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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节 与公主婆婆一起服侍公爹主人1(H)

    “是。”气质高华、清美绝伦的仙子性奴含羞怯怯的应道。然后,她在一旁杨嬷嬷的目光示意下,优雅的挺直了纤直细滑的腰背,然后用手轻轻的拉开

了腰间的丝带,雪白的丝袍便自然而然的向两边滑下,露出了那比丝袍还要雪白还要光滑的圆润肩头,她再轻轻向下一拉,单薄的丝袍顿时如轻盈的落

花般翩然凋零,刹那间,一具婀娜窈窕、凹凸有致、雪白晶莹如冰雕玉琢般耀眼眩目、完美无瑕、令人呼吸顿止的绝美玉体一丝不挂、毫无寸缕地呈现

在空气之中。而几乎同时,一股如兰似桂的浓郁香气也随之弥漫在大堂的每一个角落。

哪怕身为女子,在这一刻,江陵公主也为之心头一荡。

出身皇室,嫁入世家,江陵公主这辈子见多了美人,却从未见过自家儿媳这般气质容颜都如此鼎盛的绝色,但即便早已认识到这一事实,可如今第一次

见到仙媳的裸体,她才知道,自家儿媳的身体比她的容貌更出众、更震撼人心!

无论是男人双掌就能合拢的纤纤细腰,粉腻晶莹、笔直修长的玉腿,还是那对雪腻晶莹、浑圆饱满的rufang,都充满了视觉上的震撼!

秦长浩同样毫无遮掩地看着仙子奴媳那雪白如玉的绝美裸体,虽然这具完美的胴体他已经不知玩弄过多少次,可每一次再见,都能让他为之震撼。虽然

他还端坐在椅子上,但赤红如血的眼睛早已被雪白晶莹的完美女体震憾得直勾勾地目不转睛,就好像稍一转瞬,仙子就会飞走一般。

仙姿玉质、美绝人寰的圣洁仙子缓缓起身,从洁白的丝袍中赤裸裸的脱颖而出,就像是圣洁的白莲花绽放出的仙女儿,空灵高贵,纯洁无邪。

在大堂之中赤裸着自己的身子,圣洁美丽的仙子还是有些羞涩的,她微垂着头,双臂交叉于胸前,遮掩着自己饱满高耸的玉乳,就这样一步步摇摆着鲜

花般娇美的身子,款款来到了她的公爹主人的面前。

她每走一步,那对胀鼓鼓、圆滚滚、沉甸甸的雪腻奶子都会颤颤巍巍抖个不停,活活跳跳的,每一次颤动,也都颤在每个人的心头上。

在距离公爹主人还有两步的距离时,她柔顺的跪了下来,捧着自己那对丰挺弹实、饱满欲坠的雪嫩乳瓜,湿漉漉的杏眼纯洁而无辜的望着男人,娇滴滴

的道:“公爹主人,衣奴……衣奴的奶儿,奶儿里有奶,肛菊的蜜酒还有前xue里的蜜枣,都,都酿好了,泡好了,请……请主人示,示下……”

“呜……”秦长浩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实则心里的yuhuo早就燃烧得快将rou体融化了,他强压下狂暴的冲动,对着身下的仙子道:“这……这些先不急,

咳,咳……乖奴儿先帮公爹的大roubang含一含,洗一洗。公爹的大jiba已经很想念宝贝的小嘴了。”

“是,公爹主人。”

空灵圣洁的绝色仙奴乖巧的应道,她伸出白玉般的双手,灵巧的掀开了男人的衣裳,解开了裤头的系带,然后将裤头拉下,那根已经硬挺的如一条巨龙

般的roubang便立即迫不及待的弹跳了出来。紫红色的巨阳青筋迸出,身上遍布rou瘤,硕大的guitou高高翘起,犹如一柄粗硕的长矛,又像是一把出鞘的弯

刀,热气腾腾,也是杀气腾腾!

圣洁的仙奴明显瑟缩了一下。但她还是勇敢的伸出手,握住了公爹大人的大jiba!

火烫的温度让雪衣芳心一颤,那曾经被这根巨物所蹂躏所支配的记忆也在这一刻被全部唤醒。空灵圣洁的绝美仙奴敬畏地、含羞脉脉地凝视着眼前这又

可怕、又可爱的“小主人”,可怕的是它对自己的粗暴侵犯,它是那样的大,那样的长,那样的粗,那样的硬,那样的烫,上面还有那么多可怕的rou

瘤,每一次自己都会被它折腾的死去活来,而偏偏它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总是那么粗暴,总是喜欢蹂躏人家、糟蹋人家,人家越是哀求,它便越是

兴奋,非要把自己折腾的奄奄一息才肯罢休;然而可爱的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无论是rou体还是芳心都已经被“它”彻底征服了,在“它”威风凛凛、勇

猛粗暴的侵犯下,被“它”征服得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任“它”在自己如冰雪般洁白的玉体上驰骋,并被“它”带上yin乱交欢的极乐高潮中。

她双手轻轻的在棒身上taonong着,约摸十几个回合后,看到公爹的表情渐由舒服转为不耐了以后,她才嘻嘻一笑,然后用灵巧的小香舌轻轻舔了舔粉嫩的

娇唇,濡湿的唇瓣一下子就充满了纯洁的诱惑。

她听到公爹主人的呼吸声一下子粗重了起来。

圣洁的仙奴心中带着几分得意,湿漉漉的水眸妩媚的瞥了公爹主人一眼,然后她敬畏的将手中的巨阳轻轻下压,将那浑圆硕大如鹅蛋的巨大guitou对准自

己的小嘴,而后粉唇微启,探出一条灵巧的小香舌,在那已变得濡湿的guitou马眼处轻轻那么一舔!

“哦——!”威严的国公爷顿时全身打了个激灵,一直端庄的仪态再也维持不住。

雪衣仙子星眸轻合,温热、娇滑、柔嫩的丁香小舌灵巧地而又娇羞怯怯地轻轻舔着巨大无比的“小主人”,盈盈若泣的剪水双瞳更是水雾朦胧,时开时

合间眼神透露出的,尽是无限的情意和含羞的娇怯、敬畏的臣服。

再没有比这个更让男人得意和自豪的了。

那根硕大的巨阳变得愈发粗胀,愈发硬挺。

圣洁高贵的绝美仙奴似已完全被“小主人”的巨大和威猛所折服,含羞脉脉的眼神中尽是爱与畏,羞与怕。

能得到一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代仙子的爱慕,对世间任何一个男子来说,恐怕都是难以想象的艳福。而如果这个绝色仙子还会如此驯服的跪在你

面前,含羞脉脉的主动为你手交、koujiao,这种幸福和快乐,恐怕会让一个普通男人为之爆血身亡!

秦长浩当然不是普通男子,甚至这具国色天香、美艳绝伦的完美玉体,已经被他不知伏在上面驰骋了多少次,这具天仙般圣洁完美的玉体,每一寸都被

他的jingye所玷污、所占有。

但是当绝色仙子再一次跪伏在他的胯下,为他吹箫拭矛时,这个威严强大的男人还是兴奋的浑身颤抖。

终于,他完全抛却了仪态,双手忽然抚住仙子的后脑勺,用力下按,同时腰胯一个前挺,便听见“噗嗤”一声,却是他那如鹅蛋般粗壮的guitou竟全部戳

进了仙子的樱桃小口当中!

这可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壮举,一旁的江陵公主完全看得呆了。

在她看来,仙子儿媳的小嘴是那样的小,可谓是典型的樱桃小口,那样的小嘴,恐怕宽度尚不及自家夫君的guitou粗硕,又怎么能将如此硕然大物吞吃进

去?

然而,事实却是她的的确确的将浩郎的大宝贝给吃了进去!

“妖精……妖精……”她喃喃自语着,仿佛看到了最可怕的威胁。

“哦——爽——!好爽——!”威严的国公大人兴奋的嘶吼着,一戳得手后,他便开始拼命的耸动腰胯,将自己的硕大roubang逐渐剧烈地在仙奴鲜红的

樱桃小嘴中抽动起来,起初只有四分之一的roubang在仙奴的嘴里出没着,但很快,随着仙奴及时的调整姿势、角度,那硕长及尺的巨阳开始越来越多的进

入仙子的香腔。不过十余个回合,这威猛骇人的巨矛竟全部戳进了仙子的喉管之中!

“哦——sao宝贝,真棒!公爹爱死你的小嘴啦!……对,就是这样,使劲吸,使劲夹!……哦,再多分泌些咽液……哦,好顺滑……小sao货,真

棒……”禽兽公爹一边龇牙咧嘴的大呼小叫,一边强按着她的脑袋,拼命的耸动着自己的巨阳,每一次他都会将自己的rou矛几乎全部抽出,只留硕大的

guitou在仙奴的嘴里,然后又全根捅入,将那乱糟糟的浓密阴毛直接糊到仙奴娇艳的粉唇上。硕大的卵袋更是如重锤般,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仙奴小巧的

下巴上,将她撞得东倒西歪,若不是禽兽公爹相扶,早已歪倒在地。

他的另一只手则肆意的揉握把玩着仙奴的一只浑圆玉乳,充分分泌的奶汁在他的粗暴揉搓下一次次的冲撞着被夹断的乳管和奶头,几乎要将那乳夹冲

掉!

在公爹主人的粗暴侵犯下,一波比一波汹涌的rou欲狂涛不断冲击着圣洁仙奴的芳心。她的身体早就变得酥软无力,情动不已,美若天仙的绝色玉人感觉

自己浑身都在发热,而自己的灵魂,则似乎浸泡在温泉之中,懒洋洋的舒服让她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动,就这样一直沉沦下去。

她不断扭动着秀美的螓首,那双水雾朦胧、流光溢彩的多情眸子变得迷离而茫然,全身玉体香汗微浸,却愈发显得雪肌玉肤晶莹剔透,一双如脂如玉的

雪白柔荑紧紧握住公爹主人在她嘴中凶猛进出的roubang,小嘴含住那硕大的guitou本能地、无意识地深吮长舔……

江陵公主看得呆了。

她从未见过自家郎君如此狂野的一面。

而她也从未想过,出身高贵、举止优雅的仙子儿媳会对一个男人做出如此卑微的、柔顺的、驯服的、主动的性服务,面对男人的粗暴与野蛮,她表现的

是那样的柔顺和驯服,而她的技巧也是那样的高明,她仿佛天生就是个欲女,为性欲而生的欲女——也许她的丈夫的做法是对的,这个看似高贵圣洁

的女人,其实更适宜做一个用身体侍奉男人的性奴!

然而,也许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让男人尽情的享乐其中吧?

如果,如果她也能这样,她的浩郎,会不会,会不会更喜欢她多一些呢?

江陵公主的心里乱糟糟的。

对这个在丈夫胯下婉转承欢的“儿媳”,江陵公主心中有怨,有恨,有鄙夷,有怜惜,现在更多了几分羡慕和妒忌。

忽然间,来自丈夫的一声快意低吼,将江陵公主从失神中唤了过来。

她下意识的瞧过去,才发现自家夫君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此时他正用力将仙奴的小脑袋压下他的胯间,让仙子的小琼鼻紧紧的贴在他的小腹上,浓

密杂乱的阴毛遮住了仙奴的大半张俏脸,江陵公主只见到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角噙着泪水,而她的喉咙也在不住的蠕动着、吞咽着。

江陵公主心中一惊,这才发现她的夫君的胯部正不断的耸动着,而每一次耸动,他都会露出快意的表情和叹息。

江陵公主并不是无知少女,她知道眼下正在发生着什么。

她的夫君正在将宝贵的阳精一股股的射进被他调教成性奴的儿媳妇的嘴里。

也正因此,她感到既惊又疑。

她可是知道自家夫君的战斗力是如何的惊人,那根硕大的龙枪又是何等的持久!别说是靠koujiao为他泄欲了,哪怕是她风华最盛的年华,也需要使出浑身

解数,全身上下三个洞全部用上,才能在筋疲力尽的时候,勉强使浩郎泄上一次。而更多的时候,是她高潮迭起、最后昏厥一夜,而她的夫君却仍未得

到泄欲的满足。

而如今,这个娇娇怯怯的性奴儿媳却只凭着koujiao,就让她那金枪不倒的夫君在如此简短的时间内就xiele出来!

这,这简直是不可想象奇迹!

sao货!贱货!这个妖精果然就是个贱货,天生要做下贱勾当的玩意!

江陵公主一边心中恨恨,一边却又有些艳羡,甚至在下意识的暗中记忆。

秦长浩下体耸动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而圣洁的仙奴似乎也松了口气,她的喉咙快速的吞咽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下来,然后她继续双手扶着男

人的棒身,小嘴明显的蠕动着,像是在为男人的rou茎做着清理。

果然,当国公大人将自己的roubang抽出来时,那里已经变得晶晶亮、干净无比。

秦长浩满意的发出一声叹息。这番射精实在是太爽了。将他与小衣分离的这段时间的欲望小小的宣xiele一番——虽然他的yuhuo依然旺盛的很,但至少

已远离了失控的边缘。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处于对小衣的思念和欲望干渴的煎熬之中,虽然表面上看他依旧是那个威严的、冷肃的、不苟言笑的秦国公,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

的状态实际上已经非常不好,时常处于失神状态,满脑子里都是小衣的容颜笑靥和绝美玉体,只要一闭眼,就会浮现出小衣在他胯下婉转承欢的娇媚与

美艳。他食不下咽,只能靠着庄园快马加鞭送来的小衣的奶汁以及蜜xue和肛菊出产的美酒佳肴过活。最近几天,他甚至夜不能寐,情绪更是时常处于暴

躁边缘,对小衣归来后如何爱她怜她的遐想中度过,而这只能缓解一时之苦,随后而来的欲望会比先前更强、更猛烈!

而现在,这股最尖最旺的火气已经宣泄而出,无论是精神状态、情绪还是自控力,都得到了大幅好转。现在,他可以更自在、更从容的进行下一个项目

了。

这般想着,他猿臂一展,便将跪伏的仙子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抱到了两张太师椅间的茶几上。

这么一摆,雪衣仙子就下意识的按着塌腰翘臀的小母狗的姿势摆好,肥美弹翘、雪嫩幼滑的香臀正对着公爹主人,而她的小脑袋,则正对着公主婆婆。

婆媳两人目光相对,此时都不禁感到羞涩和尴尬。

哪怕是雪衣,虽然已经被调教的极好,但自小养成的仪态和矜持,仍然让她感到尴尬,尤其是对面正在注视她的女人是她的婆婆,而后面正在侵犯她的

男人则是她的仅仅,luanlun的精神刺激让仙子玉体染霞,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粉光致致的娇艳胴体,哪怕是公主婆婆,也看得呆了。

然而,身后的男人却顾不得停下来欣赏仙子儿媳的美艳。

他的手掌摸到了仙子奴媳的玉臀上,粗糙的、火热的触感让圣洁的仙奴不禁芳心一颤。

“……啊……”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颤音,带着不安,带着羞涩,然而更多的却是邀请。

根本不需要她的邀请,男人早就亟不可待了。

他的手在仙子奴媳的臀瓣上轻轻的抚摸着、游走着,眼睛变得无比赤红——他爱死衣奴这两瓣臀股了,不仅饱满、圆润、肥厚,绵软中带着惊人的弹

性,而且雪腻、娇嫩、温润,有着丝滑般的细腻和柔顺,光洁的仿佛剥了壳的鸡蛋,没有半个毛孔存在,有着白玉般的质感和剔透,又像是熟透了的水

蜜桃般甜蜜多汁,吹弹可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开果rou,流出甜蜜的汁水来。

而事实上,这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臀里,真的蓄满了“甜蜜的果汁”。

他双手用力,掰开了仙子那紧凑而深邃的臀沟——她的臀瓣是那样的饱满、紧致和弹实,以致只有双手用力外分,才能看到深藏在内里的娇艳菊蕾。

美丽的菊蕾已经含苞待放,那娇艳的花蕊中间,正插着一个玉质的肛栓,栓尾上系着一条丝带。

男人抓住这条丝带,用力一拉,便听“噗”的一声,一直牢牢堵住仙子菊xue的乳白色的羊脂玉栓便被禽兽公爹一下子拔了出来。

几乎同时,一股略带琥珀色质感的清洌酒浆也如一股疏通好的清泉般瞬间喷涌出来,但经验丰富的禽兽公爹早就做好了准备——在拔掉那个玉栓的同

时,他便将嘴张开,牢牢的堵在仙子的屁眼上!

“咕咚!”“咕咚!”“咕咚!”男人拼命吞咽着,清洌的美酒如泉水般不住的涌入他的喉咙,那醇香不失绵甜、花香融入酒香的绝佳风味,真是令秦

长浩味蕾爆炸,只觉已登仙境!

如此佳酿,岂能一次性全这样牛饮喝光?!

当下,男人用手掌拍了下仙子饱满弹实、雪腻多汁的蜜桃香臀。雪衣顿时会意,连忙紧夹屁眼,菊蕾立时收缩,发达的括约肌立即将窄小的菊道彻底闭

锁,醇香的“酒泉”立即断流,一滴也流不出紧闭的菊蕾。

秦长浩惬意的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人生圆满,莫过于此了。

他的衣奴真的很有灵性,是个天生的尤物。

记得最初cao她时,虽然身子销魂得很,但并不会太多的技巧,对自己的身体的掌握,还不如个外人,比如那菊xue,只会一味的收缩,明明拥有一身的极

品名器,却不懂得利用。

而如今呢?这些技巧其实他也并不怎么教过,但当她一门心思认定自己合该做个性奴,也应该成为一名优秀的性奴时,就会主动去钻研这些技巧,而凭

借她先天禀赋,竟是长进的一日千里,譬如这收放自如的菊眼儿,这才几天,就能做到这等地步?!小衣啊小衣,你可真是个宝贝,身体究竟还有多少

宝藏亟待公爹主人开发呢?

他得意的笑着,余光一扫,忽见旁边的正室夫人一幅失魂落魄的模样,顿觉有趣。

他抬了下手,一旁服侍的杨嬷嬷立即乖觉的将玻璃酒杯送到了他的手上。

他不禁皱眉道:“两个酒杯。”

“啊?是!”杨嬷嬷慌忙答道,立即又取出一个酒杯来。

男人点点头,将一个酒杯放到了仙子的菊xue处,然后又用手掌拍了一下仙子那腴滑肥嫩的臀瓣。

圣洁的仙奴立即会意的轻轻放松力道,将自己的菊xue一点点的放开,而后,一股淡琥珀色的酒水便汩汩而出,不一会儿,就将整个杯子填满。

之后,男人又换了另一个酒杯,此时仙子放出的酒流已开始变小,将将把酒杯填满后,已近似于无。

如此,男人又用嘴亲吻住仙奴的娇嫩菊xue,使劲的吮吸着,粗长的舌头卷成舌板向里戳刺、吸嘬着剩余的酒液,直戳得仙奴哀声呻吟。

在确定将所有的酒液都吃尽了,秦长浩才站起身,端着两个酒杯走到江陵公主面前,笑道:“公主,与为夫共饮一杯。”

江陵公主早就看得目瞪口呆。

她何曾想象的到,女儿家的菊xue和肠道可以用来储酿美酒?她又何曾想象的到,印象中一直威严庄重的夫君大人竟然会用嘴去亲吻、去吸嘬性奴的菊

xue?

这一切都太颠覆她的常识了。

以致这一会儿她完全处于失魂落魄的状态,夫君大人和儿媳性奴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但也只是看着,大脑却似乎已经宕机了。

直到她的夫君大人端着酒杯走上前来,邀请她共饮美酒,她才恍然间回过神来。

“公主,且与为夫共饮一杯。”

面对夫君的邀请,江陵公主大为狼狈。

虽然没有品尝,但只闻这浓郁的酒香花香果香,江陵公主便知道这定是口感极佳的美酒,但问题是,这酒是从儿媳性奴的菊xue里取出来的。

那常人用来排泄污物的地方,怎么可以用来储酿美酒呢?

哪怕知道那里肯定事先已经被婆子丫鬟们清理过了,哪怕知道以仙子儿媳的特殊,这杯美酒真的是极为美味的,但江陵公主一时间仍不能放开身心去接

受它。

“怎么?公主殿下不赏脸吗?”

听到夫君这样的称呼,江陵公主顿时一惊。她知道,当她的夫君用“公主殿下”这四个字来称呼她时,就说明他已经很不悦了。

如果自己再僵持下去,她的夫君大人当然不会向她发脾气,但从今往后至少一两个月里,她不要想再能见到他一面。

不!绝不能够这样!

江陵公主害怕极了,她不敢想象连续几个月见不到浩郎的前景,尤其相比以前更难以忍受的,她见不到浩郎的这几个月里,他会与这个妖冶放浪的儿媳

性奴一起,夜夜春宵,而她这个正室夫人,却像个牌面上的摆设。

一想到这个画面,她心里就无比的刺痛!

她连忙伸出手,接过夫君大人递过来的玻璃酒杯。

秦长浩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将手里的酒杯与公主夫人手上的酒杯轻轻一碰,道:“来,公主,干杯。”

说罢他便一饮而尽。

江陵公主也连忙慌慌张张的举起酒杯,压下心头不适,连忙也开口喝了起来。

清冽而有质感的酒液进入了江陵公诉喉咙,醇厚浓香、绵甜悠长的口感立即刺激着味蕾,让江陵公主舒服的差点呻吟出来。

她不敢置信的望着杯中剩下的酒液,实在是无法相信,普通的葡萄酒液在经过儿媳性奴的肠道的储酿后,竟会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带着探究的心理又喝了一口……

待江陵公主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整杯酒都被她饮尽了。

她呆愣在那里,忽觉自家夫君正笑吟吟的看着她,只觉得“腾”的一下,一把火全烧到脸上,将自己的俏脸烧的火辣辣的。

她下意识的低下头,才发现不知何时,跪伏在茶几上的奴媳将臀儿翘得愈发高了,将自己雪白光洁的阴阜也露了出来,那紧紧闭合的粉嫩花唇中间,竟

也有一条丝带。

而她的夫君大人,正用手扯着这条丝带,如同先前取出美酒一样,这一次,他拔出了丝带,又带出了一连串的蜜枣。

他津津有味的将蜜枣一个个吃掉,当然,也没忘记分享了两粒给他的正室夫人,而有了先前喝酒的经历,江陵公主这一次妥协的更加容易,而从仙子奴

媳蜜xue中取出的蜜枣,也确实是美味异常,可以说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枣子。

但她也同样因此而感觉愈发羞愧。

“公主,咱们儿媳妇酿的葡萄酒可好喝啊?”

“……好,好喝……”江陵公主垂着头,懦喏了好一会儿,才回答道。

“那她蜜xue里浸制的蜜枣呢?”

“……也,也很好……”

“是啊,有这样天赋异禀的儿媳妇,而且还如此孝顺的儿媳妇,自甘为奴的儿媳妇,是不是咱们的福分啊?”

“……是,是呢……”江陵公主小心的回着话,也不知自家夫君大人究竟有何意?

“这样的福分,我们又岂能不好好珍惜?”只听秦长浩长叹一声道:“这孩子虽然性子yin荡,多情多欲,却并非后天教养,实是天性如此,难以用人力

扭转,我们做长辈的也该多体谅她。虽然刚才行了收奴之礼,但于外人面前,你们还是婆媳关系,一个要做好婆婆,一个要做好媳妇。而在床榻之上,

你们就同是我的女人,是侍奉我的姐妹,要做好姐妹,互帮互助,听明白了吗?”

“啊?”两个女人同时被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