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还要
“昨天酒吧什么主题？”简泽应忽然问。 “不知道，昨晚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公交地铁都停了，打车不划算，就没去。” 简泽应听罢嘴角不自觉勾起，他搂着赵月曦，拿起手机打字。 赵月曦见没自己什么事了，想把还挂在脚踝的内裤穿好。 刚小心翼翼把内裤拉到膝盖处，她的手突然被简泽应大掌摁住：“不用穿，等会我还要。” 赵月曦默默放下腿，只把宽大的校服衫往下拉了拉。 简泽应见状问：“是冷吗？要不要毯子？” 赵月曦摇头：“不冷。” 她不习惯裸露的感觉，拉衣服是为了盖住私密处。 简泽应把手机放下，继续紧紧搂着赵月曦。 金主都这么缠绵了，赵月曦觉得她也应该做些什么，便学着简泽应把手搭在对方劲瘦的腰上，轻轻摩挲其后腰。 酥麻从腰椎窜起，简泽应下面起了反应。 他问赵月曦：“想要了？” “嗯？”还在放空脑子的赵月曦闻声茫然抬头，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问题，还在机械地上下摆动。 简泽应觉得他早晚会被赵月曦无意识的撩拨给逼疯。 门铃响起，简泽应起身去开门，回来时手上又多了一个小箱子。 赵月曦疑惑：“不是已经有一箱了？” “那个太小了，不舒服，试试别的尺寸。” 男生好像都挺在意这个，她作为情人是不是应该适时表达一下“敬仰”。 “你好大，好棒。” 女生赤裸裸的夸赞声清晰无比地在客厅响起，简泽应耳根一热，抬头却没有看到预想中少女或谄媚或羞涩难耐的神色。 赵月曦木着脸，跟个机器人一样。 简泽应心头才被撩起的火瞬间被赵月曦冷淡的表情浇灭，他低下头继续拆包装，淡淡道：“不会讨好，就别勉强自己了。” 赵月曦有些尴尬，正想着要不要找补，就见简泽应准备试尺寸。 简泽应无意间瞥见赵月曦正直勾勾盯着他手上的动作。 对上少年的视线，赵月曦才反应过来知道害臊。她急切挪开视线，却忍不住好奇又瞄了一眼。 简泽应被她的小动作逗笑，赵月曦脸一红，干脆重新躺下装死。 简泽应装备好回到沙发前，单膝跪在赵月曦腿间。 “你还行吗？” “还行。” “再来一次。” “好。” 赵月曦像跟块经历过很多的朽木一样，麻木地张开双腿。 简泽应失语，对方明明跟自己一样也是个雏，对这事为什么会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态度，没有半分情动。 他压着赵月曦从正面进去，不知是不是想在赵月曦身上看见正常人对这事该有的反应，简泽应一开始就很迅猛。 赵月曦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出声，简泽应看见掰开她的手。看见女生纤瘦手腕处的咬痕，简泽应近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让她叫出来，又故意使坏戳那敏感的地方。 这次赵月曦很快就到了，刚开荤的少年完全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继续不知疲倦地在赵月曦身上驰骋。他把脸埋在赵月曦耳侧，少年动情的喘息和痛快的吸气声不断。温热的手掌流连于贴着女生身体的校服上，所到之处引起赵月曦阵阵战栗。 “赵月曦，抱着我。” 赵月曦无力抓着沙发的手一抱上简泽应，就把少年的背抓出血痕。 听见金主疼得吸气的声音，赵月曦立刻松手。 简泽应安抚：“没事，可以抓。” 赵月曦晕乎着换成抓屁股，简泽应被捏得屁股一紧，差点xiele。 赵月曦第三次快要到的时候感觉下面已经软到不似自己的身体，思绪都变得飘飘然，忽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恢复意识时，赵月曦感觉身体快被晃散架了，少年声音着急地呼唤她的名字。 赵月曦艰难睁眼看向紧抱她的少年，茫然问：“怎么了？” 简泽应一脸凝重：“你……爽晕过去了？” “……，哦。”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赵月曦稍微动动身体感觉了一下，除了有点晕，还有下面可能是被磨得有点发麻，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大不妥。 赵月曦留意到简泽应下面已经软了，也不知道对方释放出来没有，她便问：“你还要吗？” 赵月曦不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惨烈得跟张白纸似的，少年哪里还敢要她。 简泽应无奈道：“你休息。” “谢谢。”赵月曦说完就疲惫地闭上双眼。 见赵月曦真没什么大事，简泽应松了口气。 他给昏睡的赵月曦盖上自己脱下的短袖衬衫，伸手轻轻抚平对方微皱的眉头。 明明她也没使什么力，怎会看着这般疲累。 简泽应给助理发消息，问有没有给赵月曦做过体检。 助理说今天刚给做过，报告出来说赵月曦除了有些低血糖和营养不良外，没有其他问题。 简泽应才算完全放下心来。 退出与助理的聊天页面，简泽应想起神枪手LI的消息还没有回。 他点开对话框，在输入框快速打下[她在我这]四个字，手指却停留在发送键上方，迟迟没点下去。 他看了眼怀里的赵月曦，对方的脸色虽有些红润了，但依旧不算好。 简泽应父母的婚姻是门当户对的，虽不说父母感情有多好，但绝对相敬如宾，他在这正常的家庭里也一直被教导要尊重他人。 最后简泽应还是删了把赵月曦当战利品一样炫耀的话，改成[她和我在一起了]。 —— 赵月曦在客房的床上醒来，身上多了一条毛毯。 简泽应就坐在她床边，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少年侧脸渡上一层朦胧的白光。 “醒了。”简泽应温柔抚摸赵月曦的发，问：“饿不饿？” “有点。” “我让人送吃的来。” 赵月曦很想上厕所，但感觉到自己下面还光着，她不好意思当着简泽应的面光着屁股走路。想裹上毯子，又想到两人都坦诚相见过了，再这样遮遮掩掩地不够大方。 察觉到赵月曦别别扭扭地，简泽应关心问：“怎么了？” 赵月曦不好意思道：“想去卫生间。” 简泽应以为赵月曦是身体不适起不来，便像对待瓷娃娃一样轻轻把她扶起。 太久没被细心对待过，赵月曦有些感动，正想说她没那么弱，突然就被抱了起来。 赵月曦一惊，双手紧紧箍着简泽应脖颈。 她的上衣因为公主抱的姿势，一点都没挡着下方。 赵月曦红着脸弱弱说：“我自己能走的。” “不用我抱？” 赵月曦摇头，简泽应又把她放下。 她的双腿确实发软得有些站不稳，但也没有到要人抱着走的地步。 简泽应见她走路姿势不自然，担心问：“可以？” 赵月曦点头表示肯定。 她边往客厅的浴室走，边尽力把上衣往下拉。 简泽应见状视线不自觉停留在女生半露的屁股蛋子上，喉结滚动，下面隐隐又有抬起来的趋势。他赶紧挪开视线，努力转移注意力。 赵月曦洗手时发现手上多了一条银链子，正叠在手腕处的咬痕上。 链子上几个星星和月牙形状的钻托上都嵌着钻石，一看就很贵。 赵月曦心想：金主不会是想拿这个抵钱吧？这条链子能卖多少钱，会不会跟电子产品一样转手就贬值…… 此时浴室门被敲响，简泽应给了赵月曦一套他自己的运动服。 “我让人去准备衣服了，这套你先穿着。” —— 赵月曦沐浴完出来，身着大好几码衣服的她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简泽应被可爱到，笑着上前抱紧松松垮垮的赵月曦，在对方还带着点婴儿肥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这上衣这么长的吗，穿你身上跟裙子一样，这裤子不穿都可以。” 简泽应本只是说说而已，赵月曦却把金主的话听了进去，当即把拖地的裤子踩落下去，仰着头表情无辜地询问：“这样？” 脱掉裤子的赵月曦不像小孩了，白花花的腿晃得简泽应晕头转向地，想要一探腿间究竟。 少年呼吸加重，双手顺着赵月曦衣服下摆摸进去，捏了捏对方屁股后顺势摸到密地。 赵月曦下方还很敏感，一被触碰就站不稳软进简泽应怀里。 简泽应突然正面抱起她。 赵月曦在腾空状态下，手不安地抱紧少年，双腿则紧紧盘在对方劲瘦的腰上。 简泽应就着这个姿势去拿套，他把赵月曦抵到墙上，单手拖着对方屁股，另一只手配合着口急切地撕咬开包装。 在赵月曦昏睡时他看了不少教学，这次他忍着冲动不似之前直来直往，先在外面磨得赵月曦浑身发软，下身出来的水或滴在地板上，或溅到少年脚背。 因为下身的刺激，简泽应眼睛微微咪起，像只紧盯猎物嗜血的狼。 千钧一发之际，门铃响了，简泽应停住，理智回归。 他把赵月曦放下来，抱着对方慢慢平复。 赵月曦低头看了眼少年还挺立着的下身，她伸手戳了戳，见弹了两下，玩儿似的又戳戳：“不做了？” 这地方从未被他人如此“亵玩”过，简泽应臊得脖颈全红了，他摁着赵月曦做乱的手，声音沙哑道：“别闹，你还饿着。” “我可以。” “你低血糖，不可以。” 闻言，赵月曦感觉心口有暖流淌过，往简泽应怀里靠了靠。 女生依赖的小动作取悦了少年，他轻轻给赵月曦抚背，试图用缓慢柔情的动作给双方降温，可现实是两人越抱越热，最后只好分开。 简泽应把助理放在门口的饭和给赵月曦准备的衣物拿进来，让赵月曦先吃饭，自己进主卧的浴室洗凉水澡，再从浴室出来，赵月曦已经吃好，还换上了助理送来的合身衣服，乖乖坐在餐桌椅上等着。 简泽应走过去摸摸赵月曦脸颊，温柔问：“吃好了？” “嗯。” “怎么还剩那么多？” “你的。” “我吃过了。” 饭桌上还剩超两人份的菜，赵月曦想着简泽应这种有钱人应该不会吃剩饭，就说：“剩下的我打包带走。” 简泽应：“……”怎么忽然就说到打包带走了…… “喜欢这家的菜？等离开前我再给你重新叫一份新的。” “不用，就是觉得浪费。”赵月曦说完就起身利落打包饭菜。 简泽应疑惑：“你现在就要走？” “不是，先收拾好。” “嗯……” 赵月曦打包饭菜的间隙，简泽应去开投影仪放电影，还从冰箱里拿出零嘴。 赵月曦收拾好走到简泽应旁边，被对方拉进怀里。 赵月曦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开口要钱，没有半点心思陪金主事后温存。 她抬起戴着银链子的手，借此切入话题：“这个是？” “喜欢吗？” “喜欢。”怎么能说不喜欢金主的东西呢。 赵月曦想得虔诚，脸上却一点笑容都没有，简泽应对她所说的“喜欢”持绝对怀疑的态度。 赵月曦觉得还是要让金主明确她的需求，不然这场交易对她来说就失去了意义。 她直白道：“这个值多少钱？其实我更喜欢现金。” 这话瞬间把简泽应从温情的心绪中拉出。 “如你所愿，抛开心意，这玩意也是很值钱的。”简泽应咬牙说完这话就放开赵月曦，快步走出阳台吸氧去了。 赵月曦想不明白：怎么突然生气…… 简泽应也想不明白，别人的情儿他见过很多，但没有一个像赵月曦这般气人的。 不合格，严重不合格。 但细想赵月曦的话除了因为太过直白很破坏气氛外也没什么错处。倒是一而再，再而三拎不清实际情况的只有他自己一人。 简泽应绕过赵月曦进主卧，期间没看对方一眼。 待他拿着银行卡出来，大厅已经没了赵月曦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