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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奖励,可以告诉我吗?” 适当的时机抛出一颗糖果当诱饵,接下来就是让引导她自己主动选择,说出。 她的手心覆在大腿的位置,滑到膝盖处,手指是顺着皮肤生长的某种藤蔓类植物,在缓慢向上生长的过程中留下小而圆的凹陷印记,不断试探着缠得更紧。 该要在夏季讨厌上升的体温,厌烦和别人靠近时蒸腾着向外散发的气息,可身下那人在喘息中发烫的身体不仅没有招来厌烦,反而是在无形地催促我搂得更紧。 要融化在她的体温里才好。 “想要……你主动抱着我睡。” 微妙的失落和静止,但我无法不满足这个小小的要求。 “好。” 要抱得足够紧才可以填补被时间和空间揉碎的缝隙,在睡眠降临之前感受每个细微之处曲线的浮动。 “喻可意……” 喻舟晚小声地喊我的名字。 “嗯?” 我睡得不沉,在黑暗中等待了一会儿,她不再继续说话,似乎是在说梦话了,恍然间以为是自己幻听。 “喻可意?” 猜到她突然悄声叫我名字的目的绝对不是要聊天,故意装作已经睡着了没搭理。 呼吸贴近,她在各处胡乱地亲吻,动作放得够轻,贴近一次,确定我没被惊醒,才敢有第二次、第三次……好几回都差点控制不住地要加深,她不着痕迹地撤离,留下凌乱的呼吸扫尾。 似乎是想掀开睡衣,怕动静太大会惊醒我,只是隔着衣服含住乳尖,小心地用唇瓣探寻着轻轻衔住。 她并不满足于此,吮吸的唾液弄湿了单薄的睡衣,贴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一小片,触感分明。 想要被口腔的柔软分秒不离地包裹,这样才能缓解布料湿水后异样的一点儿凉,以及它伴生的瘙痒。 努力要维持着不露出自己醒过来的迹象,不自觉地攥紧身下的床单,突然想过来这样僵硬地隐藏更容易暴露嫌疑,迟疑和交替间,绕着乳粒细致描摹的舌骤然被阖紧的齿取代,迸裂开的快感让四肢发抖。 这样的战栗仅仅停留在神经传导的信号上,还是已经夸张到真的有明显的动作?没看到,也只有喻舟晚知道,即使是在黑暗里,她一定可以感受到的。 不愿承认的是,我不想打断她趁虚而入的越界行为,因此始终没睁眼,即便已经在头脑里随着她每一步动作将发生的场景都想象过,尤其是那张乖巧的脸如何暴露出餍足和贪婪。 已经看过许多次,可总是看不够。 “jiejie……?” 手伸进衣服里面,无所谓是不是我会醒来,或者……她就是想弄醒我,让我看到自己睡眠中无意识的生理反应早就在迎合她。 “可意,”喻舟晚假装无事发生地贴着我的额头,“醒了?” 手上的动作不仅没有停下,在我摸到她正在做什么时越发放肆大胆,伸进衣服里揉捏,以为抬起的手是要阻止,一尾游鱼滑到双腿之间。 “jiejie,”我握住喻舟晚的手腕,“你说今天不做的。” “才没说过不做,而且你都湿了,”说着,像是要验证似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地点,有意无意地往里深入,“如果想要的话,应该是要让女朋友满足你的,嗯?” “那jiejie会想看我自慰吗?”我故意拖延着不回应她,“刚才都问过你了,你都没说要做,我都没准备好。” “想看的,”是简略的回答,不过听得出说话的人有认真斟酌,“但是最想要……” “最想要什么?”我捏她的腰,“告诉我。” 喻舟晚有些犹豫,在一个浅浅的唇吻之后,她小声地开口: “最想要……吃你……” 沉默是要等待回应,或者正在思索提出要求的方式是否合适,总之被我推倒在床上时,喻舟晚没忍住惊呼,听上去是我故意欺负她。 “jiejie想要的话,那就给jiejie吃。”我戳了戳她的肚子,“是要给好好表现想小狗一点奖励,对吧?” “嗯。” 分开双腿跨坐着压到她的脸上,鼻尖顶在阴蒂上,被身体的重量压迫着,稍微一动就能激起涟漪,更别说她舔得认真,明明舌头和嘴唇都软得要命,每次碰撞都会顶到最深处。 “jiejie……” 为数不多残留的理智在头脑里描摹出露骨的画面,一边在yin靡的水声和吮吸的节奏里嫌弃自己的浪荡,一边想要她继续舔,将那些分泌出液体都吞下去。 “jiejie……” 身体要被快感蹂躏到瘫软,无法支撑着挺直腰背,被她拉住的手在黑暗中十指相扣。 “唔……舔慢一点,有点太……太快了,要……到了……” 喻舟晚双手扶着我的腰,让因为身体失重发软与嘴唇分离的xue口贴合。 暖热的水流蹭到双腿间,到处都是。 “慢一点,受不了了,嗯……” 我想,那些散乱着压在身下的头发大概全都被弄脏了,还有那张楚楚动人的脸,就这么被压在身下沾上yin水,明明刚才唇齿是拼凑着撒娇的言语,现在只是听话地一次又一次含住那些敏感的嫩rou不停地吞吐,灵巧的舌勾引最私密的欲望,然后把它吃干净。 是只属于我的jiejie。 也是只属于我的恋人……和小狗。 还没来得及说要到了,生理反应已经让我本能的夹紧双腿。 “弄脏了。”我替她擦去嘴边还留着体温的水渍,手指贴在唇边,“舔干净。” “哪里都要用舔的吗?” 喻舟晚咬着我的手指,不安分地要去摸遮掩在睡衣下的部分:“这里还是湿的,是不是也要给你弄干净。” 趁我没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在臀rou上掐了一把。 撩开睡衣,她是真的耐心地舔干净,然而软热的舌碰到大腿根,即使刚刚才纵欲过,燥热又在顷刻间折返。 “流了好多水……好喜欢……”仿佛没有察觉我的变化,喻舟晚依然执着于舔掉再次渗出的体液,“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想给你都弄干净呢,不能多给一次奖励的机会嘛……” “看你表现。” “但我现在还想要……”喻舟晚贴着我的腰,发觉没有被立即拒绝,粘着不肯再放开,在小腹上蹭蹭,“好喜欢你,可意,你也很想做吧。” “明天要早起上班呢,好好休息,你最近太累了,”我好声好气地哄她,“之后都会陪你的,要做乖小狗才会被奖励哦。” “我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她睡下去,过了一会儿又喃喃自语地开口,“觉得明天醒来会发现是在做梦,或者你又反悔了。” 那梦境终点对应的真实是哪里? 临州的家,还是格拉的老旧公寓?她不说,我自然是猜不到。 反正不可能是现在两个人相拥而眠安宁,否则喻舟晚不会如此惶恐。 “我会一直抱着你睡的。” “嗯。” 字里行间的安慰或许不足以填补不安,不过足够短暂地缓解对噩梦的担忧,在睡前是够用了。 “jiejie。” 知道旁边的人没睡着,果不其然,听到我喊她,喻舟晚仰起头: “嗯?” “如果,我是说如果,抛开外界一切因素,像是钱或者一些社会关系,包括我,你也不用考虑,不被任何外界的东西干涉决定,你最想去的地方哪里?” 这个问题难倒了喻舟晚,她认真地思索,就在我等到犯困,以为她早已入睡时,怀里的人幽幽地开口: “去……北极圈吧,我想看极光。” “但是也会想回格拉,”片刻后,她自己补充道,“没有太多地方可以选择,一个人待在格拉的那段时间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