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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应该是‘我想先回班里一趟’吧...?】余惟:【......】“班里”听成“板栗”,中午辛苦溜出学校跑过三个路口才买到糖炒栗子的余惟表示现在想打人。就那个姓钱的小聋人!温别宴将第一章图片放大又看了一遍,某人指尖都剥得发红了,又心疼又好笑,总觉得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委屈。温别宴:【没关系,哥,我喜欢吃板栗的,等你剥完了我们一起吃。】温别宴:【今天下午我爸妈要去外婆家,等下放学了你来接我,我们一起吃晚饭好不好?】男朋友的体贴让小余同学拔凉了两分钟的小心脏重新春暖花开。得了一份晚饭的约会,余惟心情一下子又好起来:【好,那我下课就来找你,把书包也一并帮你带下来。】“好了,下一个。”“阿宴,到你了。”旁边的女生小声提醒他。温别宴回了余惟一句【好】,对女生道了谢,拿上稿子起身上台。其实稿子已经很熟了,脱稿也没问题,带上只是为了以防万一。离会宣读的无聊程度足以媲美每周一年级主任进行的国旗下的演讲。前面已经讲完了三四个,轮到温别宴的时候大家几乎在下面自己做自己的事,只等着这个过场快点走完,好放学回家。“.......两年的工作让我得到许多锻炼的机会,也学会了很多,非常感谢各位老师和同学的栽培与帮助,感谢学生会给予这样良好的成长环境......”一千字的稿子在不紧不慢的朗读中很快接近尾声。正文部分结束,温别宴将稿子翻了一页,准备宣读最后的一段致谢词时,腺体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熟悉的热潮阵阵上涌,他清晰地感受到腺体以及周围的皮肤正在迅速升温发烫。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底下众人有些不适应。疑惑抬头的同时,逐渐扩散的茉莉香味幽幽扫过鼻尖,所有人皆是一愣。这是......信息素?晕眩感袭来,嗅到空气里逐渐浓郁的熟悉香味,温别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是提前进入发情期了。没拿稳的稿子晃晃悠悠落在地上,温别宴用力闭了下眼睛努力保持清醒,掌心撑在讲桌上,身形脱力摇晃了几番,险些站立不稳。在场大多女生,Omega居多,但不乏也有几个Alpha在。其中坐在末尾的一个男生不知是意志力太过薄弱还是天生反应慢半拍,呆坐在原位一动不动,神色在信息素的影响下逐渐变得恍惚,愣愣盯着讲台上的人,额头隐约可见跳动的青筋。原本坐在温别宴身边的女生最先反应过来。咬牙用尽全力拍了下桌面引回男生的注意力,厉声喝道:“Alpha先出去!别呆在这里!”另一位女生跟着回了神,连忙转身从书包里翻出一个小瓶子和密封包装的注射器:“我这里带了抑制剂!”说着,手忙脚乱收起藏在衣袖里的手机,跳下座位急吼吼冲向讲台。坐在最前排一个男生是Alpha。本想跟着其他Alpha赶紧离开,只是他离讲台最近,不过区区半秒的迟疑,便被难得一见的沁香浓烈的信息素迷了心神。动作快于大脑。在潜意识的指使下,他比女生先一步跨上台,揣着蓬勃振奋的心跳准备接住面前摇摇欲坠的omega。可惜还是慢了一拍。才将将伸出手,便另有人推开门大步冲进会议室,以更的动作干脆利落地将孱弱的Omega一把揽入怀中。几乎是同时,攻击性十足的水墨香扑面袭来,逼得男生一个激灵,踉踉跄跄后退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被茉香勾出的恍惚又被墨香粗暴地压下。眼前男生如同一条护食的恶狼,怀抱着他最心爱的猎物的同时对周围伸出最锋利的爪牙,不容许其他同类靠近半分。男生憋住呼吸,趁着现在大脑清醒抖着嗓子接连道了几声抱歉,随后绕过他们从后门飞快冲出教室。直到教室外的空气争先恐后融进肺里,方才呼吸一松,拍拍心跳飞快的胸口,不由一阵后怕。太吓人了.........幸好,幸好没碰到。☆、第75章老公温别宴嗅到熟悉的墨香,强撑的力道松懈下来,放心地软倒进对方怀中。“哥......”“是我,宴宴。”余惟顺着他的背脊,让他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小声哄着:“我来了啊,不怕,不怕。”想要上台帮忙的女生识相顿住脚步,站在讲台下将抑制剂往上递:“余哥,抑制剂我就放在讲桌上了哦?”“谢谢了,不过不用,他带了抑制剂的。”余惟拥着温别宴,转头客客气气对她们打了个手势,说:“不好意思啊,不过能麻烦你们先出去一下,顺忙帮忙关一下门吗?现在刚放学,外面人应该挺多的。”“哦,好的!我们马上就出去!”女生收起抑制剂拿上包很快同好友一起离开了。前门后门都被贴心带上,缠绕的信息素被阻隔在这一方天地内出不去,只能妥协绕着仅剩的两个人打转。教室清空,余惟低下头安抚地亲亲温别宴的脸颊,将人抱起放在讲台一边空置的课桌上。这样的高度正好,可以让温别宴将头靠在余惟肩膀上,显出衣领下嶙峋好看的一点背脊,和不断散发着香甜信息素的小半截腺体。余惟将衣领往后拨弄一些,低头时热气喷洒在腺体表层的敏感皮肤上,让温别宴忍不住轻轻抖了一下,抓在他腰间的手微微收紧。“没事的宴宴。”他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虚虚扶在他脑后:“乖啊,我轻一点,不疼。”犬牙轻易刺破皮肤表层,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一点一点温柔的注入,折磨人的热度被缓缓压下,温别宴半阖着双眼轻轻嗅着近在咫尺的水墨香,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两种信息素无声碰撞融合,灼热得周围的空气都升了温发了烫。退出时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了他的宝贝。“现在好了吗?”余惟轻手轻脚帮他拉上衣领,拥着他的肩膀:“还难不难受?”温别宴吐出一口气,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不难受了。”细软无力的嗓音又让余惟心疼了。安抚地亲亲他的发顶:“不难受就好,不难受就好,我们晚饭不去外面吃了,买菜回家,我做给你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