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哥一晚上都不走,非要抱着我睡觉,我觉得矫情,但是当我看见我哥冲我展开双臂的时候我还是扑了过去。 没办法,那是我哥哎,我多爱我哥啊,怎么可能忍心让我哥一个人睡觉。 我哥将我抱的紧了些,就这样他的手还不安分,撩开我的睡衣就将手伸了进去,揉捏着我的rufang。 我觉得烦,伸手捏在他半软的yinjing上,低声威胁他,“你再敢给我乱动,我掐爆你的蛋蛋。” 我哥才不吃这一套,他还故意在我手上磨蹭两下,那张嘴里吐出来的字污秽不堪,我都有点不想听。 他说,“乖宝吃的那么香,你才舍不得,哥要是废了,还有谁能喂饱你这yin荡的xiaoxue?” 我冷哼一声,“世界上又不只有你一个男人,大不了我去找黑人……唔……” 不等我说完,我哥低头咬着我的嘴唇,是真的下了狠劲的咬,我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我尝到了一点腥甜的气息,这他妈属狗的林嘉! 我狠狠的踢了我哥一脚,还特意避开了重要部位,我哥这才送松开了我,细细舔舐着我的唇瓣,半晌才重新抱紧我,在我耳边呢喃,“不是说好了吗,乖宝只能给我一个人cao。” 谁和你说好了! 不要脸。 我不想理他,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我哥倒也不介意,贴近了我,半勃起的yinjing蹭了蹭我的屁股,他在我耳边低声道,“晚安。” 晚安,我不想要晚安,晚安可以对任何人说,我才不要别人也能轻易得到的东西。 我转过身,对我哥说,“我爱你。” 我只想要我爱你,这个不会轻易对别人说出来的三个字,这个专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秘密。 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做梦。 我梦见我和我哥luanlun的事情被传了出去,我梦见我哥被浸猪笼,我梦见我撕心裂肺的喊着他却无济于事,我梦见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哥被溺死。 这该死梦格外真实,我惊醒的时候一身冷汗。 房间的窗帘拉着,立马黑漆漆一片,压抑的人喘不过气。 我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的,但还有余热,我哥也应该才起来。 我下床去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一下子铺满整个房间,顺带也照亮了我们这两只见不得光的臭虫。 多好的阳光,我和我哥却只能躲在阴沟里。 正要转身,却突然压过来一个高大的身体,我哥从身后抱着我,脑袋压在我的颈窝,沙哑着声音问我,“我吵到你了?” “没。”我侧脸亲了亲我哥,早上起床的他带着慵懒,看起来格外的性感,如果忽略他顶着我的硕大的话。 “小泰迪。”我没忍住骂了一句。 我哥不恼,又是往前顶了顶,低声笑着,“正常生理现象,控制不住啊。” “滚蛋。”我推开他,刚准备去刷牙洗脸,却突然被我哥拦腰抱起丢在床上。 一阵儿天旋地转之后我跌进柔软的被子里,看着我哥坏笑的脸庞我顿感不妙,起身就想跑,结果没跑成。 “……” 我哥不由分说的掰开我的腿,俯下身子趴在我的两腿之间,“让哥看看,小乖宝是不是又想要了呀?” 我咬着牙,努力想将双腿并拢,却被我哥分的更开,“乖宝别动,让哥哥看看。” “混蛋……啊……” 我感觉我的小豆豆被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舔了一下,瞬间浑身酥麻,想要骂林嘉的声音也变了调。 “唔……不要……啊~林、林嘉……嗯~” 我哥的舌头十分灵活,卷着我的阴蒂舔弄,在我身体紧绷快要高潮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了下来,用恶劣的声音调戏我,“乖宝怎么这么sao啊?明明嘴上说着不要,水却流了很多呢。” sao话连篇。 我被不上不下的晾在半空,身体里瘙痒的好像有虫子在爬,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我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开口哀求我哥,“给我……想要……哥……给我……” 我哥笑着,慢条斯理的将一根手指塞进我的yindao,浅浅的抠挖着,“乖宝sao不sao啊?” “嗯~不够……” 我的大脑已经成了一片浆糊,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我,我只想要更为粗大的来狠狠的贯穿我。 “sao货。”我哥说着,再次捅进两根手指,快速的抽动着。 我的身体得到了满足,只剩下本能的yin叫着。 “啊~好爽……嗯……太快了……慢一点……嗯~啊~不行……” “小sao货。”我哥另一只手揉着我的阴蒂,双重快感袭来,我的大脑很快就一片空白,达到了高潮。 水喷的到处都是,我哥停手,将他沾满yin液的手指塞进我的嘴里搅动,玩弄着我的舌头。 “乖宝尝尝自己的yin水好不好喝?嗯?” “唔……” 我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过神,只能任由我哥摆弄。 我哥将我放在床上,我的双腿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被我哥塞了进来,很快便震动了起来,酥麻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过于敏感,我很快就又攀上了巅峰。 “乖宝,塞好了,不许拿出来哦。”我哥笑眯眯的看着我,“哥哥要去上班了,乖乖待在这里,哪里也不许去,下班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 我的双眼朦胧,身下致命的快感占据着我的大脑,根本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能机械的点头。 我哥摸了摸我的脑袋,换好衣服便离开了。 狗日的林嘉。 我强撑着起身,忍着战栗的酥麻感将跳蛋取了出来扔在地上。 躺在床上大脑放空休息了一会儿去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准备回家看看。 我哥越是不让我回家我越想回去。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哥是不是背着我偷养别的女人了。 把他的金丝雀豢养在我家里,所以他才不让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