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心里面装了十七、八个男人,还不是要给他一人糟蹋。
今日的王府好生热闹。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乃是人生四大喜事。 小王爷司宴心满意足,娶了虞老太傅家的三姑娘做王妃。之前在宫廷晚宴上,对人家惊鸿一瞥就龌蹉心起,回去连续几晚都梦到那身着月白色衣裙的冷美人。在梦中,他将清冷干净的美人欺负得蹙眉咬唇,眼泪涟涟。如今心愿得偿,哼哼,岂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司宴挥退房内服侍的众人,自己揭开美人头上那绛红的喜帕。虞归晚抬眸一看,就看到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的男人在色眯眯地看着她。男人弯起唇角,缓缓道:“美人,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了。” 虞归晚清冷的眼眸中毫无波澜,面容上的神色平平静静无甚反应。司宴也不气恼。毕竟没有哪个女子会心甘情愿嫁给他,更何况他私下早有耳闻,太傅家的三姑娘和杨府的少将军交情甚好。今夜他洞房花烛,那杨峥据说已到酒楼伤心买醉去了。但这与他有什么干系呢?小王爷司宴只不过是喜欢虞美人的一张脸,看上的也是她的身子,哪会在乎什么女儿家的心?就算她心里面装了十七、八个男人,还不是要给他一人‘糟蹋’。 想到此处,司宴脸上笑意更甚了,坐在床边揽住王妃的肩背,倾身上去亲吻虞归晚的红唇,对方温顺不见抵抗,又轻嘬几下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卷着舌尖慢慢戏弄。手上动作不停地在美人的肩背上慢慢抚摸,摸着那性感的蝴蝶骨和微凹的脊背。 一番激烈地唇舌翻搅,对方微微蹙眉终于是受不了了。司宴一把扯开绛红喜服的衣襟,就在锁骨香肩皆裸露出来时,自己也被虞归晚轻推了一下。 司宴大大方方放开对方的软唇,见人一会儿功夫就被自己欺负得唇色艳红,眸中泛着水光,且春光微露衣衫不整。低哑着声音问道:“怎么?现在想着要反抗了?” “归晚不敢。”虞归晚垂眸,轻轻拢了拢右肩的衣襟,平静提醒他:“王爷还没喝合卺酒。” 司宴唇角微翘,露出一抹勾人的笑容,起身端起一旁的合卺酒,自己喝了一口,接着掰正虞归晚的脑袋将口中的清酒渡了一些给对方。虞归晚被弄得猝不及防,一放开便呛得直咳嗽。司宴也不等人咳完,脱下自个儿的外袍就扑腾上去,察觉虞归晚在自己怀中身子略显僵硬,心中快意满满,又笑着调笑她一句:“美人,这回你可没什么借口推脱了。哦对,不能再唤你如此庸俗的称呼……以后你就是本王的王妃,可不能如外头那些野花野草那般称呼了,你说是吗?我的……归晚……” 虞归晚听他说完后双眼一闭,漠然不语。 司宴撑着手臂覆在女子身上,一只大掌抓住对方的手腕揽住他的肩背,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双眸紧闭的清冷美人。此时此刻只觉得灯下观赏美人,是越瞧越好看。更何况他身下的这个女子,是京中出了名的貌美清绝,就是性子有些寡然无趣。还需调教调教,戏弄戏弄,“怎么不说话?本王还等着你在床上多说些话呢。” 新娘子如玉雕一样,根本没什么反应。 罢了,司宴也懒得再浪费口舌,几下就将美人头上发饰一一除去,如瀑长发流泻披散,又动手去解人衣衫,扯得美人胸前衣襟大敞,就被对方按住了手。 虞归晚还是不太适应,裸露在外的肌肤凉飕飕的,让她有些羞耻,就连抬起的手臂都是僵硬无措的,只好睁开眼看向男人,轻声请求:“王爷可否熄灭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