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3
蒙上了一层清雾,朦胧诱人,衍生出一种想要又觉得不应该拥有的渴望。真论起谁拿捏谁更胜一筹,郑瞿徽哪里是她的对手。总归是输了,垂死也要挣扎一下。“不能再要了,会弄伤你。”尝试着劝她,也是在警戒自己。“不会的。”连这都要辩驳一番么。“真不怕疼?”郑瞿徽估算着可行性,指腹揉着花丛里的那粒小豆子,看着她潮红满面,只觉得压在心底那只暴戾的猛兽怕是关不住了。配合着手指的节奏,蒋楚扭了扭腰,糯糯地蹦出一个字:“痒……“长裤拉开,禁锢解除。他挺着昂首的欲望抵住她,一寸寸顶开缠绵的束缚,野蛮闯入。更奇妙的是,眼睁睁看着他和她镶嵌在一起,蒋楚徒生出无法言说的满溢。越是不愿承认,越是沦陷彻底。“郑瞿徽。”“嗯?”“我们就这样好不好。”男人闻言,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节奏。“这样?是这样吗。”他奋力顶着她最深的那处软rou,每一下都很凶。蒋楚被弄得颤栗难耐,脑子像一锅咕噜沸腾的白米粥,分分钟变成浆糊,五官六感全搅合在一起的晕。隐约觉得他像是憋着一股气,可又记不起怎么惹到他了。“慢点…啊…”求饶总是没错的。“……”“……”这一天天,没个消停。-早安团圆饭翌日清晨,蒋楚在固定的生物钟里醒了。手机界面上的时间显示六点四十五分,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算下来不过是打了个盹儿。她起身摸手机的时候,郑瞿徽也醒了,迷迷糊糊呓语了一声,然后收拢了搂着她的手臂。不知真假,蒋楚没给他温存的机会,拉开腰间的手,径直下了床。简单洗漱完,蒋楚从洗手间出来,郑瞿徽已经起了。“早餐吃什么。”问得随意又自然。那口吻,仿佛两人早八百年前就住一块儿了,日常一问的对白。蒋楚忙着收拾出勤包,顺嘴一答:“来不及了。”眼看着快到七点,从这里回公寓,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公司,她确实赶时间。拒绝得未免太干脆,郑瞿徽压下莫名其妙的火气,退而求其次:“我送你。”“不用,我打车就行。”一边换鞋,一边拿起手机点开了叫车软件。玄关处,大门开了又关,不过抬眼间,早已没了人影。房子不大,倏然空旷。八点半,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蒋楚换了身职业正装,从容自若地踏进办公室。总是如此,前一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等天亮,太阳照常升起,该上班上班,该清醒清醒。分寸感这件事,蒋楚拿捏得毫厘不差。落地窗边,车水马龙的繁忙景象,上班族们从地铁口涌动而出,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呈放射状被打散。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去的目的地。喝了口热美式,蒋楚轻微蹙眉,和他的手冲没法比。苦是苦的,却很醒神。收回了视线,整理好松懈的情绪,蒋楚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刚落座,办公室的敲门声就响了。她清了清喉咙:“请进。”“蒋律师。”进来的是人资部经理Sarah,和蒋楚一个流派的干练,“这是岭南办公区域的规划明细。”蒋楚看着列表清单,突然问道:“上次讨论说两周内可以完成,是吗。”“按目前的进度,或许会更快。”“嗯?”蒋楚有些诧异。如果没记错的话,从年初起,HR整个部门都处于人手不足的情况,原先定的两周都是苛刻了。“前两天去实地看了,该有都设备都配备好了,蒋老太太还派人带了话,会尽力协助。”蒋楚了然,后几页的明细也懒得看了,直接跳到末尾处签了字。“具体日期定下了发内邮通知,特别抄送给董律师。”“好的。”Sarah忽然转了话题,“关于开幕当天的剪彩活动,十二点之前能给出修改方案。”“剪彩?”什么时候的事,没听谁提过,怎么就修改方案了。“公关公司已经对接好了,这是喜事,热闹一场图个好意头。”这后半句必然不是出自她口。一想到岭南府的老太太,蒋楚的太阳xue就突突泛疼,这回真是惹不起还躲不了。老话说得好,拿人家手短。事到如今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她除了点头应下也没别的选择。///开幕日定在了下周三。蒋楚提前一天到了岭南,刚落地就被老宅司机接回了蒋家。蹲点都没这么准吧,这是堵她呢。到了宅子,管家云姨早早便候着了,看见蒋楚只身一人下车,连行李都没带,心下了然。老夫人的如意算盘到底是落了空。“云姨,奶奶呢。”见着她,蒋楚并不惊讶。“老夫人在书房会客,吩咐了不准打扰,小姐先回房休息,马上就开饭了。”嗬,还躲着不见呢。蒋楚没再多问,应了句好就回房了。眼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云姨才转身往另一处走去。叩门声短促两下,里面传来一句中气饱满的“进”。方才还说了不准打扰的人,这会儿气定神闲地坐在花梨案台前,品茗闻香。哪有什么客人,通屋就她一人。“回来了?”“照你的吩咐说了。”云姨如实阐述。“那丫头怕是没什么好脸色。”蒋芊拿捏蒋楚,也是一拿一个准。云姨没作声,答案显而易见。蒋芊轻叹一口气:“不过是想凑一桌团圆饭,你说我容易么。”是真不容易,云姨想起不久前接到的电话,顿了顿,还是说了。“大少爷那边来信儿了,说是城建局的应酬推不开,要晚些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端起的青釉茶盏被猛地掷在案台上,动静不小,想来是真气着了。“这一大一小,没一个省心的。”管家云姨静候在侧,等她松了这股子劲儿,才上前把碎了的瓷渣子收拾起来。“哎,大少爷早前拍回来孝敬你的,这就碎了。”故意打着岔,细枝末节里透着惋惜。蒋芊哼了一声,脸色确实回暖了几分,只是嘴上免不了数落。“碎干净了才好,人不回来,光送些破烂茶盏子抵什么用。”云姨无奈笑着,她口口声声的破烂茶盏,这没碎之前,也不知是谁爱不释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