒是个人才,可惜……”后半句话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元琪这孩子作为元靖清的亲传弟子,却大为恼火,颇有些不依不饶:“喂,宁师兄,这般突然出剑,若没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师尊,你们宁家欺负人。”青年歪头,打量了一会元琪,忽然摘下自己的眼罩。“呀,妖怪!”元琪吓了一大跳,站都没站稳,直接要摔倒在地,珈蓝急忙将他扶住,看向摘下眼罩的黑衣青年。他竟然是双目重瞳!每只眼睛中都有两个相连的瞳孔,与那眼白一对比,极为吓人!纵然这青年脸生的俊秀,可拥有这样的眼睛,只会叫人感到害怕和妖异,哪里还会在意他生的好不好看呢。那双重瞳看了过来,珈蓝身体微微一抖,面色不变,她伸出手遮住了瑟瑟发抖还回不过神来的元琪的眼睛。“阁下这是何意?”面前这貌不惊人的少女淡淡的看着他,好像并未被他的奇异吓住。“这是警告!”宁缺抿唇:“刚才那一剑也是警告,我宁缺天生便长了这么一双妖目,也天生就不怕死,碧莹是我的小师姐,不日便要与元靖清结为道侣,你是什么身份,希望你自己要记得清楚。”“若是因为你,惹得我小师妹不开心,便是拼着得罪元靖清,我也会杀了你,若想活命,你就安安分分不要生出什么别的心思。”珈蓝缓缓攥起身侧的手,愤怒和委屈让她想对着面前这个人大吼去死,从被抓到灵静宗,谁给了她选择?不管是跟着元靖清,还是一步步爬上来为妾?她何曾有过选择?元靖清看似温和实则控制欲强,他在床上折辱她,几乎要将珈蓝这个人的人格给碾碎,纵然给了所谓的补偿,什么侧夫人,什么宠妾,她很稀罕吗?她的内心有一股火,就像是要喷发的火山,下一刻就要喷涌而出。而她听到了自己平淡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宁仙子是元家未来的主母,我不过是个侍妾,自然要侍奉好夫主和主母。”宁缺的表情也极为木讷,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再笑,而因为长得那样一双恐怖的眼睛,笑也成了极为恐怖的样子。“你记得就好。”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元琪,宁缺带好黑色眼罩,又往前走了几部,推开一扇月亮门:“元通真人和你们就住这。”……宁缺走了得有一炷香的时间,元琪终于恢复正常来,他握着珈蓝给他沏的茶水,仍旧心有余悸的模样:“他到底是不是人啊,怎么长了那么一双妖异的眼睛,吓死人了。”珈蓝觉得好笑,这一本正经总是装大人的元琪也有像是孩子的时候,脸上也带了一点笑意。像个炸毛的松鼠一样,元琪恼羞成怒:“我跟你说,他们就是仗着家大势大欺负你,今天这事我一定得告诉师尊。”“听你说这话的样子,比起宁仙子,你倒是更站在我这边了?”“咿,谁站在你这边了,我就是看不惯宁家这个高高在上的样子,师尊可是真灵界最年轻的金丹真人。”珈蓝好心提醒他:“若是那位真灵界第一剑修近日能成功结丹,夫主可就不是最年轻的了。”元琪气坏了:“你这女人,到底跟谁站在一边啊,多少女人想贴上师尊都没门路呢,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是是是,我错了,元琪小师兄。”元琪涨红了脸,切了一声:“你已经是师尊身边有名分的侍妾了,不用再叫我师兄。”他偏着头恨恨道:“宁家虽是真灵界第一修真世家,可是宁天奇那个糟老头子寿元将尽,他就算是元婴真人,若是再不能突破,宁家就完了。他们年轻的一代,只有那个宁缺还算可以,宁碧莹今年六十多岁了,也不过筑基初期,天资实在不算高,宁家想攀上师尊这样前途无量的真人,却做高高在上的姿态,呸!”元琪唠唠叨叨,珈蓝却神游天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你这小子,又胡说什么呢?”不悦(H)元靖清推门而入,面上带了些许不悦之色。珈蓝急忙上前,接过他的佩剑,服侍着他解下身上的披风,又拿了擦手的布巾和沏好的茶来。元琪缩了缩头,显然是怕他的师尊,可他还是不大服气,将宁缺是如何威胁珈蓝,如何不客气的样子全都说了出来。元靖清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一双柔滑的小手就拂上他太阳xue处,轻轻的按压起来。“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哦……徒儿告退。”元琪撇撇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低眉顺眼的珈蓝,只觉得她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连告状都要他来。元琪退下了,一时间室内寂静非常,只有珈蓝给他按摩头部时衣服引起的摩擦声。元靖清觉得很心烦,宁天奇那个老东西,话里话外说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