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被女S支配意外地兴奋，新助理怎么是0

    私房照原本也不是什么急事，费弦不愿立时应下，顾真也不催促，容他慢慢考虑去。

    今夜她能全须全尾地回来，全仰仗费弦。饶是拍私房的时候他要动手动脚，她也不打算推拒。不过以费弦这么有原则的性格，她会是安全的。

    至于陆亭，以她有限的脑容量，想不出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索性放弃去想，回来洗漱收拾，准备明天一早去会展中心工作。

    她和程舒然都需要cos新发布游戏里的两个角色，一套妆造做完，竟然还挺贴脸。他们站上台的时候，台下响起观众的尖叫。里面有他俩的粉丝，还有对新游戏或节目感兴趣的人。

    顾真是纯主持人，程舒然除了主持，还要唱歌，甚至还能兼任和日籍嘉宾的一些沟通工作。他的状态很好，没有任何的失误。

    完成工作以后，顾真卸掉妆容换回普通衣服，拉着程舒然又在漫展买了不少同人本。看到18R的漫画程舒然已经淡定了很多，撑着手提袋让顾真扔进来他拎着。

    结束后，两人几乎同时接到电话通知，说周一早上九点开会，若无特殊，不准请假迟到。

    顾真疑惑道：“我记得给你制定的工作计划里，直到明年三月你都没有本公司的日程，为什么你也要开会？”

    程舒然也摸不着头脑：“我也不清楚……那你呢？”

    顾真想了想，道：“我接下来定好的要和费弦拍一部文艺情色片，然后《皮囊的诗篇》该进组集训了。”

    程舒然用拳头锤了一下手心，道：“对，我也得去。”

    忽然，顾真有了一个猜测：“你知不知道七曜末位抵债的事？”

    程舒然愣了一下，点头道：“听过一点点。”

    顾真简单讲了企划的事，程舒然的眉头由紧到松再到紧：“只要露一下脸就行……有这么简单的事吗？”

    这下轮到顾真陷入混乱了：“那还怎样？”

    程舒然摇了摇头：“不知道……直觉。”

    顾真无语：“你是有男人的第六感吗？”

    程舒然脑了挠头：“你别不信……只要我觉得会点名的课，老师一定点名。期末我觉得哪门课会挂，肯定会挂。什么时候发生好事我不清楚，坏事我很准的……”

    顾真：“……”

    周日杜琼珍和袁磊离京，顾真送他们去机场。她心里并不踏实，总担心企划会脱出预料的方向。但具体会怎么变化，她又没法变成纸片人藏进宋遥夜的口袋，跟去决策会议上偷听。

    这天宋遥夜出差回来，下了飞机就直奔公司，直到晚上快十一点才拎着行李箱回家。

    顾真下午又睡了一觉，成功等到了他。

    她抬头问道：“我昨天接到陆枫的秘书打来的电话，说明天九点开会，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宋遥夜把行李箱推进屋，道：“白天高层开会，提到用人气艺人加抵债艺人做系列企划，我怕会波及到你，投了反对票。听到企划大纲时，我开始怀疑这是你提的。”

    顾真觑着宋遥夜的神色，试图挖掘出进一步的信息：“应该不会让人气艺人和抵债艺人搭档吧？”

    宋遥夜冷笑道：“当然不会。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在给自己挖坑？”

    顾真不明白：“我只想让抵债的人能早点达到你们定的指标……我就算出演，也只是做配而已。”

    宋遥夜了解顾真，也一直致力于把企划向她希望的方向引导。但陆家的那群人和他站的角度不一样，提出的方案比顾真期望的要复杂得多。目前只敲定了第一步，明天召集一些人气艺人选定参加企划的角色而已。

    他只告诉了顾真确定的议程，看到她神色顿时轻松了不少。他想起了另一件事，神色复杂地问：“你带陆烁上哪去了？”

    顾真佯装镇静：“……他怎么了？”

    宋遥夜三言两语说了白日的事。白天高层集结，在32层开决策会议，所有人都穿着正装，严肃的场合，严肃的气氛，只有陆烁满脖子的暧昧痕迹蜿蜒进领口，显眼又色情。

    没有人会公开问，宋遥夜和陆烁私交不错，会后带着揶揄问了问，陆烁回答说，让他回家问顾真。

    顾真了然：“你不是猜测，企划是我的主意吗？”

    宋遥夜何等聪明：“所以我出差的时候，你带着陆家的几个人去‘秘境’酒吧了？”

    顾真看宋遥夜一脸醋样，知道这个必须撇干净：“是陆总非让我带着去的，说要和老板谈合作。我一点也不想去，但这是陆老板的命令，我能有什么办法……”

    看顾真的神情，宋遥夜知道她没有撒谎。虽然她建言献策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如果她不提，也不会有这些横生枝节。

    他神色仍旧不悦：“同去的还有谁？究竟发生了什么？”

    顾真一五一十、绘声绘色地把那天的事描述了一遍，尤其重点讲了陆烁的saocao作，还有闫姐“选妃”留人过夜的事情。饶是心理素质过硬，宋遥夜都听得无言以对。半天才憋出一句：“老板胆子真大。”

    顾真扶额：“闫姐大概不怕得罪他们……而且不就是一个棚的事儿，他们怎么就屈服于闫姐的yin威了呢？”

    宋遥夜沉吟片刻，道：“‘秘境’的装潢奢华，重现起来造价不菲，如果拍摄时还要借用他们的表演人员，成本会进一步上升。几百上千万的事如果睡一觉就能解决，那当然选择费用低的方案。”

    “……”顾真服了这个“为钱献身”的脑回路，忍不住问道：“那陆烁的脖子到底什么情况？”

    宋遥夜的神色暧昧：“那位女老板要陆烁陪她玩捆绑、悬吊、鞭打、滴蜡……一晚上玩下来，他身上没几块地方是好的。”

    顾真没想到闫姐还有这爱好，一脸悲痛：“我没想到闫姐这么可怕。”

    宋遥夜嗤笑道：“用不着可怜他，他在人家地盘上逼她的员工做给你们一群人看。我要是老板，我也把他留下来，报复到他身上。”

    顾真叹了口气：“虽然这样，我还是觉得有点惨……”

    宋遥夜冷笑道：“你有没有想过，那天晚上也许他不仅不觉得勉强，反而还挺享受呢？”

    顾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他他……可是闫姐比他大一轮呢？”

    宋遥夜笑得意味深长：“他不仅不觉得有什么，反倒因为被比自己年长和强势的女人支配而兴奋。只不过陆灿有点接受不了这样的他，这几天都躲着他走，让他很头疼。”

    顾真有点冒冷汗：“你和他走那么近，不会也像他……”

    “放心，我对现场看片没兴趣，对陪酒女也没兴趣。”宋遥夜笑得别有深意，“我只对你有兴趣。”

    顾真岔开话题道：“对了，你这么忙，有没有再找个助理给我什么的？”

    宋遥夜点头：“有，明早上来报道。先用用看，不合适辞了再找。”

    第二天早上到了公司，宋遥夜赶去“联合交流部”，也就是俗称“抵债部”布置工作，准备会议，顾真则来到九楼见她的新助理。

    他自我介绍叫熊助，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儿，虎背熊腰。她大概交代了注意事项和工作内容，熊助不仅听得认真，还用手机备忘录全记了下来。

    他以前在卓知文化跟过一个18线小艺人，有艺人助理经验。顾真开会不能带他，他就去问宋遥夜找活儿干，认真勤恳，比顾小曼强了好几倍。

    早上的会由陆枫主持，宋遥夜和陆植作为部门负责人出席。顾真进去后发现好多熟面孔，不仅有总榜前十，还有程舒然等五名最近势头迅猛的当红艺人。

    除了艺人，导演、编剧、摄影等等各岗位都有人来，还都是资深人员。

    会议开始，陆枫先简单介绍会议的前因，而后由宋遥夜介绍人气艺人联合抵债艺人拍摄大型企划的方案。

    宋遥夜说完，很快就有人问到报酬，出场费，合作形式……他一一作答，有些人不认可，有些人不愿参加，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只剩下费弦、楚君杉、祁连、魏铮鸣、程舒然，还有顾真六个人。

    确定人选后，陆植进行进一步介绍。制作班底很豪华，秋导是监制，前段时间因《闲醉三重奏》斩获头角的廖青是主导演，左洛是主编剧，导演组和编剧组以及摄制组还会有很多新鲜血液的加入。

    计划先拍先导片，是全人气成员的豪华阵容。正片则是抵债人员在这个世界观下的故事，人气成员露个脸作为特别嘉宾，带动片子的销量。

    先导片只有三分钟左右的时长，介绍一家名叫“Dirty　night”的酒吧。这里的女老板风韵过人，身边男色无数。酒吧每晚都上演尺度超大的节目，客人都是一掷千金的富豪。

    先导片给出故事背景，计划用华丽的长镜头，结合歌曲的方式来演绎。留下的艺人服从性都比较好，秋导便现场分好了角色。

    顾真来演酒吧女老板，费弦饰演一名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客人，楚君杉饰演酒吧乐队的键盘手，程舒然饰演驻唱歌手，祁连饰演头牌男招待，魏铮鸣饰演的是服务生。

    “那就这样分配，还有没有人有异议？”

    看到大家都摇头，秋导又说：“关于先导片，大家有没有建议或想法，也可以提出来。”

    楚君杉对片子的配乐方面给了一些建议，顾真推荐了寰晨的女音乐人缪思，费弦就情节设置和镜头运用提出了自己的看法，秋导一边听一边记了下来。

    会议宣布结束也只是让艺人们先走了，其他人留下来接着开。顾真还是没明白宋遥夜说的“挖坑”是什么，明明没有任何对她有害的决定。

    熊助就等在会议室门口，他已经把宋遥夜交代的资料整理好了。看到楚君杉，他后退了一大步，脸突然涨红了。

    顾真代为介绍完，熊助把汗津津的手在裤子上反复擦了擦，才去握楚君杉的手。

    开完会一起吃饭，熊助扒着饭，眼睛就在楚君杉身上没下来过。顾真猜想可能他没见过这么帅的同性，看一看也正常。

    下午大家各忙各的，顾真又参加了《1874》的碰头会。主演是她和费弦，由费弦的团队包揽拍摄和制作。来了公司，费弦又穿起了厚重的冷漠壳子，和所有人都只保持工作上的关系和距离。不说话的时候，简直仿佛会隐形。

    《1874》的导演是费弦团队里的曲流觞曲导，一个留着大胡子，艺术气息浓厚的大叔。

    今天她拿到了剧本，很仔细地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她演的是一个大学生，仰慕上世纪四十年代左右成名，曾在本校教书的画家。看过学校展出画展后，女学生对画家产生了更深的痴迷，希望可以穿越到那个时代见一见他。

    某天她在学校长椅上不小心睡着，醒来却发现灰扑扑的教学楼突然崭新，周围的树也变矮了，她仰慕的画家是她的老师，叫她不要在长椅睡觉，因为会着凉。

    她在这个时代和画家老师度过了一段很快乐的时光，画家也越来越喜欢这个聒噪活泼的女孩。但顾及着师生伦理，他们谁都没有越线。后来开始打仗了，天天都有空袭，有一天画家的腿被塌了的房梁压断了。

    之后他只能装假肢，让女学生去西南避难，但女学生坚持留下来照顾他。有一天两个人一起去学校后街的酒吧喝酒，之后克制不住发生了关系。居所再一次因空袭塌了，他用身体保护了女学生，那一瞬间她回到了现代，那天也成了画家的忌日。

    顾真非常喜欢这个故事，他觉得画家老师的人设和费弦非常地贴合——在场的人里只有她知道，费弦并不像他表面上这么冷酷无情。她觉得那样的费弦才是真实的，平日的他与其说是人，毋宁说是没有灵魂的行尸。

    拍摄周期预计三周，安排了明后两天熟悉剧本，第三天开拍，然后就宣布会议结束。顾真会尽全力去演绎，她相信费弦也会如此。

    开了一天的会，顾真觉得脑袋嗡嗡的。她打了个哈欠准备下班，不忘表扬了一通熊助，鼓励他再接再厉。没想到熊助搓着手，说明天他不来了。

    顾真疑惑：“为什么？我都打算把和费弦团队的沟通工作全权交给你了。”

    熊助叹了口气，脸色憋得通红：“那个……你们这的男人太帅了，我怕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顾真花了好几秒才把这句话消化掉：“你是说，你喜欢……男的？”

    熊助特别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顾真扶额：“这个圈子帅哥很多，你之前的工作怎么做的？”

    熊助脸红道：“卓知的男人和你们公司的比差远了，我看了没感觉。”

    顾真无语：“他们身强体壮的，不会那么容易被你……那啥的。”

    熊助娇羞道：“我其实是0……”

    顾真：“……你下班吧。”

    听顾真说完熊助的情况，宋遥夜给陆烁打了电话，强行压抑住怒火：“你找的人能不能靠谱点？”

    那边陆烁语调悠悠：“我明天亲自给你送个新的。”

    宋遥夜没好气：“再一再二不再三，别又是……”

    陆烁也觉得招助理这事丢面儿，耐心安抚：“放心，前两个有的毛病，他都没有。”

    宋遥夜猜测道：“熟人？”

    陆烁无奈道：“我弟。”