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不配 上(刀子警告,家法板子,虐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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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慧珠是个女色魔。 虽然学校有要求,所有学生不管身份地位如何,跟在身边贴身伺候的奴才只能有一个。 但又没说不许换人不是? 徐家虽然和蒋家没法比,但毕竟掌管着整个帝国的影视娱乐业,家里也是富得流油,再怎么说也不会缺了她的钱花。 徐慧珠身边的侍奴一天一个样,柳春楼的男妓快被她玩遍了。 蒋夜澜看着徐慧珠yuhuo旺盛的样子,刚开始还怀疑是不是自己性冷淡,不过到后面她就已经习惯了,徐慧珠就不是个正常人,她脑子里全是床上那点事,整个人切开来也都是黄的。 有一个叫傅艺的男妓,是当前柳春楼的头牌,也是跟徐慧珠时间最长的一个侍奴,他长得美丽,声音娇软,徐慧珠很中意他。 可徐慧珠毕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最近柳春楼新来了一批小孩,她便马上投身他人怀抱。 傅艺虽然还是徐慧珠的随身侍奴,但常常被冷落,看着徐慧珠每天那几个年轻漂亮的男孩有说有笑,又嫉妒又怨恨,一直想着如何把和他争宠的那些莺莺燕燕处理掉。 最近马上要迎来一个小长假,因为调休,这周一共要连上九天课,徐慧珠每天都哀嚎不断,愁眉苦脸地一天一天熬着日子。 直到第七天,她终于忍不住了,她跑到蒋夜澜那里和她商量,说今天下午她不去上课,能不能让她在蒋家的宿舍里待一天。 徐慧珠自己的宿舍是普通四人间,房间也很小,虽然和室友处得不错,但毕竟是公共区域,很多事情都不能做,而蒋夜澜所在的蒋家宿舍楼就只有澜澜一个人,算上邢大人,一共也就只有四个下人,更何况澜澜又把邢大人赶出去了,她宿舍里还有一间空卧室。 虽然身边有男人,但又不能在宿舍里滚床单,徐慧珠在学校憋了七天,感觉自己的批都要长死了。尽管出入学校还是相对自由,但毕竟第二天早上还有课,不能在外面玩得太晚。 而蒋夜澜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孩子,每天上完课之后还会去图书馆自习,都是到了晚上才回来。徐慧珠十分相中蒋夜澜楼里那个小卧室,想在里面偷偷干点见不得人的坏事儿。蒋夜澜虽说有点嫌弃,但还是很大度地同意了。 徐慧珠私下里买了几瓶好酒,然后又偷偷叫来了三四个漂亮的男孩子,准备在今天好好享受一番。 但这次她没有叫上傅艺,傅艺看着徐小姐左搂右抱着几个美艳小奴进了蒋家的宿舍,嫉妒得两只眼睛都红了。 他愤愤地咬着牙思考了一会儿,然后便转身去杂役楼找了邢之。 邢之正蹲在地上给小姐洗衣服。小姐的衣服布料高档,他怕机洗会洗坏,就自己接了盆水,蹲在院子里用手慢慢搓。 新学期刚开始不久,帝都位置偏北,即使是三月份的早春,温度还是很低。洗衣的水凉得刺骨,邢之的手泡在水里,很快就被冰得通红一片。 傅艺殷勤地要去帮忙,邢之连忙推脱,起身和他客气地寒暄了几句。 邢之认得这男子,知道他是徐慧珠的随侍,便请他进屋慢慢聊。 傅艺说,邢大人,真羡慕您,蒋小姐身边一直都只有您一个,不像我,徐小姐看了几天就厌了。 邢之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傅艺又说,这会儿蒋小姐应该还在上课吧,可是我刚才看见徐小姐带着其他几个侍奴进了蒋家的宿舍楼,不知道是要去干什么。 小姐和徐慧珠的关系要好,经常把徐慧珠叫到宿舍玩,徐慧珠进蒋家的宿舍楼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应该是小姐让的吧。邢之说。 傅艺点了点头,但又马上做出一副十分焦急的样子,把身子贴近了些:邢大人,可我看见徐小姐身边跟的那个侍奴,是以前拍电视剧的小明星,后来犯了错被徐家弃了,这才到柳春楼当妓子的。以前我在柳春楼的时候和他有过接触,他说他恨死徐家了,还说早晚有一天要拿刀亲手捅死徐家所有人……邢大人,您说他这回会不会偷偷带着刀,要害徐小姐呀? 你确定吗?真的是那个人?邢之有些担忧的皱起了眉。 我亲眼看见的,千真万确呀大人! 傅艺连连点头,又接着说,邢大人,我就是个下人,进不了蒋家的宿舍,求您帮我去里面看看吧!蒋小姐和徐小姐关系好,徐小姐若是出了什么事,蒋小姐也会难过的。 邢之听后也很是担心,心想过去看看总没有错,马上就动身去了蒋家的宿舍楼。 徐慧珠正在屋里搂着那几个小美人,又是喝酒又是唱歌,好不快活,刚把那几个小奴的上衣扒下来,就听邢大人在外面敲门。 她打开门探了个头出来,有些尴尬地笑着问:“邢大人,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事吗?” 邢大人说,见她带了几个面生的小奴进了蒋家宿舍,他有些不放心,想检查一下他们身上带的东西。 徐慧珠虽然也有点疑惑,不过心想邢大人是蒋宅的管家,谨慎一些也很正常,于是很爽快地把那三个小奴叫出来,让他们把衣服和身上带的东西都拿出来让邢大人检查。 那三个小奴赤裸着上身站在他面前,邢之蹲在地上仔细地翻着他们的包。 突然宿舍楼的大门被敲响了,邢之有些疑惑地起身开门,门外站着黑压压一片老师,还有学校主任和楼管。 “邢大人,听说您在这发现有学生醉酒yin乱,我们过来看一下情况。” ------分割线------ 徐慧珠在蒋家宿舍楼聚众yin乱,被发现的时候甚至还满身都是酒气,学校校长勃然大怒,拍着桌子怒吼道他还从未见过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学生,直接就决定要把徐慧珠开除。 蒋夜澜去找了哥哥,哥哥联系了校长把徐慧珠保了下来。 但徐慧珠依然没能逃过一劫,她得到了这所学校历史上最严厉的处分,不仅是全校通报,她今后的档案上也永远会留下这一笔不光彩的事,同时她还被禁止参加本学期的考试,所有成绩按清零处理。 徐慧珠其实并没有很在乎。她是个富二代,也不用工作,处分对她没什么影响,而且她本来成绩就烂,考不考都一样。她老爹虽然生气,但最终也没舍得动她一个手指头。 可是蒋夜澜气疯了,回去就把邢之绑在院子里打。 邢之被人用麻绳牢牢捆在长凳上,慎刑司的人拿着又厚又硬的木板,一下一下狠狠责打着他的臀腿。 蒋夜澜不想听他再解释,还嫌他报数烦,直接让人用粗布条勒住了他的嘴。 她气得都坐不住凳子,直接站起来冲着地上跪着的几个无辜小奴就踢了上去。 那几个小奴被踢得蜷缩在地上,即使再疼,也还是死死咬住自己的嘴,连一声都不敢出。 蒋夜澜踢够了,转头看着那被捆在凳子上的奴才,怒火又噌噌的冒了出来。 这奴才是不是也太过分了点,让他当了管家,平时管她还不够,现在还要管徐慧珠?他把自己当什么了?? “打,给我用力打。” 她对掌刑的奴才说。 “啪—啪—啪—啪——” 蒋家宿舍楼空荡的院子里只有木板规律击打的责罚声。 邢之俯趴在刑凳上,他的手被系在椅子腿上,肩背、腰、大腿、膝窝、脚踝,分别被粗麻绳紧紧捆在凳子上,后面还有一个奴才用力按着他的脚。他整个人除了头,哪里都动弹不了。 家法板子是用一整根榉木做的实木厚板,接近半人那么长,比手掌还要厚,这样厚重的一板打下去甚至都不会被臀rou弹起分毫,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把疼痛砸进骨头里,被称为重刑刑杖或许更加合适一些。 “啪—啪—啪——” 小姐暴怒降罚,慎刑司的奴才也不敢轻易放水,两个人拿着家法一左一右的站在两侧,用两手高高举起板子,十分规律地轮流责打着。 家法板子和刑鞭不一样,并不是那种如刀割溅血般的锐痛,而是一种与之相反的,极为难熬的持续钝痛。板头宽大,邢之瘦弱,一板下去就盖住了他整个臀腿,从尾椎到腿根,无一不是铁烙火烤一般的剧痛。 他的嘴被布条紧紧勒着,连喘气都异常艰难。板子每砸一下他的眼前就是一黑,窒息一般闷重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关在一个真空瓶中,随着空气越来越稀薄,感官也越来越敏感,疼痛也随之加剧。 蒋夜澜看着那奴才的冷汗从额前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在刑凳上慢慢聚成晶莹的一小滩。 那奴才和她说,是有人骗他说徐小姐有危险他才过去看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师会出现。他真的不是有恶意的。 那奴才当时说得真诚,蒋夜澜也信了。 但那又怎样,对事情的结果会有任何影响吗? 人人都说他好,说他善良,但一个人太过善良,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他是个总爱心软的老好人,但他也是她未来的总管家。她不想要这样一个善良得和傻子一样的人当她的管家。 他是哥哥塞过来的人,她赶不走他。私奴之位也是哥哥刚给他的,她暂时也动不了,但,几年后她毕业了,会有一座属于自己的新宅,而她新宅的管家,她可以自己决定。 蒋夜澜走了过去,低头看着那奴才因为疼痛而变得惨白的脸。 “你不配做我的管家。” “我早晚会把你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